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97得意(2 / 2)
咬下却不用力,似乎只是为了让她吃痛。
她想,此举若非戏弄,便是在展示自己的强大。
果然,她因刺痛害怕绷了身,逐月便松了口。
瞧她紧闭的眼和不敢乱动的身体,逐月便知她没有说谎,看来是怕他的。
既惧怕,想来也没这个胆量敢挑战他的威严,他不必下死口。
颈间突兀地出现四个牙印,深入肌肤却没有刺破,只是发白。
他收了尖牙,好心替她拉上了衣领,问:“可闹够了?”
抚过这牙印,越绣对他的似是而非说法拧了眉,抬眼直视:“你既伤了我,合该赔我。”
“赔?我不欠你,是你欠我。”
“你说我欠你,那我欠你什么?”
逐月瞥开视线不答,他可不想叫人知道他惦记,显得他有多在意一般。
越绣见他沉默,猜想他胡诌,道:“你答不上来,我便不欠你。你咬了这一口,就该告诉我,你和我相公之间是何仇怨。”
他冷笑一声,目光幽幽:“说来说去还是为你的好相公。那我告诉你......”
微微偏头,他勾起唇角,不知想起了什么,眼底闪过一抹残忍。
“他害死我母亲。”
心底一震,她脱口而出:“怎会如此?”
他挥袖转身,对她怒目而视:“你可要我细细说与你听?叫我再回忆一遍母亲的屈辱?”
这段时日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见逐月有大情绪,可见他母亲的去世对他打击甚大。
亲人去世,她能理解逐月的悲痛,可她依旧不卑不亢:“抱歉,惹了你伤心事。但......亲人去世的因果,我不能只信你一面之词,我要听听白玉是如何说的。”
白玉白玉,又是白玉。
逐月恼怒,上前一把攥住越绣手臂:“如何说?你以为我是要你来做判官的吗?要你断个清楚明白的是非出来?”
他手掌大,攥得越绣手臂勒痛,她甩了几下却没甩开,抬眼正视:“我并非要判,只是我说过,就算是死也要叫我死得明明白白。”
“那我便告诉你,白玉和他母亲联合起来,诬陷我母亲偷用族群猎物,挑战王威。父亲一怒之下将我母亲赶走,还咬伤了她。我母亲最后郁郁寡欢去世,你说,他死得明不明白?”
逐月怒到声音轻颤,一下将她推倒。
手肘咯到坚硬岩石发出骨骼撞击之声。
越绣僵了身子不敢乱动,却还是坚持:“我要先见过他才知明白不明白。”
逐月冷哼一声:“见到了,可别后悔。”
跟在他身后,越绣一边揉着手肘,一边暗自记下路线。
关押白玉的牢房在洞穴深处,一路上她见到了不少兽人走动,没有外在特征她分辨不出他们都是什么动物。
越靠近牢房她越紧张,阴寒逐渐环绕,经过拐角,她忽然心有所感,隐约听见了沉重的呼吸声。
很快,逐月停下了脚步。
牢房在左手边,心中忽然有些刺痛,秉着呼吸,她缓缓转身。
铁链缠绕在白玉身上将他吊起,几条细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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