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赤红的音符响叮当(2 / 2)
“她也来找你了?”
“学姐。”莲见月影将手指竖在嘴唇上:“嘘。我们换个地方,慢慢谈。”
白岛赤音。她的幸运来自她突然激发的稀奇罕见术式,她的不幸来自于这罕见术式实在是太该死的有用了。
提问,在禁木仓禁热武器的日本,想搞暗鲨的诸位好心人应该怎么体面的做掉什么人呢?如果还想要一点刺激的保密体验,并且在事后超常哭坟,还能跪在警务厅门口放心大胆的哭呢?
爆裂跳跳糖,量大管饱,包邮发货。咒力能源,咒具品质,包您干完活事了拂衣去,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好玩意的原材料就是糖果,加上一点不幸小孩的完美术式。您带着我们的小朋友出个门,只用远远站着。砰,我们就放烟花啦。
总监部是在白岛赤音已经长到十岁的时候才在诅咒师团伙里面发现她的。自从诅咒师们干净利落的解决她的原监护人们,将小咒术师吸纳为团伙的核心,他们的生意就蒸蒸日上。你看,他们干的是杀人拿钱的勾当,但是操作手段对于看不见咒灵的雇主们还是太可怕玄学不靠谱了一点。
火药,这个您懂吧?爆炸,这个您总算看的明白了吧?您牵着她的手,就这么远远看着就行。然后您亲手“按”这□□。快速有效,成本低廉。保准什么都查不出来!
小小的白岛赤音用她阴沉的大眼睛看着主顾们。没有品味的诅咒师随意给她套上电影里小女孩经常穿的蓬蓬裙,头发被扯成最经典的双马尾,手上抱着她从家里带走的唯一一个东西:安抚用泰迪玩偶熊。这只熊在半年后普通的一天被掉在不知道哪里了。当然,诅咒师没有带她回去找。当然,她没有再要。
她在最初的那段日子里被打的很凶。她的术式本来也可以用来作战,但是没有人教她怎么武装自己。她死去的双亲和长辈都是普通人,或许她变异了,或许她家以前曾经是咒术师。这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一个:你摸摸这些糖,好了。你赶紧让这些糖爆炸。炸啊?非要大爷们教你?
针扎在她身上,淤青和血痂落在她身上。他们管这个叫□□。然后断裂躯体的组织也落在她身上。
从那时候起,白岛赤音吃到的每一块糖都是苦的。每一块。即使总监部的人将她救出来,也没有改变什么。
那群皱巴巴的老鼹鼠看着她,甚至不屑于像诅咒师那样伪装自己的眼神。
她的术式可以维持多久?三天?好,很好。范围呢,当量是多少?太好了。联系上那边的人没有,军方又怎么开价?
苦糖果炸裂在白岛赤音嘴里。
她曾经像每一个落难的公主,被散发着腐臭的坏蛋锁在高高的阁楼里,绝望的祈求有一位白马王子会杀入满是怪物的城堡中救她出去。那个男人是她见过最接近王子的人、最接近圣子的人。十三岁的半大姑娘已经学会装扮自己,满身叛逆不羁的黑色皮革装;穿着老师制服的五条悟还带着他圆圆的小墨镜,头发被精心修剪后又随意拨乱,面容俊美的突破白岛赤音的想象。
她绷紧了脸,等白马王子如同所有她在房间里无数岁月中看过的肥皂剧和少女漫一样把自己从这群蠢猪里面救出去。加点狗血油腻的“帅气台词”,画面中盛开玫瑰,空气中都有粉红泡泡。她死死盯着第一年当老师的五条悟。
青年满脸疲惫和木然,眼睛的深处是冰冷的无机质。他身边的人一直说着他当了老师之后一定前途无量的话,但是白岛赤音能看出来青年自己也不信这个。
她的心渐渐冷下来。
“这孩子还没到年龄吧?……不要和我说身份信息缺失。十三岁,多四个月。”五条悟漠然转身,手交叉着抬在脖颈后,像是无聊到必须伸懒腰。“这孩子的术式已经被那群老橘子开发废了。早两年,她还有可能成为能站在我身边的咒术师;现在,她只是一个……”
三个字扎破她的耳膜:“□□,而已。”
“我拒绝交换。告诉总监部的人,秤金次是我看好的预备学生。不要妄想把他扣下来,或者做点什么别的手脚。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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