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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醒(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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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单身主义越来越常见,好好一个人生活,自己小日子过着,还得添加个人闯进自己的空间,太难受了,都不喜欢请人到家里。

没想到换个地方,还是得面临这个催,他捂着脑袋说还想再睡一觉,嬷嬷心里想还害羞了,心里笑面上正经点头离去。

在门口又特意对曹全嘱咐两句才离开,回去一定向娘娘禀告,殿下也会不好意思,真的长大了。

赵钦标听着门关上的声音把手放下,一头冷汗都出来了,直接用袖子擦擦。

15岁,赵钦标意识到这个,想着自己年轻好几岁哭笑不得。

“曹全,我一时忘记了,父皇有没有赐下过女子?”

原身要是酒醉欺负过宫女什么的也不会留在记忆里,还是问问保险。

曹全神情凝重,说道没有。

“殿下,大婚就意味着可以上朝,管理朝政之事,当今那里恐怕还得拖。”说完立刻打了自己两个嘴巴子,赵钦标连忙阻拦,但是曹全还是正色的超级小声说道:“奴才以下犯上,不该议论当今。”

他不怕自己死,就怕牵扯到太子身上,毕竟自己是太子的奴才。

“好了,孤刚才什么都没听到。”赵钦标冷脸这么一说,曹全才听话的转身去偏殿用凉水冰冰消肿。

对自己忠心有什么错,他也是为自己这太子的位子着想。

赵钦标倒是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个门道,原来如此,怪不得呢。

皇上不想让原身大婚娶个高门嫡女增加权势,不想太子的羽翼丰满,自然以各种理由拖延。

赵钦标更心疼原身了,打骂处罚,什么错都得牵扯到原身,四皇子仗着陈婕妤这个宠妃屁事没有。

怎么就这么惨,算了,没有被赐下女子,他这放心多了。

太子太傅本以为今天不用教授太子,可是曹公公亲自来请,说去给太子上课,老头子们对视一番只能走去瞧瞧。

这一看好笑又感慨殿下真不得了,原来是趴在塌上用左胳膊撑着学呢。

看着书本是五经之一,太傅们缕缕胡子很是欣慰。

赵钦标笑着道:“老师们见谅,孤这不能起身,只能作揖行礼了。”

“好好,殿下莫再动,我们这几个老儿佩服殿下,受如此伤还来,一定会去皇上面前美言一番。”

“不,不用,多谢厚恩,但学习是孤有长进,并不是学给父皇做样子看。”

太傅们眼神更亮,点头之余第一次对太子品行认可几分。

赵钦标就纳闷的看着他们好感度增加,其中最低的都60,角落里方太傅更是直接变成80。

赵钦标也不解但更多的还是开心,受人认可,受伤都觉得值了。

今日的课程是贤君与明君的区别,赵钦标仔细听着,撑起身子也在纸上快速记载,别人看着像天书,但一句话省略成三个字母,就他知道就行。

“贤君耳清目明,宽容待人,能挑出来好臣子······”

苍老却讲的很细,赵钦标点点头,这个他就是没学过,文言文只是被过的几首还影响深刻,更别说这样掰开揉碎了讲。

赵钦标不知道,大儒们今天教的才是真三分,以往都是职责,现如今才是感悟的道理。

方太傅皱着眉头,直接又举了个例子时打断,正讲的上头的太傅一转头看是这人,气的吹胡子瞪眼。

方太傅也眼睛瞪大,“老夫可不认同你的观点。”

独来独往,冷硬臭脾气,对这个姓方的,太傅们都是孤立。

你热脸人家不理你,你还凑上去干甚!

“贤君讲这么繁多干什么,明君才更上一层,殿下识人不明,性格懦弱,不要总是听皇后的意思,该有自己的见解才是,贤君也要听名臣和百姓的吗?”

方太傅一甩袖子,头一昂脚踏前一步,“君皇代表上天的意志,绝不会错。”

错也是对,意思就是这个意思。

把刚才的观念给反驳了,几个太傅气红了脸,“姓方的,不如你来讲明君好了。”

眼睛瞪的很大,专注看着找错,但方太傅怡然自得的先整理自己一番玄冠和腰带,这才目视殿下道:“明君要眼□□魄远超臣子,不短事,在乎长远。”

赵钦标双目大睁,赶紧记下。

那边几个太傅却嘲笑起,就这一句话,真是还以为有什么大招呢。

赵钦标却感觉到方太傅有锦绣文章,但是这里人多口杂,他只能抛小石子,让别人不起疑心。

说是讲课,这日却像在看辩论赛,赵钦标都记载不下让曹全帮忙。

下午两份一合在一起,查漏补缺。

曹全还站在一旁给帮忙,还带着兴奋道今日殿下表现真好,要不那些板着脸的太傅们都一个个跟喝醉了酒似的高谈阔论。

其实不是他的原因,而是他们以前是既不想出错也不想出头,只想保全自己和家人,跟太子的感情不深,就能置身事外,赵钦标此刻才有如此感悟,但这只是直觉和自己的猜想,又不能说出。

“大伴儿,其实孤也不明白。”

曹全只是高兴他们倾囊相授,对什么改变其实并不关心,于是怕殿下思虑过度影响养伤,直接转移话题说布匹料子挑好了。

“那快拿来我看。”赵钦标也想换换脑子了,眼带兴奋与好奇。

一匹像嫩蘑菇的浅灰白色,一看就大方素雅,虽是亮色但很适合李草,一想这眼色还真配,脑海中对比一下,直接点点头。

另外一匹则是亮橙红色,这眼神很是娇俏可爱,像天边朝霞一抹云。

都显白也适合,他自然夸曹全眼光极好。

他曾经衬衫白色白色还是白色,裤子蓝黑或全黑运动裤,对这个打扮和配色着实不会更不懂,可好看还是有眼能看出来的。

曹全跪地受宠若惊,这等小事别说自己了,就是找个进宫没多久的小太监都可以做好。

可是看殿下这高兴程度,突然冒出一个念头的他一惊差点头磕在地上,不是他想的这样吧。

对啊,什么时候,殿下对一个女子这么上心,对殿下忧心,又不能说出来,奴才该装不知道的时候还是装不知道吧。

可怎么偏偏是那女子,论长相、才情什么都拿不出手。

赵钦标让曹全偷偷去给,今天就去给。

没注意到曹全心里多么复杂,还叮嘱让去办的隐秘些。

本来想做好去给的,但说赐下的两个宫女伺候还是针线等都是上等,缝制两件正装不在话下,况且也可以在李草身边随意给比量着调整,赵钦标想到这里又赶紧让拿个信封来。

李草不识字,他就用毛笔尖画了个长裙衣服形状,又写了个“二”,这应该能明白,看着下面空着,填补着画了个小花,下面一笔波浪线。

画完了才觉的好不搭,笑了几声折叠好放进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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