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小巷(2 / 2)
板寸发出不似人般的惨叫,被剧烈的痛苦霎时攫取,丢开枪去捂脸,连连后退,和秃头撞成一团。
混混被他近距离的嚎叫惊到,下意识转头,人也往左侧退,正要撞到长发,长发反应极快,左手格挡,右手不管不顾扣下扳机,朝时却打出一枪。
砰!
时间仿佛拉得极长,慢到时却能轻易确定这颗子弹的出枪轨迹。
她往远离长发右手侧的方向迈开一步,与子弹擦肩而过,矮身压低重心,腿部蓄力,眉眼未抬,手腕微举,瞄准长发的右眼。
砰!
盲开一枪,没中。她又往长发右侧连开数枪,阻他闪入转角,以防其拿墙体作掩护。
长发又惊又怒,电光火石间,反应过来这次踢到铁板,咬咬牙发了狠,左手抽出把小刀顶在身为同伴的混混腰间,不顾对方鬼吼鬼叫,竟拿其当起了肉盾。
与此同时,板寸还在哀嚎,左眼深深凹陷,脸上被手抹得鲜血淋漓。
被他撞上的秃头不晓得怎么形式急转直下,脑子还懵着,度过最初的呆愣后,下意识将板寸往远离自己的方向搡开。
痛苦之下,板寸哪还能站得住,直愣愣往长发身上倒;长发不察,被砸个正着,身形一歪,右臂连同小半个肩膀晃出到混混的遮挡之外。
时却哪会放过这个好时机,电光火石间,开枪击中长发的右臂与右肩的连接处;剧痛袭来,长发大叫一声,枪和用来威胁混混的小刀均脱了手。
这下,唯二没负伤的混混和秃头惊觉,我方热兵器竟几个呼吸间被卸了干净,忙屁滚尿流地在地上找手枪。
长发还算能抗,咬牙忍痛伸手,要去夺秃头手里的电击棍。
时却得脑子有问题,才能放任他们重新捡了枪。并且还得是还闲得蛋疼,才打算还和这几个人渣肉搏一番。
她十分干脆地给了每人两颗子弹,分别往左右腿打,四人中枪倒下,个个躺在地上,哀哀直叫。
长发仍不死心地在地上摸来摸去,试图去够就近的手枪。
时却冲上前踢开他,捡起两支手枪插到腰间,从口袋里摸出个叠好的黑色塑料袋,缴了四人身上所有武器和值钱的东西装好,丢在旁边。
她先去处理混混,抓住他一只手腕,单手拖他入小巷深处。
那混混吓破了胆,牙齿咯咯打颤,抖得像得了帕金森,涕泗横流,求爷爷告奶奶的叫饶命。
“你想讲什么来着,继续,贱字开头的。”
混混哭喊:“没、没有,您听错了,我们哥几个没打算来找您的茬,是来,对,是来找那个娘们儿的。”
“不说实话,”时却弯腰拍拍他的脸,“巷子里就可认真地记我的脸呢,以为我瞎呐?后来又知道??”
她取出粉色纽扣,让其有编号0的一面正对混混。“??这个,这个在我这里,就着急忙慌带同伙过来了,对吧?”
“我们无冤无仇,您,您不需……”
混混冷汗如雨下,结结巴巴说新想出的讨饶话。
因惊惧万分,他同时也在剧烈地喘气;不合时宜地,他鼻头一动,在如山般压下的恐惧,以及双腿的抽痛中,嗅到了那股劣质的草莓香精的味道。
那味道出自时却口中,是她的吐息所附带的。
草莓。糖。
草莓。糖。男孩。
更不合时宜地,他猛地回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