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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透着对患者不在意自己身体的怒气。
“你们这就是胡来!很早之前我就建议了,他应该找个和自己信息素契合的omega度过易感期,而不是次次易感期加大抑制剂的量或者使用更强效的抑制剂,最胡闹的是易感期打完抑制剂,你们还让他去工作!”
医生继续说着:“去年大过年的,一个alpha易感期第一天打完抑制剂还高强度拍一天在河里的戏,那次在医院一待就是一礼拜,都这样了还让他打抑制剂工作,要钱还是要命?”
平常的患者还不至于让这个医生这么生气,主要江闻基本次次都是因为这个事情,还次次都更严重。
好几年了都。
时风服了,每次江闻来医院,在医生面前装孙子的都是他。
时风赶忙应道:“是是是,我这一定好好劝他找个对象,不过这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啊。您看看有没有合适的抑制剂可以给他先用着,不然总是这也也不是办法。”
医生瞪了眼卖乖的时风,“这已经是最强效的抑制剂了,要么他之后找个合适的omega过易感期,要么就只能加大剂量打抑制剂。”
医生又问:“他上次和omega度过易感期是什么时候?”
时风挺尴尬的看了眼林时见,要真回答了,感觉在前任面前好给江闻掉面子。
时风咳了声,“我……不知道。”
医生说道:“你这四年陪他来了三分之二次还能不知道?”
时风支支吾吾:“七……七年前吧。”
林时见的脊背莫名挺直了一点,蝴蝶骨边侧的肌肉绷紧,他的眼睛微微睁大,露出点叫人看不到的希冀的光,所视的不大的空间里只留江闻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医生:“……”
医生:“我三年前就叫他找个omega过易感期,他上一次有omega还是七年前?”
时风嗯的声音比蚊子声还小。
是呢,而且那个omega还就在你面前,但时风也只敢在心里这么说。
医生没再继续指责,而是开了张单子,上面江闻开了些药,还嘱咐道:“叫他多休息,易感期的时候能忍住就少打点这种强效抑制剂,对身体不好。”
时风连连点头表示自己都记得。
这边忙完了,医生看向林时见受伤的手臂,“你也是准备问信息素紊乱相关的事情?”
林时见摇摇头没说话,他看向时风。
时风有点为难的看向林时见,他准备去给江闻拿药,游一雪刚刚一通电话打过来,都不知道人在哪。
江闻这个样子哪像能扛着四处走的。
医生这里后面还有人,他们自然不可能一直坐在这。
林时见没什么耐性的开口:“有什么话就说。”
时风干巴巴的把江闻拎过去,“你帮忙看着一下江闻可以吗?”
林时见没说话,但是接过了江闻,算是默许的态度。
医生诧异,让刚打完强效抑制剂的易感期alpha和个omega单独待在一起,谁知道会发生什么。
为了omega的安全着想,医生不赞成的开了口:“得给omega一点防护措施。”
医生看到omega手上拎着个坏掉的信息素抑制器,脖子上空荡荡的。
时风表情更加为难了,好在林时见在这种事情上也没刁难人,他十分自然的用手扣上江闻的后颈,把江闻的信息素抑制剂解开扣在自己的脖子上。
头上的鸭舌帽被他摘了下来往江闻脸上一遮,露出没什么笑意的眉眼。
他冷声道:“快去快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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