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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保持个人空间。这些因素综合作用,导致许多高级知识分子只要一个孩子。当然,每个家庭的情况都是独特的,上述分析只是一般性的趋势和可能性。
——联邦文化报刊的社会学专栏如是说
我养的是小狗还是小孩?
——偶尔读到这篇文章的祁陷入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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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心想,若Eleven是这样色诱的,那任谁都会沦陷。他自己的阴茎也硬到发麻,一处毒解了,另一处又毒发了。他鬼迷心窍,想要继续解毒,Eleven夹在他腰际的腿紧了紧,声线也有了颤意:“教授,憋不住了。”
祁恢复了理智,托着Eleven起身,没有再起什么坏心思,将Eleven放置在马桶上。
“教授,你不出去吗?”
Eleven的脑门急出汗来,祁慢悠悠地给他擦掉了:“我不出去的话,你准备憋到肚子爆炸吗?到时候浴室那么难清理,廿八多可怜。”
怎么能把廿八拖下水呢?“教授。”Eleven轻轻叫了教授一声,一双眼睛跟出汗似的憋得亮晶晶,搂下教授的脖子,跟他额头对额头贴到一起,徒劳地想挡住他的视线。
“什么时候学会用这些花招了?”教授说,“不准取巧。”
Eleven只能张开双腿任教授看,感到从此以后他什么都会交代给眼前这个人了,他的身体,还有他的人生。
“第一次练习的体验怎么样?”祁问。
Eleven疯狂摇头,窝在他怀里不说话,居然有点蔫蔫的。
祁将Eleven捞起来擦拭好,排泄出的甘油很干净,小十一本来就是一只食草动物。他替狗狗掖好上衣下摆,狗狗忽然鼓起勇气抬起头,揪住他的手指问:“教授,一定要生孩子吗?”语气竟有些委屈,又忍不住摸了摸已经平下去的肚皮,后怕似的。
“不生了,”祁哑然失笑,像抱孩子一样兜着Eleven的屁股回卧室,“我有你一个就够啦。”
听见不用生孩子,Eleven振作了一点点,刚被祁扔到床上就一骨碌爬起来,熟练地要躺到平常的角落去。祁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趴好。”
清脆的响声让Eleven心里一惊,他没有过亲密关系,不知道打屁股除了是为了羞辱,还能是出于亲昵,他想着自己怎么竟放松了警惕,又惹教授生气了。
这当口,他那挤到一边穿了跟没穿差不多的丁字裤被脱掉了。
“教授?”
“假阳具到货之前(当然不会买),先用真的替代一下吧。”
灌肠本来就是为了肛交,Eleven蓦然多了个练习对象和练习项目,却临时忘了手该怎么放,眼睛该看哪里,犹豫间屁股又挨了一下。“原来就是这样色诱的吗?”教授居高临下看着他,“这只适合有奸尸癖好的变态吧?”
Eleven努力回忆起年代久远的有限知识,弓起腰,分开腿,然后在祁顶上来的时候立马塌了回去。
“教授?”Eleven的脸埋在床单里,疑惑的尾音在祁往他小腹下塞了个枕头时升了一调,然后在扭着脖子往后看见褪下裤子的祁时升了两调,“教授?!”
“嗯。”祁敷衍地应了一声,盯住那道被枕头垫高的臀缝,刚刚用清水冲洗完,肌肤泛着温润的光泽,他的食指划过尾椎骨,一颗未擦干的水珠便顺着滚进那道缝里。祁的喉结动了动。
“教授,”Eleven又在瞟他,眼神有一点仓皇,“放、放不进去。”
祁顺着Eleven的视线往下看,耸了耸肩:“还行吧,也没有大到离谱。”可惜他的对比数据是细胞再生与修复项目组的病理资料里那些真正离谱的尺寸。他俯下身,性器刚要抵进去,Eleven轻轻叫了一声:“疼。”
话说出口,Eleven不知道教授会作何反应,自己倒先愣住了,因为他从未在任何时刻说过这个字,更何况现在还不疼。他叫完这一个字就立刻闭嘴了,扭头看见教授直起上半身,表情不似笑也不似生气。等教授再次弯腰,Eleven认命地咬紧牙关,忍耐与其说是他的一种习惯,不如说已然是他的本能,可原本以为会因为他的拒绝而变得更无情的教授却双手伸在他腋下将他提起来,翻了个身让他趴在自己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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