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拾捌自入瓮(2 / 2)
“自己的弟弟是个什么成色,我心里还是有数的,他不成器,怪不得殿下。”
沉默片刻,萧允墨又问:“为什么要管那穷书生的闲事?”
“我这人有个毛病,见不得人犯蠢。”她的目光从祁延身上移到他脸上,方才那一瞬的温柔已然褪去八分,“而且,他也给了我想要的情报??麓风书院,确实有问题。”
已入深秋,夜晚的凉风自小窗灌入,祁襄下意识拢了拢领口。
“哎,光顾着办正事,今晚没喝够。”她搓了搓手,轻轻蹙眉。
萧允墨挪了挪位置,坐到她身边,直接将她揽进怀里。祁襄这次没躲,反倒将头自然地靠到他肩膀上。像是受了莫大的鼓舞,他又飞快将她的双手拢进掌心。她的指节冰凉,他的手心温热,他们在寂静中微妙地交流。
过了很长时间,萧允墨才说:“在肃王府那日,你从我嘴里讨酒喝。”
“还有这样的事?”
“有。”
“什么酒,那么香?”
“不是酒,水而已。”
“啊?那我岂不是亏大了?”
“你占我便宜,你亏什么?”
“殿下房里有好酒,是不是?”
萧允墨吸了口气,吐出一个“嗯”。
祁襄的指尖挠在他的掌心:“王爷居然不请我去了?”
又是短暂的沉默。
“想请你去,但不想让你喝酒。”
“哦?那殿下说说看,你房里还有什么好东西可以请我去看?”
他忍不住笑了一声,道:“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回到王府,萧允墨遣许年将祁延扛回房去,祁襄跟着他经过一群守卫,大摇大摆进了正堂后头的“听竹院”。
院如其名,步道两旁满种修竹,秋风扫过,竹叶沙沙作响,其声远近可闻。这院子也同当年世子府的格局一模一样,祁襄离开世子府前的一年里,时常宿在萧允墨房中,此时仿佛故地重游,不免有些感慨。步入正房,绕过屏风后便见墙上挂一幅竹林图,她禁不住多看了两眼,因为那幅画正出自她本人的手笔。
“画得一点也不好。”她撇过头去。
“那你再画一幅就是了。”
“五百两。”
“成交。”
祁襄嘻嘻笑开了,眸子里映着烛光。进到里间,她忽然回头望着他,一脸天真地问:“是该我给殿下倒茶还是殿下给我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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