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长夜(2 / 2)
那双手指节分明,白如琼玉,引人遐想。
珠钗一支支插入她发间,在阳光下流溢着光晕。
“真美。”
终于,口中吟唱着曼妙的歌声,她身着珊瑚色罗裙,抓紧了红绸从楼上旋转轻落,正入台上舞女包围之中站定。
轻纱掩面,莲步轻移,她下台从那些男人面前划过,撇下一路醉人的香,又很快从他们面前飞走。似唾手可得,又触不可及。
回到台上,她娇媚而笑,环视着众人。舞女们拉来一扇薄透的屏风,隐约可见的身形更令看客遐想万千。
台下迫不及待开始了竞价。
那些舞女仍在她周围流转,她侧过脸看向抚琴之人,那抹桃粉也正在不远处向她微笑,似是在说:你做的很好。
尘埃落定,其他来客无不羡艳地看向折枝者,口中啧啧恭贺。他捻着须子,洋洋得意地应承着上了台,雄赳赳气昂昂,望着台下或是羡慕,或是嫉妒的目光。
他很享受被这样注视。
舞女们又将屏风拉开,众客又一声惊叹,男人则炫耀似地揽过了女子纤细的腰肢。
莺莺再一次依依不舍地看向台侧,却不见他的身影,只空余一把相思。
在花满楼最华贵的屋子里验过身后,屋里就只剩两人了。
偌大的房间,矮榻正正置在中间。
莺莺勉强笑着,朱唇微启,“爷,您??”
男人并未言语,肥满的面颊笑起来看不见眼睛,却从中透出令人恐惧的眼光。他一手抓弄着莺莺莹白的脖颈,感受着她在手中忐忑的颤动,一手拔掉了她头上的钗珠,一个,接一个,随意地扔到地上,一声声叮叮作响,敲打着她愈发慌张起来。
忽然她的衣裙被一把扯下,不由她反应,已被泰山压倒。
天色将明,泪痕已干。她一夜没睡,终于听到了男人的鼾声,揽着衣物悄悄从男人身下挪出,用破裙裹着身子,缓缓向门口爬去。
突然,身后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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