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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江闻自以为很体贴的弯腰小声问林时见:“你要借位吗?”
稍微了解林时见点,都知道他这种时候说话和吃枪药了一样,何况林时见其实是愿意的,他接这部戏就是和邵逸说的那样,要和旧情人干柴烈火烧起来重新在一起。
江闻不可能不知道林时见的性格。
他这叫什么?
明知山有屎,偏向屎山行。
不挨骂不舒服似的。
果不其然。
林时见瞟他一眼,十分没好气,他冷声冷气道:“觉得我没用漱口水,没嚼口香糖,没十里开外就身上飘香,没能给你帝王般的享受。嫌弃我配不上你这金口玉牙是么?”
一句接一句,说单口相声一样,说话间隙还强势的不容许他人插话。
江闻一下被刺的哑口无言,他简直冤枉啊。
他压根说不过这人,发难的点千奇百怪,学尽武林绝学也没用,你压根不知道对方从何处攻击。
林时见是天赋异禀的野路子,常识社交对他没用。
可江闻不想被林时见误解,他得为自己辩解:“我,我没这个意思,你口臭我也不会嫌弃你。”
要不说江闻在林时见这不会说话呢,语言系统一下变得匮乏起来,闭塞的像是还没学会说话,他本意是你怎么样我都觉得很好。
偏偏说出口来是这种不中听的东西,分分钟让林时见抓住漏洞。
林时见直接就更不高兴了。
他狠狠瞪了眼江闻,那双琥珀色的眼睛往常都是淡淡撩着眼皮看人,薄情寡义没温度,此刻却都恼的睁圆了,像只被惹怒的炸毛猫。
“我一天刷三次牙,香的很,你才口臭。你还抽烟,全天下口最臭。”
吵架时,林时见什么把柄都能抓住人家的,江闻一年都抽不了几次,就上次被他发现有打火机。
大概实在是气坏了,他此刻语无伦次的像个小学生和人斗嘴,没半点攻击力。
和把没子弹的枪支差不多,只能打点没火星子的空气出来,对人戳啊戳,费劲又可笑,一下就失了气势。
林时见真是气的要命。
他昨天十分生气的把江闻做的饭吃的一干二净,后来一上微博小号还发现他昨天答应江闻的“晚上打”,于是大片人在那等着这份饭。
林时见没鸽人的习惯,忍着脾气噼里啪啦打完那篇江闻点名要的h文。
这和挑战他底线没什么两样。
大早上一来又是江闻那一点不受影响的大笑脸,看得人就讨厌的极了,好像从头到尾当回事的不过他一个人而已。
感情上单方面的自嗨最要不得,林时见深刻明白这个道理。
这感觉太不好,显得他太在意。
大家都怕林时见生气,恨不能避的千远万远,可林时见生气分很多种样子,有冷脸不理人的,还有话很多但没攻击力的。
现在这种,江闻发自内心觉得很可亲。
江闻这时倒从善如流的接过话头,几乎是下意识的揽过林时见的肩,手向上一抬,指缝被发丝填满,他轻轻揉了揉,手感一贯的好,这活像是安抚的顺毛。
那是个习惯性的动作,历经四年的肌肉记忆叫他一下忘了场合。
只是大家伙却有些看不懂了。
这什么意思?
请你尽情的揍我,我甘之如饴,你打完左脸,我给你擦好药膏戴拳套,再把右脸往前靠?
江闻喉头闷着笑意,鼻尖都沁出点汗珠,低下头去要凑在林时见耳畔讲话。
潮热的呼气都打在林时见的脖颈和肩窝上,激起一片战栗到不可名状的痒,像千万只蚂蚁的牙齿在皮肤上细细的磨。
鼻尖的汗珠滚落到林时见侧颈,像极了在柔软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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