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他狠狠咬了一口(2 / 2)
他没有松开白兰地,反而朝两人中间跨了一步,站在怒意彼此冲击的中点,以一己之力平息他们的怒火。
君度进门,反手关上了实验室的门。
脸上阴翳的表情在见到琴酒后缓缓融化,他笑笑,一步步走向两人,甚至拿出了手机:“方便拍张照吗?两位,你们现在的表情很有趣。”
“收起来!”琴酒喝斥,研究所的一切不允许外泄。
君度耸耸肩膀,从善如流地收起手机。
见白兰地情绪逐渐稳定,琴酒这才松开手,转身质问君度:“你来做什么?研究所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来为你收尸啊。”君度靠近琴酒,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边轻轻吹着气:“我们以前不是约好的?如果你死在实验中,就由我来为你收尸,以免你的尸体被这些人弄个乱七八糟。你没取消我进入研究所的权限,所以约定还生效,没错吧?”
“你让他为你收尸?”白兰地声音发冷,以极大的恶意揣测着君度:“琴酒,你是疯了吗?你不怕他到时候鞭你的尸?”
“这是污蔑,我和琴酒关系很好的。”君度搂住了琴酒的腰。
肩膀处的血液涌出来,粘连在琴酒的衣服上,君度不介意,琴酒也不介意。
白兰地向来见不得这个,脑海内迅速翻找杀人于无形的药剂,却又因琴酒的态度强憋了一口气。
“拿绷带来,白兰地。”
“你让我给他拿绷带?”白兰地一副完全无法接受的样子。
“嗯??”君度低低地呻吟一声,看着仍嵌在自己肩膀处的银色刀柄,吃痛地将头靠在琴酒肩膀上,声音软软的:“好疼啊,琴酒。”
“你别乱动。”琴酒扶正他的身体,努力保持着肩膀不动,剪掉他的上衣将他平放在手术台上。他试探了一下,手术刀没什么阴险的设计,很轻松便拔了出来。
看着白兰地一动不动,琴酒叹了口气,只能自己去找止血喷雾。
琴酒到一旁翻找,白兰地则越看君度越不顺眼。
“你怎么敢的?所有人都知道你背叛了琴酒,刚刚是在对琴酒撒娇吗?”白兰地冷嘲热讽。
刚刚还在轻声哼哼的君度撩了下眼皮,反唇相讥:“你又在装什么好人?突然喊琴酒来研究所,怎么?还嫌害的他不够?”
“我没……”白兰地眼神沉了沉,止住了话头。
他不能让人知道是琴酒主动找过来的,更不能让人知晓琴酒的身体状况。
琴酒已经找了止血喷雾过来,一边处理伤口,一边为白兰地说话:“不是他喊我过来的,我的身体出了点问题,来找他检查一下。”
“琴酒!”
“你身体出问题了?”
两人几乎是同时出声。
白兰地看着琴酒的眼神别提多生气了,身为组织的“兵器”,他的身体情况怎么能透露给一个叛徒听?
君度眼神不善地扫了眼白兰地,问:“和以前的实验有关吗?”
“你这样问,是想让我杀了你吗?”白兰地眼神阴鸷,君度可没资格知道过去的实验。
两人眼看着就又要吵起来,还好,机器在这个时候响了,琴酒的检测报告已经出来了。
深夜,伏特加仍等在外面,墨镜后面藏着一双宛如探照灯般的大眼睛,死死盯着进进出出的每一个人。
大哥还没有出来,君度那混蛋也没出来。
现在已经深夜十一点了,如果到十二点还是等不到大哥,他就要开/枪闯研究所了。
该死的,君度到底对大哥做了什么?
“咔哒”一声,门开了。
琴酒的银发,就算在夜里也格外显眼,如飘扬的银缎。
伏特加兴奋地冲上前,却又被琴酒扶着的人硬控在原地。
等……等等!
大哥你怀里抱的什么?不要乱捡垃圾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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