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皇后生辰二(2 / 2)
对着面前听不进去话的两人,贺扶无奈摇头。
一个两个的,都不让人省心。
翌日,艳阳高照。
“嘶??”
还在睡梦中,温余便觉得头痛欲裂,好像有一条野狗在不停撕扯她的脑子,她想坐起身来,但身上好似被大石头压着一般,一个手指都动不了。她奋力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一张大脸。
“啊??”
“啊??”
两声叫喊先后响起,启蛰捂着脸,瞪大眼睛质问道:“你打我做什么?”
温余也坐起了身,觉得自己的手掌火辣辣的疼,刚刚似乎太过用力了些。她尴尬笑笑,道:“抱歉啊。可你方才离得太近,我一时受到惊吓才……”
“离得近?我那是看你睡了这么长时间,担心你睡死过去没法跟大人交代才凑上前去看你的,谁知道你……”启蛰冷哼一声,“狗咬吕洞宾。”
“我睡了多久?”温余揉了揉脑袋,问道。
启蛰伸出一根手指,“一天一夜,我家大人原本还打算带你一同入宫呢,结果你死活叫不醒,无奈之下,他只能自己先走一步了。”
“酒量差还逞强喝那么多酒,头疼了吧?活该!”
温余扁扁嘴,嘟囔道:“你又不是没喝。”而后又突然注意到,“入宫!”
温余猛得蹦起来,“那我现在可还能去?”
那可是皇宫啊,多少人想了一辈子都去不了的地方!
“当然能,”启蛰没好气道,“也不知道我家大人怎么了,带你这个不懂规矩的野丫头入宫,也不怕你冲撞了别家大人,还得去给人家赔罪。”
“你很不满啊?”温余看他这副样子,同那深宫里的怨妇无二。
“谁不满啊?我又不是没进过宫!”启蛰切一声,但眼中的愤懑却暴露了心中所想。
温余凑上前去,戳穿他:“当然不是因为进宫,是因为你大人这次没带你进宫,对不对?”
她一看便知,启蛰应当是被贺扶留着看家了,否则他也不会如此不满。
“你!”启蛰伸手指她,指了半晌也没“你”出个所以然来,只好放下手,道,“醒了就快去把自己收拾好,我去给你准备马车,若是我回来你还在磨蹭,你就别去了!”
说罢,启蛰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温余不由撇撇嘴,脾气真大。
等温余换好衣服出门便见葛巾也整装待发。
“葛巾也要去啊?”温余眼底满是欢喜,她很是喜欢葛巾的性子,与她待在一起也是开心。
葛巾点头,“大人让我陪着温小姐,宫中礼仪规矩众多,怕您一时不适应。你喝了那么多酒,可还好?”
虽然头还有些痛,但她还是摇头:“没事。不过之后进了宫中便要麻烦葛巾姐姐多教教我了。”
温余上前亲昵地挽着葛巾的胳膊,一同上了马车。
“这些日子我们借住在内朝紫宸殿中的云上居,是圣上特意为首辅大人修建的别院,距离圣上的寝宫也近,规矩禁忌自然也多,温小姐定要小心谨慎,免得冲撞贵人,落人话柄。”
听着葛巾的叮嘱,温余乖巧点头,随后又感叹道:“这圣上果真是喜爱那位首辅大人啊!”
葛巾轻笑一声,继续解释:“首辅大人章执之父乃是前朝太傅,当今圣上自小便由他一手教导,对章太傅也十分敬重,首辅大人又是章太傅老来所得,太傅重视得紧,圣上自然也十分看重首辅大人,待他也是同同胞兄弟一般。”
“原来如此,那霁尘君呢?”温余曾听启蛰说起过,霁尘君乃是首辅夫人。
葛巾微微一怔,“温小姐还见过霁尘君?”
“对啊,当时在湖州的时候。”温余如实相告,她又想起那日离开湖州时贺扶与宋拿云的对话,心中又生出了些好奇,便开口问道,“那霁尘君和首辅之间可是也有什么隔阂?”
“首辅大人和霁尘君青梅竹马,自小便有婚约,到了年纪便在长辈主持下完婚了,但是霁尘君向往自由,首辅大人却要稳身于朝野,二人之间有了矛盾,以至于如今霁尘君常年在外,一年下来,二人见面的次数少之又少。”葛巾对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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