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童谣杀人一(2 / 2)
床边还有些锁链什么的,不过却是大了些,寻常女子的手腕应当没这么粗才是。
温余啧啧两声,感叹道:“这贾元生玩得可真花。”
贺扶芝兰玉树,身边之人自然也是个个清朗俊才,哪里见过这架势,再加上室内暧昧的熏香不由面上飞红。
“看来被贾员外抢来的女子就被安置在这里。”
贺扶捡起床边的一条锦带,看宽度应该刚好能蒙住眼睛。
“看这儿!”温余在平整的地板上发现一道划痕,顺着划痕看去刚好延伸到密室门口。
“看来贾员外是在这里被杀的。”贺扶道。
“而且根据外面的情况看,那些打斗痕迹应该是沈氏伪造的,为的就是隐瞒贾元生的这些恶心事儿和这个密室。”温余推测道。
“那她方才又为何称病离开,放任我们调查?”贺扶疑惑道。
温余摸着下巴,思索了片刻后道:“说不准是觉得瞒不住了却又不想我们当着她的面发现,或者她想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出去。”
随后她又无奈道:“但几乎全城人都知道她也有参与,何必做这些无用功呢?”
贺扶摇摇头,也表示不解。
出了密室,二人直奔沈氏卧房去,没想到在院中廊庭下见到了她。
她坐在石桌旁,面上苦涩,应当是知晓事情败露。
见贺扶前来,她闭了闭眼,下定决心。
“贺大人,您都知道了吧?”沈氏悲戚道,像是认命一般。
贺扶颔首,“那就请贾夫人解释解释吧。”
等二人安稳坐下,沈氏才将贾元生与她所犯罪行一一道来。
贾元生常常外出应酬,在酒楼等地方看到好看的姑娘就派人去打听她的家事,若是个家事低微好欺负的就告诉沈氏,沈氏便找时间去与她的家人交涉,通常是威逼利诱带着姑娘回到家里,将她关在密室中供贾元生享乐。
“简直太过分了!你们知不知道有姑娘因此去寻死?”温余怒火中烧,却还是忍住没有当场发作。
沈氏低着头,两只手扣在一起,悔恨万分,“我也知道,前几个月我听说那个叫张喜的丫头投河自尽就在想会不会是因为我家老爷的作为,所以才逼死了她。我隔天就去找她的家人想着赔点钱,但是她那个瘸腿弟弟一分钱都不要,只想让我们给他姐姐偿命。”
沈氏抽泣道:“自那以后我就夜夜做噩梦,梦到她来找我索命,我很害怕,就劝老爷停手,可老爷不听我的,还是我行我素,我也没办法了……”
沈氏捂脸哭起来,不知是因为悔恨还是害怕。
“那你可清楚贾员外死前曾从外面带回来什么人?”贺扶问她。
她摇着头,哽咽道:“我不知道,从张喜死后我就再没参与过这件事。”
“那你知道张喜的弟弟张申在哪儿吗?”贺扶又问。
“我不知道。”
温余和贺扶对视一眼,贺扶摇了摇头。
除过这些,应该是问不出什么了。
二人告辞后便从贾府出来,温余心中仍是气愤,她怒骂道:“人渣!死了都还是便宜他了!就应该把他给阉了,然后把那玩意丢去喂狗!怕是狗都不愿意吃那玩意儿!”
贺扶也觉得这贾元生夫妇的行事着实非人,但良好的礼仪教养使他只能发出一声无奈的长叹。
“这么一来就能解释张申是如何人不知鬼不觉的进出贾府了,先扮作贾元生带回家中的女子,然后在密室中将他捂死,最后从原路返回,这样除过死者贾元生就没有人能看到他了。”贺扶道。
温余也暂时从愤怒中抽离出来,问道:“那现在张申会在哪儿呢?”
“这就要看府衙搜查了。”贺扶回答道。
二人奔波一日,回到知州府时天早已暗了下来。
温余身上本就有伤,又陪着贺扶跑了一天,自然是疲惫至极,此刻就想回到床上好好睡一觉。
奈何前脚刚沾到床板后脚就听门外有人敲门。
“谁啊?我要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温余将脸埋在被子里,声音闷闷的。
屋外丫鬟的声音响起,温余听得出来是温淳身边那个飞扬跋扈的小丫鬟。
“二小姐请您去园中一叙。”
一叙?不是对骂就不错了,还叙什么叙?
若是平日里她当然不介意和温淳对骂半晚,但是今日实在是太累,着实不想和她费口舌。
“不去,明天再说。”温余朝门外大喊。
但那丫头不罢休,温余一刻不同意敲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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