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骑马(1 / 2)
屈辱。
万分的屈辱。
她竟然被一个男子剥了下衣,却只能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落下泪来。
余光一瞥,她瞄到一旁的衾被,她想要拉过来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手臂刚伸出一截,头顶就砸来他冷冰冰的话,“你再敢动,孤就这样把你扔出去。”
有苦难言,她只好乖乖地收了手,苦着一张脸说:“殿下,我可以自己来的。”
话刚出口,裴晏生就惩罚似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痛意瞬间涌向四肢百骸,慕听语攥紧了手指,忍痛咬着牙,才堪堪受过去。
“你再多说一句,孤也会把你扔出去。”接着,他威胁的话语又砸在头顶。
慕听语只好将头埋进了颈弯,任由着他给自己上药。
终于,他上完药,下衣重新被穿上。
她以为他会走,然而半晌都未听到他离去的脚步声,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被猫抓破的脖颈处,然后倾身而来。
“这血痕,甚是好看。”说着,他指尖就要触过来。
慕听语忍不了了,积了满肚的怒火彻底爆发。
她忍痛撑起身体,一把拽过他的手腕,狠狠咬了下去,像野兽一样,恨不得将人啖肉食骨的撕扯,不一会儿,粘稠的鲜血充斥了整个唇瓣。
这时,一道轻轻的,餍足的笑声突然闯入耳畔。
她蓦地松开了口,仰头望去,却看到他诡异的,弯起的唇角。
她震惊了。
他在笑?
他竟然在笑!
然后她亲眼看着他举起了自己的手臂,眼眸里几乎放出了异样的光彩,细细观摩着渗血的肌肤。
她忽然想到每次咬他,无论自己咬得有多狠,从来都没有反抗过,反而是自己松口了,他会露出点失落的表情。
正想到这里,他突然冒出了句,“不错,有进步。”语气颇为满意。
然后举着手臂往前倾了一下,掀眸望向她。
慕听语双瞳充满了警惕,因为受伤,身后又避无可避,她只能保持跪着的姿势,任由他靠近。
只见他的指尖轻轻拭过她的唇边的鲜血,姿势暧昧,她不由得别过了头,可裴晏生的脸色却变得阴冷,一把扭过了她的下巴。
她一双仿佛入水洗过的眸子,只能委屈巴巴地望着他,任由着他擦拭。
随着他的动作,他魅惑的眼眸中渐渐露出一抹精光,近乎痴迷,突然问了句:“孤的血,好喝吗?”
听见这话,慕听语脑子嗡得一响。
舌头不经意舔了一下,涩涩的腥味蔓延在舌尖,说实话,一点都不好喝。
“好喝吗?”他又开口道。
她急促地摇了摇头。
话音落毕,裴晏生却神色一滞,又低头端详了片刻,似是在喃喃自语:“不好喝吗?”
然后,她眼睁睁看着他用舌尖舔了一口,自己的血。
慕听语登时定在了原地,大气都不敢出。
裴晏生询问的目光又投了过来,她尴尬地扯动了下唇角,即刻改口道:“好喝,好喝。”
此话一出,他唇角弯起的弧度渐渐加大,似是很满意,然后转身走了。
他走后,慕听语才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这才发觉裴晏生头脑真的同常人不一样,难不成他对鲜血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越想越觉得他有病,他肯定有病。
拿起手帕将唇瓣擦干净,她重新躺了回去。
密密麻麻的思绪涌了上来,在这北辰皇宫她什么都不是,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左边一个贵妃,右边一个郡主,仰头便是阴森可怕的裴晏生。
更可恶的是,今日他居然
登徒子,没想到他阴冷的外表下还是一个登徒子。
她愈来愈烦躁,对以后的日子充满了恐惧。
不过,裴晏生总算发了好心,让她过了几天清闲日子。可还没舒坦完,裴晏生就又传唤她过去。
正殿内。
踏进殿门,首座上赫然坐着一副漫不经心表情的裴晏生,而一旁竟是那日嚣张跋扈的郡主,看到她,慕听语的脚步微微顿了一下,她今日来此,不会又是故意来挑刺的吧。
但慕听语又不得不上前,放稳了心神,弯腰一一行礼道:“奴婢参见殿下,参见郡主。”
郡主虞菁菁白了她一眼,旋即冷哼一声,作势就要起来,这时裴晏生突然起身,挡在了郡主面前,冷不丁朝慕听语问道:“你会骑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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