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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我没来晚吧(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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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春是靓丽的,明亮的,不沾染任何血腥的。

杀戮对他来说是错误,是罪孽,是……与青春格格不入的东西。

可是难道他能仅仅只是为了自己双手的清白,就束手旁观,任由宁次日复一日饱受折磨么?

为了守护重要的人??现在正是时候啊。

凯血红的双眼凝视着日向日足的影子……眼周爆裂的血管眼中影响了他的视力,他影影幢幢,只看到一团模糊……

他闭上眼。

并指为刀??

然后他被所有人拦下。

就像是曾经的宁次,在那场考试中,被所有考官出手阻拦一样。

他的四肢都被人控制住。

卡卡西拦住他的腰,鹿丸摁住他的左手,秋道丁座抱住他的右手,而红则拦住他的左腿??真可惜,他的右腿已经在与宇智波斑的战斗中彻底粉碎,以至于他实力大减……否则他不该会被这些人拦下的。

那可是他毕生挥洒着汗水和青春,所训练出来的,足以保护孩子们的力量。

然而这些人会阻拦他,并不真的让凯感到意外。

他只觉得自己还是太笨拙了……他太慢了,也太犹豫了……如果一开始他没有选择打晕日向日足,而是直接杀死他的话,那么绝不会有任何人能拦住他。

但他当时并没有想到那么远。

真正让凯意外的。

凯闷闷地问:“你怎么也拦我?”

宇智波带土的一只手摁在他的肩膀上。

难道方才不正是他多年前的这位同期告诉他,只要把宗家全部杀死,就不会再有人能催动咒印了……

带土低声在他耳边说:“这种事用不着你来做……让我来吧。”

凯感到极度地困惑,以至于这种感情甚至冲淡了他的愤怒。

“宁次是我的……你想把他从我这里抢走?”

他到底想干嘛啊???

带土扮了个鬼脸:“我说过了,这件事今天肯定会解决,你就有点耐性吧……你怎么和鼬那家伙一样心急……”

当初鼬也是非常急迫地要自己去背负罪孽,好像这是什么好差事,生怕他抢了一样??然而宇智波鼬的本性和迈特凯决然不同。

鼬不会被满手的血腥压垮,他是个坚强的人……吗?他后来病那么重,有没有可能是忧思成疾?

无论如何,带土了解迈特凯,他不适合杀人。

这种事情就只是真的不适合他。

带土安慰性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看去的时候,大蛇丸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来到了人群外面,伸长了脖子往里面看去。

他没有要阻拦迈特凯的意思。

但他也没有要做任何事的意思。

他好像跑那么快,就只是为了找个近距离的好位置能好好欣赏这场大戏。

大蛇丸与带土四目相对,他摸了摸下巴,兴味盎然地说:“呃,需要帮忙么?”

带土低声说:“用不着。”

大蛇丸说:“我还以为你不想出面?”

带土:“……”

他本来确实没准备出面。

毕竟他在木叶已经是个死人。

或者也可能是个战犯。

总之以他的身份,一旦在人前露面,注定就会有数不清的麻烦。

但他没想到,卡卡西能把这件事搞得这么砸……迄今为止,他指望卡卡西做到的事情,他好像一件事都没有做到过。

带土叹了口气,阴沉地开口:“都回去!坐回到你们各自的座位上。”

直到这时,人们的目光才转向到他的身上。

奈良鹿丸瞳孔地震。

从日向宁次复活,到旗木卡卡西要拔擢宁次为宗家,再到宁次拒绝升为宗家,而后笼中鸟发作,迈特凯要杀死日向日足??他终于把今天一连串的事情串成了一条线!

这种种诡异的行为,果然背后有人作祟。

鹿丸正要开口斥责,却忽然收到了宇智波带土淡淡瞥来的眼神。

猩红的镰刀型万花筒写轮眼。

和淡紫色神明般的轮回眼。

让他倏然噤声。

男人冷淡而带着些残忍,低沉的声音清晰地传递到所有人耳畔。

“都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会议继续!凯,放开宁次,宁次……你还能支撑住吧?”

宁次睁开眼睛。

他茫茫然不知天地为何物,来自灵魂深处的束缚,让他几乎瞬间变成了白痴……大脑完全脱离了他的控制,他在剧烈的痛苦中,根本没办法思考。

他沙哑着声音,颤颤巍巍地说:“我……我可以。”

他渴望这个瞬间,有一生那么久。

日向宁次双膝酸软,站都站不起来,只能由凯将两只胳膊穿过他的两胁,强行将他托起来。

宇智波带土走向主席台。

卡卡西跟在他的身后,不可置信而又焦躁地说:“你到底想做什么??你没有资格??”

他噤声了。

鹿丸悄悄抬起眼睛,注意到他的双眼彻底失去了神采。

他像个人偶那样,提着两只僵硬的腿,低下头,乖乖地跟在宇智波带土身后。

宇智波带土甚至都没有转头看他……却已经用幻术彻底控制了他。

鹿丸心中感到止不住地恐惧。

他扭头张望……

木叶的六代目火影,就这样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被一个宇智波用幻术控制成为傀儡……竟然没有人看出来这一点么?

日向家的白眼是宇智波家族幻术的天敌。

鹿丸看来看去,却发现,这个会场里面,其实只有两个日向。

日向日足已经口吐鲜血彻底失去了意识。

而日向宁次……

日向宁次在迈特凯的协助下,终于一点一点站直了身体。

他很久都没有再受到过笼中鸟的处罚了。

上一次还是他很小的时候,因为不想继续陪雏田玩闹,他让雏田不高兴了,所以日足也不高兴。

然而后来,他的父亲死后……或者是因为他父亲用性命递给他的血酬,或者是因为他的顺从,之后他和雏田、和日向日足这位大伯的关系……称得上是相亲相爱的。

宁次再也没有做过那些让日足觉得他有必要使用笼中鸟惩罚他的事……就连那场考试,他想要杀死雏田的尝试,他也及时在大庭广众之下承认了错误。

但就像是他所告诉凯老师的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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