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耳垂补偿(2 / 2)
“我错了。”
“你昨晚什么都没做。”
那是因为没来得及。
黎宝因从未如此想念许云壁的“棍棒式教育”,她宁可被打手掌心,罚抄乐谱,在琴房怒弹八百回合,也不想被裕梦梁阴阳。
她赤脚下地,慢慢走到裕梦梁的面前,楚楚可怜地挥霍她岌岌可危的信誉度。
“都怪我没能经得住同学的引诱,擅自去了歌舞厅。哪怕,我已经年满十八岁。”
裕梦梁点点头,似乎打算宽容她的错误。
“告诉我,是哪位同学让宝因破例?是莲珠?淑杭?还是茅景申……”
裕梦梁态度很好,但黎宝因终于确认,他果然就是昨夜清场,又故意留下他们包间的那个人。
虽说做不到为朋友两肋插刀,但出卖这种事情,黎宝因是万万不会做,她一咬牙,满脸真挚望向裕梦梁,“我刚刚撒了谎,其实都是我的主意。”
“嗯。”裕梦梁像是接纳了她的说法。
黎宝因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脊背刚有松弛的迹象,就听到他起身,走向了房间里新装不久的固定电话。
“茅景申的父亲,我记得??”
不!您不记得。
黎宝因“蹭”地拦到裕梦梁面前,她跑的着急,几乎是要扑在他身前,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白嫩脚趾齐噔噔地踩在了他的皮鞋上面。
“嗯?”
裕梦梁扶住黎宝因肩头,黎宝因两只手也紧攥着他西装腰侧的布料。
被他霭蓝色的眼睛注视,黎宝因忽然就忘了自己要说的话,过了足足五秒,她才有点难为情地从他身上下来,目光扫过缓缓舒展褶皱的皮鞋材质,她突然感觉,自己紧绷过敏的心脏,也慢慢膨胀鲜活起来。
可这一回,她是真的委屈起来。
裕梦梁连茅景申父亲的联系方式都能记得,可他却记不住她的生日,她的十八岁成年礼……那天,她可是特意请假在家,从门口的信箱,到前庭的书房,等了他整整一日。
可是一个字都没出现,平时络绎不绝的小礼物也不见了,就连公馆门口的梧桐树都格外光秃秃的,一片残叶都不存在,蚂蚁都不路过她的脚下。
后来,她磨破了嘴皮子,总算是说服姚铭羽和许云壁许她报考国内的院校,她翘首企足地盼望着烊京大文物修复专业的录取通知书,没想到等来的却是复旦的经济学。
“先生也是为你着想。”
许云壁也跟着应和姚铭羽,“上沪总比烊京离家近,好教人照料。”
没有人在意她的想法。
她无力反抗。
黎宝因眼眶慢慢热了起来,裕梦梁视线低垂,掠过她小小的缩作两团的脚,略显无奈,俯身将她抱起,安放在床头。
“醉酒又着凉,开学还怎么去报道?”
软和兔绒拖鞋套上脚背,黎宝因看到裕梦梁亲自屈膝,为她穿鞋,下意识就想要躲,可是一想到他的不近人情,古板专横,又一动不动,享受起他的“伺候”。
裕梦梁比她想象中要会照顾人,他动作很轻,捏着脚踝的手指一触即离,修长而笔直的手指舒展收拢,黎宝因看到他手背上还残留着道道疤痕。
听许云壁说,裕家祖上就曾供职于宫廷,几代人修缮宫殿,护持宝物,就连前几年震惊中外的文物盗窃案的破获,也有他们的助力。
裕梦梁这一代吸收了更多的西方先进经验,下狠手拿下了好几批重量级仪器工具,就连修缮队,考古队也都是自己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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