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50第50章(1 / 2)

加入书签

《我观贵妃多后盾》全本免费阅读.cc

阳光明媚多娇,暖暖春晖熏人醉,霍灵渠却被惊得打冷颤,只能安慰自己多虑了……

霍桑柔逞过嘴皮,挽着姐姐的手臂进屋,防范道:“姐,那女的既然是主公的表妹多少有点体面,她在主公面前乱嚼舌根难保主公不会听她谗言,我们得找主公解释吧?要不然我们被她乱泼脏水多亏啊,总不能白吃这种哑巴亏。”

“不用,任逍应该是听闻前些天我宣告晏霁之会将我扶正,她既做谋士自然会有考量,担心我们会脱离掌控,这趟应该是主公没有理会而她仍然自作主张。”

霍灵渠收敛情绪放掉团扇,拎起茶壶倒两杯茶水,扬笑宽抚道:“桑柔不需担心,主公不会听信任逍的瞎操心,这点把握姐姐还有。”

霍桑柔点头嗯嗯便不再担心,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问:“姐,我听说前天英王妃跑衙门状告亲儿不孝,真的假的呀?现在外面传得沸沸扬扬,什么乱七八糟的小道消息都乱冒。”

“是真的,今早英王府有些闹事,姐姐才拖到隅中出门。”霍灵渠略有心虚,虽然确实因为岚瑟居里闹得鸡飞狗跳,她不好在他们吵闹时出府。

“我嘞个娘啊,我还没见识过这种亲娘。”霍桑柔再翻翻白眼吐槽,喝杯水打探:“姐,那女的说霍蓁蓁大清早跑到英王府闹事,你说的是不是这个事?”

霍灵渠讶异:“是,可任逍怎么会跟你说这事?”

“嗳,约在辰时中见面,你晚一个多时辰,她哪能等得及?她派人去英王府问消息,主公在英王府的眼线回消息来说霍蓁蓁大闹英王妃,岚瑟居里乱成粥,你几时能出府还不定。那任逍等得不耐烦就去撷芳馆找七娘,确定你出英王府了,她才重新过来的。”

霍桑柔幸灾乐祸问:“姐,她们为什么事窝里斗?”

“霍蓁蓁倚仗霍家之势想图谋做继后,前些天太上皇抬举晏家,英王妃状告亲儿不孝是明目张胆打脸太上皇;因此事,霍蓁蓁做为外甥女受连累,没有机会图继后位了。”

“哈哈哈……”霍桑柔联想明白顿时痛快得不行,笑得乐不可支:“该!活该这群天杀的要窝里斗,老天开眼就该让这群毒妇自己斗得脚底生疮屁股流脓全部去狗吃屎。”

霍灵渠忙扶住妹妹给她顺顺气,霍桑柔再喝口茶狠狠骂顿出出气,气顺些说起那补品:“姐你怎么突然给我送那么多补品?估计我吃俩月都吃不完,你攒到银两就好好收着,给我买那么多补品做啥,我壮得像牛犊似的,哪儿需要补?”

“家里给我们送来的。”霍灵渠伸手抚抚妹妹的脸,柔声劝:“爹爹他们也才刚知道。”

“谁让他们刚知道,养两个冒牌货十几年都没发现还能怨我们吗?”霍桑柔鼻头微酸,蛮横犟道:“送点补品就想打发,有那么容易吗?有本事帮我们砍掉那毒妇的脑袋啊,我看到时候他们不阻拦我们报仇就算…阿弥、陀佛。”

声音渐弱,霍桑柔不禁撇撇嘴,霍灵渠疑惑而望竟看到晏霁之,不由愣了下。

晏霁之走近将红酸枝雕花提盒送给翻白眼的那位:“一盒瓜果糕糖蜜饯,给小外甥的。”

