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驱逐(2 / 2)
能让这样一个人效忠自己,为他做事的沈弘,当真是个只知道圈着自己那一亩三分地,贪图乱世片刻之安,饮酒作画的纨绔主?
郑鱼显然是不会信的,他的目的并不单如此,只是两人话谈到这儿,他依然不肯吐露实情,再追问下去,只怕也不会有什么结果,所以她也不纠结,认下了他的话,道:“是我的过错,竟是忘了曾经答应过殿下的事了。”
沈弘闻言面上舒展开来,没了方才被戳穿一瞬的局促,也无早前那端着架子呛人的样,人敛敛眉,摸着手上的青玉扳指,温声道:“小鱼儿记得便好,所以在你将两坛百花醉拿到孤手上之前,你这条命,是孤的,孤不希望像这次的事,还会有下一次!”
郑鱼抱拳道:“叫殿下忧心,是郑鱼过错!”
“行啦行啦!”沈弘摆摆手,有些不耐的说:“小鱼儿不要总说这些虚头巴脑唬人的官话,真将它记在心里了才好!”
郑鱼:“……”
真好难伺候一人!
……
养病第三日,郑鱼唤来九安,让她去鹿城给文弥传个消息。
文弥向来在这事上敏感,自昌都鸠杀的事之后,重逢他便一直记着这茬,什么时候都跟着她,生怕再出什么事来,那日事出突然,想必他定然是急坏了。
这郑鱼猜得无错。
自回城之后,文弥便一直在找她的下落,张郦劝道:“郑先生大义,本将军会追封他的,以叫鹿城众人记住他的恩德。”
“去你爹的恩德!”
文弥闻言当即大骂起来,丝毫不顾及两人身份的差异,指着人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如今尸体在哪儿,没有尸体就代表着她还活着,人活着你敢给她追封!”
他说着甚至要上前揍人,将军府一众人勉强拉着才拦住。
张郦本是感念两人在这一次大战中的付出,可面对文弥如此没有规矩的行举,也来了火,冷下脸道:“我看文先生在大战中刺激过大,还是暂行先回府休养,待什么时候好了,再回来!”
这是当着众人的面将他停职,更难听一些是驱逐。
不过文弥丝毫不在意,那大手一甩,怒声道:“走就走,劳资还不稀罕嘞,姓张的你卸磨杀驴,小心自食恶果!”
至此人便离开了将军府,再次住进了万花楼,苏立过来找他的时候,人喝得个烂醉,正没骨头一般倒在轻语姑娘身上。
“先生。”
轻语问候苏立,抱歉道:“先生见谅,轻语实不能起身与你拜礼了。”
“无妨!”
苏立坐下来,兀自给自己个儿倒了一杯酒,仰头一饮而尽。
“我知道你见不惯将军的做法。”
“知道那你还来做什么!”文弥呛声,“你现在是他跟前的大红人了,踩着她的血重新回到那位置上,这人人都要尊称你一声苏督文秘,你的话代表着那姓张的意思,可是好大的派头,还来干嘛!”
苏立不反驳,又是倒了一杯酒,一口闷完。
“这事,将军也有他的无奈。”
“我呸,他有什么无奈,他几千的兵马,找个人有多难,无非是想借着郑鱼这个事,向城中百姓证明徐术有多恶,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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