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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5难喝(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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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沈喻揉了揉他自己的头发,深受打击。

她才不管他的懊恼,双手撑着自己的脸,道:“我已经帮过你了义父,人家不喜欢你,这你可不能怪我。”

他哼了一声,扭了过去不看她。

“你答应了要带我去追羊的,你不能耍赖......”

沈喻一下子扭回头,抬臂勒住她的脖子,在她耳边大声:“吃吃吃!你就知道吃!”

秋洄咬着信,默默蹲守在将军府的高墙上,等待府内人。

她已经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和义父亲近了,甚至和他多说几句话都会被赶走。

明明她已经下山了,明明可以朝夕相处了,他却还是一如过去几年,无情忽视她,将她推得远远的。

好恨他,可又真的好想靠近他。

松踏踏的脚步声靠近,逐渐向高墙这一头走来,秋洄敛了回忆,扭头望向月下之人。

是个老头,眼神不太好,她知道,这是将军府的管事。

她躲在暗处并未现身,也没有按照沈喻吩咐的将信亲自送到管事的手上,而是松了口,让信缓缓下落,落到树根,落到来人脚边。

老头听见了,他弯腰捡起,又仰头找寻送信之人。

没有什么送信之人,只有不回头的白狐。

从府外翻墙回来,她一路直奔沈喻卧房。

站在门前,她抖了抖身体,抖落本就不存在的尘埃枯叶,起身,轻轻扣门。

里头没有发话,可她听见了义父的走动声,似乎还有衣物的翻动声。

她是来回话的,可这会夜已经深了,她好像打扰到了义父歇息,他会不会生气?

“进来。”

心下忽然一抖,她镇定推开了门。

屋内点了零星几盏烛火,光线飘忽又昏暗,沈喻披着外衣坐在桌前,桌面上有他晃动的阴影。

秋洄关上门,垂下眼,道:“义父,信已经送到将军府了。”

“好,可有不顺利之处?管事有让你带话吗?”

袖中手忽然一紧:“没有,街上无人走动,没有人发现我,也没有什么话。”

“如此啊......好,回去早点休息吧。”

多少年了,自从她上山入了渡鸦,义父从来没有对她说过这句话,“早点休息”,义父好像在关心她,他让她早点休息。

手不自觉发颤,她咬了下舌尖保持镇定,心几乎要提了上来。

沈喻起身准备去休息,可秋洄还站在原地没有动,他微微蹙眉:“还有什么事吗?”

“义父......我......我没有将信送到管事的手上......”

她垂着头,声音轻细,两个手缩在袖子里相握,俨然是一副做错了事准备挨骂的模样。

沈喻的眉绞得更紧了,他不悦沉声:“你到底在做什么?我不是要你亲自交到他们的人手上吗?这么简单的事你都做不好吗?”

“我......我只是把信丢下去了......我不想让他们的人看见我的真身......”

秋洄头低得更甚,沈喻看着她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

他拍了桌,厉声斥责:“我让你做事的时候,你有顾虑就该直接告诉我,而不是自作聪明,自己做决定。在渡鸦的几年没让你学会服从命令吗?”

她不回话,但是肩膀微微发颤,似乎被他吓到了。

沈喻看着她低头的样子,脑中忽然浮现严厉长辈训斥不听话后辈的场景。

“你真是昏了头了!这么好的亲事你还嫌弃上了!”

“你哪来的胆子,还敢去见李小姐谈退婚?我看你是被你娘宠坏了,给我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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