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承认勇气（2 / 2）

余与域自那日鬼小馆一别后没再见过，加上他目光所及之处就没有鬼魂，看见的可能性更小，而他也不想再抓这老头，该问的已经问清楚了。

从办公室出来，时间还很早，温令羽开着车去了一趟鬼小馆。

下午的会议会由余与域的人出面洽谈，他不需要再去了，就想最后再看一眼，马上就要开发了。

这些日子过去，鬼小馆的陈设消失殆尽，几件未带走的物件成了鬼小馆存在的证明。

“晋叔。”

晋叔留守在温令羽的老家，前些天紧锣密鼓地带鬼魂走，害怕出事就赶过来了，就在这里等温令羽。

“什么时候拆啊？”晋叔脑中浮现生活在这的记忆，语气里满是怀念。

温令羽不知道具体日期，但拆这件事已板上钉钉，转而去说余与域给的承诺，“余与域说会给鬼魂们一个居所，到时候你看着他们。”

此话一出，晋叔瞬间明白了温令羽话里的内涵，他震惊地看着温令羽：“你放弃了！为什么？”

在离去之前，温令羽如此坚定要守护这里，短短数日过去竟变成了这样。

温令羽愧对了大家的信任，没有找任何的借口，硬生生地受了这几句责怪。

没这几句，他心里更难受。

晋叔又问：“温老先生也同意你这么做？”

“他已经消失很久了。”温令羽以为温老回老家去了，结果晋叔也没见过他人。

晋叔开始劝温令羽三思，认为这事是温令羽瞒着温老行事的，让他记得听一听老祖宗的至理名言。

记忆一下子回到争吵那天，他的能力源于一次交易，温老还一直瞒着他欺骗他。

想要个答案却说还没到时候，要等一等。

温令羽不想成为鼓中人，温老的刀，每一步都是被算计好的。

“你知道我的能力是温老和阿辛的交易，鬼小馆真正选出的老板是余与域，不是我。”温令羽有气无力地说。

晋叔不解，非常困惑温令羽竟会被这种说辞欺骗，“余与域说的，假的，怎么会这么蠢。”

“温老先生说的。我问过他没反驳。”温令羽很想不信，可是事实对峙就摆在眼前，没法当作没看见。

“你就不信他是有苦衷的吗？会不会是被逼的，或是其他什么。”晋叔不忍看到温令羽这副颓废的样子，但他心中的温老绝不是温令羽口中的样子。

温令羽闻言笑了，笑容里却是牵强，虽然他极力否认，但是眼下，需要个答案。

“还回去是因为我办不到。”温令羽语气平静，叙述着一件稀疏平常的事，一点都听不出来这是对自己的否定。

“余与域他的阅历和能力远远高于我，我根本无法保护你们，我连鬼小馆都保不住，生怕哪一天研究所也没了。”

坦然接受自己的不足，温令羽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晋叔眼眸微微闪动，他接受了这个理由，“温老先生无依无靠的，你要是还愿意，就给他一个解脱吧。”

温正业竟不是“元老级”。

温令羽忽地从情绪出来，他急迫地询问：“他不是留在世上几百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