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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什么意思,很好听。”他下意识地说,倏尔反应过来,“这样说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祁的手掌习惯性地顺着Eleven的背脊抚摸,把狗狗摸舒服了。他若有所思,“只是很久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了。”
科研界以头衔相称,安娜平易近人,捷西开朗活泼,大家倾向于在头衔前加名字,但祁不是有亲和力的类型,他入行时年纪太小,地位又上升得太快,他们不便称呼,用姓氏更能把握距离。至于其他,他跟父母的关系并不和睦,离家后就没机会听见父母喊他的名字了,仅此而已,没有什么禁忌。
Eleven一边仰着头去亲祁下巴上冒出来的青色胡茬,一边嘀咕:“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
“是吗?”祁的嗓音慵懒而带着笑意,“因为你从来没问过我?”
Eleven觉得,这好像在说只要他问,教授就一定会告诉他。确实是这样,他要什么,教授都能满足他,哦,除了在床上的时候。但是就算过程不按他说的来,最后的结果貌似也是他满足了。想到这里他又有点起反应了,完蛋,他怎么硬个不停啊,他能不能也阳痿啊。浴巾太短了堪堪遮住大腿根,Eleven滚到旁边,趴着将隐隐抬头的阴茎压下去。
“不过,我倒挺喜欢你叫我‘教授’的。”祁忽然说。
“为什么呀?”Eleven很吃惊。
“小呆瓜,只有你一个人会叫我‘教授’,这也是独一无二的啊。”祁只有七八年前在军事学院短暂兼任过教职。
Eleven后知后觉,对哦,其他所有人都管教授叫“祁”或者“祁博士”。
对——哦,原来他一直是特别的。
祁既无奈又觉得好笑,揉了揉Eleven毛茸茸的后脑勺。浴巾散开了,小狗小半边光溜溜的屁股蛋上有一道红印子,可能刚刚被桌沿蹭到了。
五官上的弧度逐渐消失,祁恢复成一个没有表情的人,很多时候这才是真实的他,并不爱笑,甚至有些阴郁。他的手慢慢抚上Eleven腿根那个子弹贯穿留下的伤疤,问:“疼吗?”
Eleven怕痒地动了下:“现在不疼了。”浴巾彻底滑落到另一边。
“那就是曾经很疼咯?”
简单的问题,Eleven想了很久,才怔怔开口:“嗯,很疼的。”
他的膝弯被从后面抓住往两侧分开,他不在意,因为那是教授。
教授问他:“屁股洗干净了吗?”
Eleven点点头,任教授检查。
只是这样的姿势让他的会阴也露出来很多,教授又问他:“你又硬了吗?”
阴茎被他粗暴在夹在大腿和床单之间,可怜地撇着。
有什么湿滑的东西掠过他的穴口,不是手指的触感。Eleven意识到了是什么,整个人慢慢地红了。
“不要吗?”教授问。
Eleven听见自己的回答:“要。”
Eleven趴在床上,被教授掐着髋骨锁在身下,用一种新的方式操了一遍。舌尖进入他的后穴时,他浑身颤抖地吸着气,压抑着声音断续地叫着“教授”,手指慌乱地往后摸,摸到了教授的头发。教授抓住他的手,让他的指缝浅浅插入自己的头发里:“叫我的名字。”
“默、默澜,”不知道为什么就特别害羞,又有一股难以启齿、半梦半醒似的甜蜜,Eleven又顺了一遍,“默澜。”
第二天一早,祁醒过来,枕边只有一条用过的浴巾。他重重搓了下脸,感觉昨晚的自己恣意妄为得像个畜生,这把年纪了,看见年轻的裸体还被欲望驱使。虽然没睡几个小时,但最后睡得很好,把前几天的劳累和焦虑都补了回去,并且他神清气爽地……晨勃了。他的短暂阳痿就这么治好了,常年不咸不淡的性欲还愈加旺盛起来,Eleven不止是他的安眠药,还是他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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