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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他是我弟,脑子有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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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晚。

足足一整晚。

岑让川头痛欲裂,手机震动好几下都不想管。

身边回温的暖和气息凑近,又亲又咬。

感觉自己只睡了几分钟的岑让川:“……”

做一晚上还不够吗?!

她腰真要断了。

后半夜说好自己动的银清看她真不理他还生气了,一个劲地缠人。

从他身上流出的汁液直接把薄毯打湿,反反复复已经换了三条毯子。

“我真不行了,头疼。你让我睡会。”岑让川去扯他,一下子把他身上盖的被子也给扯了下来。

银清也很累,但他一想到做完这一场没有下一场又觉得莫名慌张,空虚与孤寂织成网牢牢捆在他心头,非要她给予回应似乎才能缓解这种情绪。

他扯了扯岑让川的袖子,小声说:“最后一次。”

语气要多心虚有多心虚。

岑让川忍住火气,闭眼说:“你说了五次最后一次,到底哪次是最后一次?”

她真的服了,他哪来这么多精力干这事?

昨天被雷劈得连主体都快没了。

本体也奄奄一息,埋进土后突然分裂。

看到他的分身鲛人又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又聋又盲做一晚上就全都恢复了?!

银清不说话,盯了她许久。

山上他昏死过去那阵,他完全没想到她会清醒后把他带回来。

千年记忆,反复回忆品尝夹杂在为数不多甜蜜中带血的碎片。

前世她不爱他。

今世她不爱他。

却……没有丢下他。

银清不确定地问:“你……现在心悦我吗?”

她背过身去,烦躁道:“心悦你个头。闭嘴,我头疼。”

冷心冷肺。

薄情寡义。

跟前世一样,没变。

银清知道再闹下去她真要见阎王,不开心地重新躺下。

他从她身后伸出手,去探她的脉搏。

细弱、沉、涩。

嗯……

风寒、肾虚……

好像是有点过分……

银清老实了。

岑让川闭上眼也不知道睡了有没有一分钟时间,身上再度压来重量。

“……”她眼睛都没睁开就知道是谁,“别闹。”

银清非要把她扒拉正,含糊道:“吃下去。”

吃什么?!

岑让川顿时想歪,眼睛立刻瞪大去看挨过来的……

晨光朦朦胧胧映亮他半张脸,另外半张沉在暗色中。

高挺鼻梁分割出明与暗。

琥珀色双眸琉璃珠般,底色明亮清澈,含满一潭秋池般水光盈盈。

约莫是一晚上吃饱了,昨夜脸色惨白,如今变得白里透红有光泽,似蒙着一层薄薄微光。连唇色都透着淡粉,含着白果的模样带着几分惑人的艳色。

他被喂饱,容光焕发。

与他形成鲜明对的岑让川被采阴补阳,黑眼圈加上感冒,脸色青黑,虚得不行。

银清主动吻上她,把口中白果用舌尖推进她嘴里。

“吃啊。”他满眼纯净地望着她说。

岑让川:“……”

是她脑子里黄色废料太多……

她以为……

算了。

她含入白果咬开,口感味道有点苦涩,跟药丸似的。

果渣随唾液流入喉咙,感冒通宵后带来的不适减轻许多。

她不由问:“白果哪来的?”

“我会结果。”说完,他又低头喂她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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