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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616崩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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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药经过唇瓣的运送进入沈喻体内,他并未如何挣扎便晕了过去。

秋洄紧贴着他的唇,眨眨眼,起身又紧贴,除了离义父更近,并不如何美妙啊。

她似乎不会亲吻。

被撕裂下的布料覆在秋洄脸上,这布料已经出现了褶皱,像是被攥了一夜。

她不断嗅着布料上的文旦香,文旦香就是义父的气味,这气味钻入鼻尖,进入血液,又蔓延到四肢,宛若毒一般令她沉醉。

躺在偌大的床榻上,四面尽是朦胧纱帐。

通天楼四面拂风,将天地间的气味送到她身边,可她在意的,只有这小小一缕。

掀开布料,她两颊微红迷离盯着床顶,手边是偷来的春色话本。

咧开嘴无声发笑,尖锐的犬齿闪动着水光,她抱紧了书左右翻滚,双腿曲起又蹬着,羞怯不已。

可再羞怯的眼也是野兽的眼,微笑之后的犬齿依旧尖锐。

簪着蓝宝石银簪,秋洄的身影无声飘荡在黑夜。

和向爷一样,第二个目标放了值也爱逛花楼,只不过,这个人似乎酒瘾更大。

也好,方便祸从口入。

等了几个夜晚,总算是等到了乌云遮月,秋洄抱臂靠墙,手中把玩着药瓶,墙的另一面,是扶着树呕吐的目标。

她无声勾唇,静待月的彻底遮蔽。

自那次争执,沈喻已经一个半月没有见到秋洄了,她被君上养在通天楼,偶尔入宫也不是他这种身份能见到的。

身体残缺和身份地位给了他太多桎梏,他只能依赖秋洄替他报仇,但那夜过后,他竟有些怕真的见到她。

可世间万物真是怕什么就偏偏来什么。

推开门,风带着火苗窜动,桌上摆着一个木盒。

他愣了一瞬顿时警惕,关紧门,四下望去不见人,唯独一个木盒。

秋洄来过。

打开香炉,打开衣柜,到处找到处翻,不见秋洄身影,她似乎只是留下木盒。

松了口气,他做好了准备,上前缓缓打开木盒。

一瞬,腥气冲天,饶是他有准备也不曾想到,他见到的会是一截喉咙。

大概是喉咙,血肉连着人皮,一圈都是啃咬的痕迹,就像上回那只手掌。

牢房内满是腥臊之气,他被绑在木架上垂着头奄奄一息。

手已经废了,身子也废了,他还有沈氏已经彻底无所出了,和世代为将的李氏也解除了婚约,明明他已经威胁不到任何人了,他不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还不肯放过他。

“沈公子呦,您安心去吧,下去和沈美人团聚吧......”

肥头大耳的狱卒提着壶酒幸灾乐祸上前,他没有第一时间来给沈喻灌酒,反而为了满足私欲,掀开了他脏污不堪的衣摆。

“啧啧啧,沈公子,哦不对,该叫你,沈公公哦?哈哈,真稀罕啊......”

那令人恶心的目光打量着残缺的身体,黏腻的语气一声一声羞辱着破败的心,身体忽然起了阵激灵,胸膛又开始窒息,他立马关上木盒,喘着气强逼着自己离开那段记忆。

这个人曾经要给他灌下毒酒,如今,被咬下了喉咙以作报复。

在深牢内的那段时日,他受到的侮辱皆是来自此二人,至此,秋洄替他报仇了。

是该喜悦,还是释怀呢?

府内空空荡荡,身体也空空荡荡,一切都是空空荡荡,只有自己的影子会相伴左右。

火光一闪,他视线一动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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