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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知县点头嘟囔着,“是不大合理。”身旁师爷又赶忙提醒,他这才端正神色,朗声道:“可不论如何,你确实与张氏孤男寡女闭门独处,你若未起淫意,又为何做下这些?”

“知县老爷,是桂芳嫂子自己进了我的屋子,锁了我的门,拉我来到床上。您可记得,前些日子您刚赏我吃过好大一顿板子,我如何反抗得了?”

现在矛头直指向一人,吕知县终于威严起来,“张桂芳,你如何解释!”

张桂芳肩头一颤,慌忙低下脑袋,不敢说话只得摇头。见此,吕知县哼了口气,伸手要拿令签。

这时,明月又赶紧出言道:“草民以为,或有另一种可能。”

听到有转机,吕知县收回了手,“本官准你说。”

“草民本是女子,与桂芳嫂子自然是不可能发生什么,想来是陈先生误信了小人谗言。”

听她这话,陈先生气得直发抖,不曾想天下竟还有这样胡搅蛮缠之人,便是连阴阳不分的话也要说出来狡辩。他直指着二人,怒诉道:“知县老爷,这厮为了脱罪,竟胆敢这般胡沁!”

吕知县也皱起了眉,“就算验得你真是女子,可也有欺瞒本官之嫌。”

“草民从未说过自己是男子。”

这倒也是真的。吕知县无言,让一旁的师爷找了个婆子来验身。没成想这一验她还真是女子,连陈先生也晕头转向,哆嗦着手指向张桂芳,“那,那就是你,不知廉耻的要勾引人家!”

明月刚跪下,见此情景又连忙起身护在桂芳面前,怕他动粗,不过她多虑了,陈先生只是气性大,倒也不敢真动手,何况“明镜高悬”,他也得顾及自己的身份。

“陈先生,桂芳嫂子来我房中不假,不过也不一定是您误会的那般。”明月看向外面,那里的观众不乏陈先生的街坊。

见此,陈先生也收了声,背向外臊红了脸。

明月又道:“想必是之前与桂芳嫂子闲聊时表明过身份,今日听到我摔下床的痛呼,她好意想来帮忙,而且她既知我是女子,自然要先把门锁上,才好帮我看伤。”

吕知县微一点头,觉得这也合理。突然,他拍着桌子呵道:“大胆!你敢当堂诱供!”

明月连忙叩首,“老爷明察,草民只是猜测,并无它意。”

桂芳也反应过来,紧随着叩首道:“是这样的,知县老爷。她前些日子挨了那么重的板子,别说是女娃,就是个男娃也受不了,早时候民妇听到她在屋中呼痛,怕是行动不便磕重了伤,便想去帮衬帮衬。”

“既如此,为何在家中时不与陈秀才说清楚?”

明月回道:“在家时草民已与陈先生说过,陈先生他不信,执意要拉着我来见您。”

吕知县细细打量了半天,察觉出她的确是有几分女相,便又抬眼看向身旁的师爷。

师爷微微点了下头。

事已至此无甚可辩,能当堂结案不生枝节,便也没有了细究的必要,吕知县一甩衣袖宣布退堂。

陈先生气性下去了,可并非相信两人言辞,只是觉得她们确实无事发生,而外人又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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