春宵一刻值千金!(1 / 2)
春宵一刻值千金?
扶溪下意识往后缩了缩,听着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霎时有些慌乱了起来,不对呀,虽说当初没细看,但潇泽宴应该不是断袖才是,不然最后也不会和安宁郡主相守到老。
思及此,扶溪冷静了几分,对,他都差点忘了,原著是本言情宫廷小说,潇泽宴压根不会是断袖。
所以…
潇泽宴极有可能是在试探他。
这狡诈的老狐狸,反应过来后,扶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心里开始暗想对策。
无论潇泽宴动机是什么,今晚这洞房花烛夜,他都铁定是不能那啥的,联想到方才那医官的话,扶溪脑中浮现一计。
许是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潇泽宴道,“怎么?爱妃莫不是在等着本王来伺候你?”
扶溪在心里叹了口气,伺候什么呀伺候,他哪敢!
“没,只是…只是王爷你还没掀盖头呢,我看不见。”
潇泽宴微愣,这倒是,他确实没想到这个问题,但就算是想到了,他也是不会掀的。
一个大男人竟然盖盖头,还妄想让他掀,这简直是在做梦!
“本王如今眼疾在身,看不见。”他道:“你自行掀开便是。”
自行掀开…啧啧~
得亏他是个男人,这若是个姑娘…
不过这正和他意。
“哦,那我掀了。”
方才醒来时匆匆几眼,没来得及细看,如今盖头掀开,扶溪才得以看清这婚房的大概陈设。
入目可见的尽是一室旖旎的红,就连那桌案上摆放着的茶壶都是红色的,上头还贴了个喜字,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这个新王妃有多受重视呢,怎奈他提前知道剧情,知道了这是晋帝故意命人弄成这般,好给潇王不快的。
如此大费周章煞费苦心的,只可惜人家潇王根本看不见。
说到潇王…
扶溪侧过头抬眸望了过去。
烛火摇曳,满目旖旎中,他对上了一双鹰般锐利如寒冰的双眼。
潇泽宴此刻也正在看着他,那双眸分明与常人无异,无半分似患有眼疾之人。
鬼使神差的,扶溪抬起了手,想去试试他是否真的看不见,可还未伸到一半便被人捉住了。
“你做什么?”潇泽宴冷冽道。
他声音太大,扶溪被吓了一大跳,生理性的颤了颤,手腕也被捏的生疼,他试探性挣扎了下,“不做什么,我只是想服侍王爷就寝。”
“服侍本王就寝…”潇泽宴冷哼一声甩开了他的手,“最好是!”
手腕被松开,扶溪尝试性活动了下,忍不住吐槽了起来,心道:“这善变的男人,方才还一口一个爱妃的,不过眨眼功夫便一副要杀了他的模样,果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那什么嘴,骗人的鬼。”
但为了不触怒这尊大佛,扶溪只好佯装委屈,无辜道:“王爷,你误会了我了,我方才真的是…”
“行了。”潇泽宴听得头疼,见识过这人的嘴上功夫有多厉害,不想跟他瞎掰扯,“别以为本王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想知道什么直接问便是,本王最是厌恶那些在背后搞小动作的人。”
方才是下意识条件反射做出的反应,毕竟在战场上,在面对那些藏在暗处的敌人时,你只要迟缓半分便足矣因此丧命,从前是如此,如今因这眼疾,他就愈发警惕小心了,倒不是真的有多怕死,而是他如今还不能死。
只是想起方才握住的那只手腕,潇泽宴眉宇微动,一个大男人再怎么纤瘦也是…
不过也正因如此,他警惕心放下了不少,一个娇弱成这般的人竟妄想杀他吗?
哼,可笑!若这种人都能把他杀掉,那他这些年估计得死了千百回了!
心思被戳破,扶溪并没有觉得尴尬,而是继续坚持道:“王爷,你真的误会我了,我方才只是想伺候王爷更衣就寝。”
知道这人嘴硬脸皮厚,潇泽宴也没再坚持,“更衣就寝是吗?那就劳烦爱妃了。”
他不习惯别人伺候,平时就是同他走的最近些的镜辰,最多也只是替他倒个茶什么的,就更别提眼前这名声在大梁臭名昭著的五皇子了。
但为了探探对方的底,他还是忍了下来,他倒要看看这养尊处优日日被人伺候着的小皇子要如何替他更衣。
扶溪边瞅着潇泽宴身上穿戴的衣服,边在心里盘算等下该如何避过这洞房花烛夜。
潇泽宴并非断袖,之所以会如此说,多半是在试探他,做做样子罢了,不会真的做什么,待会只要他寻个由头,给个台阶,潇泽宴估计也就顺着下了,毕竟他不信潇泽宴真的会对一个男人下手。
如此一来,两方皆欢喜。
分析了一番,扶溪深呼吸了一口气,捏了捏手心,“王爷,那我来了…”
潇泽宴:“……”
不就脱个衣服吗,这人怎么搞的…
不知怎的潇泽宴脑中莫名浮现密探来报时说的某些话,眸子黑了起来,最后得出结论。
果真是在风月场所混迹,浪荡惯了,以至于说出的话这这般…
“算了。”想到什么,潇泽宴眉宇微皱,闪躲了开来,“本王自己来便好。”
又不让服侍了?
扶溪眸子微动,讪讪的收回了手,这变脸变比翻书都还快,他从前只听过,却没见过,如今倒还真让他给见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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