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第70章(2 / 2)
??这也是沈容端在叶府才得以看到的稀奇动物。
要人捧着,要人护着,却又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过,如果遇到有人对它不理不睬,却又会整日喵喵地拖着长音叫着,绕着那个人的脚走。
就像现在的叶和凝。
因为此前接连发生的两桩事(在钟山上的那次叶和凝一开始还没有告诉家里,是后来为了给沈容端邀功才说出来的),叶世忠十分生气,直接把他在兵马司的职位给撤没了。
所以,他就天天在家,缠着沈容端,要她拿着那柄惊鸿剑,教他剑法。
沈容端虽一向冷淡,但耐不住叶和凝天天死缠烂打,偶尔也教他一些最基础的招式和套路。
一日,叶和凝拉着她去新开的酒楼吃了饭,回到家,又求她带自己练剑。
沈容端只好握住他眼巴巴拿出来的惊鸿剑,“那你看好。”
她出剑时,剑刃如流水般流畅无滞,尤其是那剑锋上朱砂一点,随着她的动作飞速游走,时而疾速如飞,时而缓慢如缕,竟在空中勾勒出一道艳丽的红线。
叶和凝站在庭中,呆呆地看着沈容端舞剑的身影。
她轻盈而灵动地转身,剑势一变,猛然刺出,风声伴着剑影呼啸而过,那一点朱砂在剑锋颤动间宛若鲜红的残月,划破苍穹的同时,又迅速隐入剑身,如火焰般绚烂,瞬息万变。
这是每个学剑的人入门时练习的最基础的套路。
可是,却被沈容端舞得如此超群拔萃。
她的面容平静,眼中却透出一丝隐秘的锋芒,整个人如同与剑融为一体,恣意潇洒,剑意凌厉中透着从容。
叶和凝屏息注视着,生怕错过她舞剑时的任何一个细微动作。
时间仿佛被她划破风声的剑拉长了,他甚至能看清她的发丝在空气中轻轻拂过面颊,能感受到每一次呼吸的起伏。
恰在此时,许琼花前来探望沈容端的病情。
她刚踏入院中,便被庭前的剑光所吸引。
定睛一看,只见沈容端手握惊鸿剑,正使出一式与寻常剑法截然不同的剑花。
许琼花心头猛地一跳,瞳孔一缩,脚步倏然顿住,站在廊下。
就在叶和凝屏息凝神的瞬间,沈容端的剑忽然一收,动作如行云流水般自然。
她静静地立在庭前,回头看向他,目光平淡,却隐隐带着一丝调侃:
“你看明白了吗?”
叶和凝一愣,心跳突然加速。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如此失态,呆呆地盯着她看了许久,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脸颊微微发烫,他连忙移开了视线,略显尴尬地笑了笑。
此时,沈容端注意到走近的许琼花,连忙收起剑,朝她行了个礼。
叶和凝见状,回头,见是许琼花,压了压自己刚刚纷乱的心绪,正想打招呼,却见她脸色有些发白,脚步也略虚浮,不由得问道:
“娘,你看起来脸色好差,是有哪里不适吗?”
许琼花勉强笑了笑,却没回答叶和凝的话,而是问沈容端:
“容端,此前还未曾问过你。你这身功夫,是师从何人呢?”
沈容端微微一愣。
这几天观察下来,她知道许琼花与寻常的官家夫人十分不同。
她擅医术,而且十分随和健谈,没有什么架子。
不过,这些都还在可解释的范围内。
她知道叶世忠也是个身世凄惨之人,或许他是与许琼花相识于微末之时,一路携手奋斗至今。
因此,许琼花可能也有自己的境遇。
然而,她为何多年过后,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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