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一杀(2 / 2)
这俩人不会是内个吧……
二人就这样边吃饭边观摩着明月的招式,直到她收刀走来时,叔文才发觉饭有些凉。
而王一斑突然有些紧张,因为他想起了两人初见那日“有来无回”的切磋。这些日子他很少与明月交流,要不就是打个照面,说一两句正事就走开,独处还真没有过,总觉得别扭。
见叔文忽然转身离开,明月不知所以,问王一斑:“他干嘛去了?”
“饭凉了,他去热热。”
明月哦了一声,在他对面坐下,随手将刀按在桌上,“咚”得一声惊地王一斑肩头一颤。
二人相顾无言。
王一斑撇开目光去看她的刀,本该素净的刀鞘上有着几处不太和谐的花纹,歪歪扭扭像小孩子的涂画,与刀首流畅顺滑的对羽菱纹绝非出自同一匠人之手。
见他看得认真,明月先开了口:“你可想仔细瞧瞧。”说着不等他拒绝,便将刀伸到他眼前拔出几寸,吓得王一斑连忙后缩着身子。
“往日叔文调皮,不仅在鞘上刻了花儿,还偷偷让工匠在刀身刻了字。不过刀是把好刀,我使着趁手,你要试试吗?”
王一斑支吾着想要拒绝,正巧这时叔文端着碗回来喊明月吃饭,令他松了口气。
午后大伙出门的出门,睡觉的睡觉,明月翻出本书来看,叔文则撺掇着王一斑,要去他房里练功。
练功就练功,这动静可不大对劲,怎么听怎么像是某种又痛又爽的呻吟。
为此,原本想安静看书的明月也无心看书了,探出窗口向院里望去。
“他们这是在做什么?”隔壁房里的柳夫人倚着窗,噙笑看向明月。
明月有些不太确定,“应该……是在练功吧。”
“疼疼疼,你轻点!”
“疼就对了,这种事儿怎会不疼?你小点声,别再把店家招来!”
“大哥!能不能别张那么开,你是不是报复我?”
“你行不行啊,刚刚下手那么狠还以为你有多能耐。”
“停停停,哎呀,停!别逼我叫师叔过来!”
“他来了又如何,难不成他还能??”
闹声戛然而止,两人后知后觉齐向门口看去。
明月不知何时出现在了那里,正看到叔文趴在床上,王一斑用膝盖顶着他后腰,双手拉着他双臂,似要起飞。
看见她,王一斑面色一僵,忽然撒了手,躲到一旁。
叔文身后没了拉力,脸一下子撞到枕上,“嗷呜”一声趴在了那。
“你们在做什么?听上去很……有趣。”
叔文坐起身活动着肩头,笑得呲牙咧嘴,“我们岐大夫研究出了一套舒展经络之术,很舒服,小师叔要不要来试试?”
明月看着他的模样,当即拒绝:“我只是有些担心你们。”
陈峰回来的时候天色还早,叔文招呼一声,跟明月一同上街去了。明月一心想着昨日的傀儡戏,拉着他直奔小戏台。
然而台上并无艺人,台下也无观众。一打听才知道,那位艺技人的戏本演完了,已经离开了邢锡。
“走了。”明月失落的重复着。
路边摆摊的阿婆好心安慰:“或许写了新本子又来呢?这儿啊,常有游走的艺人搭台,待个几天讲完故事就去别处了,有些人写了新的还会再回来的。大抵,是些没有归处的人,走到哪唱到哪儿吧。”
看着空荡荡的戏台,明月心里也空落落的。
树林静默,阳光透过茂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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