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笑靥(2 / 2)
就在祝子鸢思量万千时,跟在萧无衍身后的左副将贺沧见北轩王难得多讲了几句,忍不住也想插上话。
贺沧虚捻着虬髯道:“说起来当初那贩卖盗骊的马贩子不知道王爷身份,见王爷生的好皮囊,只当王爷是哪家富贵公子,想趁机坑骗王爷钱,又怕王爷因为盗骊是匹骒马不想要而丢了这桩生意,便忽悠王爷说那是匹儿马。”
“这厮泼皮想瞒天过海,却不知道咱们王爷哪是那等不谙世事的富家子弟,当场就将那马贩子噶了,那死状,嘶~”
贺沧想起那时那泼皮无赖被自家王爷一剑剜心的惨状,忍不住搓搓手上寒毛。
严?担心祝子鸢又被吓到了,忍不住轻咳几声意欲打断贺沧。
就连右副将孟意都适时拐肘提醒贺沧,可贺沧早就说得不亦乐夫,最后他只得无奈地扶额,贺沧这直肠子,要夸王爷英明也不是这么个夸法啊。
“不过谁叫他骗谁不好,净想着骗咱们王爷,死得该!”
贺沧越说越起劲,却不知道在场的身旁另外几人忽就缄默起来,马廊静如死水。
祝子鸢听得浑身寒毛倒竖,整颗心悬了起来。
贺沧无形当中“火上浇油”了一把,祝子鸢闭口不言,就算胸间素条裹得她燥热难受,她也绝对不能向北轩王说出自己女扮男装这件事,她向来惜命,可不想重活新世反而死得更没体面!
萧无衍斜乜着贺沧,声音冷沉:“明早起,由你来陪本王练剑。”
贺沧对上萧无衍冷若冰霜的寒眸,冷不零丁打了个寒颤,一头雾水。
“听到没,这个月还是你陪练。”孟意幸灾乐祸杵了杵身侧贺沧道。
听清哥们说的话后,贺沧立刻僵在原地,他上个月才结束当北轩王的“活沙袋”,怎么又是他当陪练,不该轮到他的好兄弟孟意了么!
北轩王为了锻炼手下武艺,同时精进自己剑术,会找不同人陪练,可这军营里谁不知道,除了严指挥使,轮到谁当陪都得伤筋动骨一个月!
这可不,他上个月被王爷一剑震伤的胳膊肘到现在还隐隐发酸呢,贺沧欲哭无泪又不敢质问。
贺沧总算闭上了嘴,独自落寞,萧无衍将马牵至祝子鸢前。
他身量高颀,站于那肩高近五尺的盗骊旁,竟也丝毫不落气势。
幸好北轩王今夜只是提了盗骊,并未言及于她,看起来真像是只是要教她马术,应当没有发现自己衣袍下裹紧的秘密,自己也不用那般担惊受怕了。
祝子鸢怔忡间,手腕一凉,等她回神,萧无衍已经握起她的手。
萧无衍将辔绳交到她的手心道:“今日我便教你如何骑马。”
“王爷难道要让祝工正学骑盗骊?”
“正是。”
严?压着星目道:“这马对祝工正而言,怕是难度太大了。”
萧无衍松绳道:“本王时间有限,只要子鸢能学会驾驭此马,其他凡马便不在话下,还是说,子鸢想选严指挥使的坐骑,慢慢学?”
那股如触冷玉的凉感仿佛还残留在缰绳上,祝子鸢僵着手握紧,但不敢扯动盗骊。
离春祭的日子愈发临近了,若能早日学会骑马,不管对她“跑路”还是日后其他事务都大有裨益,况且北轩王说的对,学会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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