姐妹俩都没察觉出小外甥这用词的含义,霍桑柔接过提盒往屋外走,在心里鼓劲:我是看他倒霉摊到个那样的娘才没拿扫帚赶,不然凭他和那毒妇的关系我早轰他了。

“你怎么过来了?”霍灵渠有点讶异地站起,晏霁之答非所问:“你妹妹还挺识趣。”他含笑揽着美人坐,暧昧道:“想你啊,一刻不见如隔三秋。”

“他们还没离开吗?”霍灵渠猜,今早霍蓁蓁跑来吵闹,他都没在府里留着而是去皇宫,是霍振羽和霍佟氏还有佟老太太先后赶到英王府才把闹剧压住了。如果早晨还算有事,那么现在晏霁之倒像故意避开。

“出宫时遇见霍海啸,你大哥忒坏,张口就拿一百根银针恐吓我,要不是看在他又给我透点消息的份儿上,我哪能轻易不与他计较。”晏霁之淡淡恭维:“昨日大雨瓢泼,佟老太太都冒雨赶到霍家寻死腻活险些撞墙。

我还没回到王府,晏四来给我报信说顺郡王夫妇到了,不用猜,顺郡王想和英王谈谈请老穆国公回心转意重新捧霍蓁蓁,父亲必然得从兵部赶回府里,我就不凑这种热闹了。”

霍灵渠疑惑:“什么一百根银针?”

“你祖父忒小心眼,扎我的小人就算了,居然扎一百根银针,有这么小心眼的吗?”晏霁之气哼哼谴责,霍灵渠默默端茶喝,他见此同谴责她:“你也很坏。”我被你祖父扎小人扎那么多银针,你非但不陪我谴责还不安慰我,居然还能当做没听到?!

霍灵渠平静忽略,冷不防男人落吻,她忙放茶杯推拒:“疯啦,这是在桑柔的院里。”

晏霁之坏笑笑,吻住霍灵渠将她的小脾气封缄,在屋外偷窥的霍桑柔:“……!!!”

躲在屋外听墙角的某小院主人默默捂眼睛离开,如果早知道……她绝对不会因为想偷听点秘密而去偷窥她姐姐和英王世子,难道她愿意在她的地盘上看见姐姐被臭男人欺负而她却不能冲上前保护只能窝囊消失吗?

霍灵渠犹豫许久没再推拒,晏霁之现在倒数着时辰想求欢,何况现在只是缠吻而已。

“真想我们下刻钟就能回到寝屋。”持久的热吻结束,晏霁之抱她哀怨,霍灵渠埋怨:“你还说,今早若非赶巧,我都不知该怎样跟桑柔解释,现在我还腿软得走不快呢。”

“你不舒服?”晏霁之讶然,霍灵渠摇头:“那倒没有,只是想到后日有点慌。”

“恢复身份和亲人团聚、大仇得报在望,不是应该高兴欢喜吗,慌什么?”晏霁之调侃:“难道是这四年多已然习惯依赖我,舍不得离开我吗?”

霍灵渠没理他这油腔滑调,低靡而惆怅道:“对不在意料的恐慌,对未知的害怕,我想着把要做的事情做完,我就离开京畿简简单单安度余生,进宫根本不在预料;那就像是个恐怖的深渊能生出无数未知,每个未知都让我打心底里抗拒。”

言尽,霍灵渠疲倦地闭眼靠在男人怀里,晏霁之把怀里人抱抱好,过会儿轻轻说不怕、我在;声音比呼吸弱却莫名坚定,哪怕怀里的人很可能没听见,他也不在意。

午膳从城中酒楼订来,每种菜肴两份摆成两桌,外加坛黄柑酒,晏霁之独坐一桌饮酒,且他的碗筷是临时新买。因此仗着不在同间屋中,霍桑柔大胆和姐姐发牢骚:“什么意思,这么嫌弃就滚,买副新碗筷想寒碜谁啊,他有种怎么不再买桌椅地砖呐?!”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