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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她能见官,岂不是就能报官?
不可能,这老爷和管家不至于蠢到给她机会逃跑,再说她见官说了实话,不就是在拆穿他们的谎话吗?他们有这么蠢?
果然,管家又说:“事成之前,就麻烦小嫂子委屈些。”管家不知道何时手里拎了一只黑色荷包递给她。元良良没多想接在手里,打开,看到里面蠕动的几只虫子尖叫一声,抛老远。
管家幽幽道:“这只荷包会一直戴在小嫂子身上,直到我们家少爷被放出来,要是小嫂子有其他举动,那这些虫子就会破荷包而出,到时就不知道它们会从哪里钻进小嫂子的身体里。”
元良良勉强给他们个笑容,表示她一定会尽力配合的。
...
良夫人失踪的第二天,四殿下又心急如焚亲自出去找了,只回来时脸色铁青,显见是没找着良夫人。
良夫人只出去了一个人,身上可是没带一个铜板,她能去哪。隔了一日,四殿下已然不觉得良夫人会躲起来,毕竟她那么在乎肚子里的孩儿,怎么可能会让孩儿有危险。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她才因此回不来。
晌午时,四殿下午膳都没用,急匆匆去了当地的城守府衙,命城守调动人在全城寻人,并严防城门。
“殿下,县令派人来说,陈家找回了他们家少夫人,问我们怎么办?”幺平很不想这时候上前挨骂,但也是殿下说的,公是公私是私,不能因私废公。
四殿下正心烦意乱,闻此言,觉可笑:“人家亲爹娘说亲眼看到他们女儿的尸体,怎么可能又出来一个少夫人?这县令摆明了要徇私枉法。本殿倒要看看他们从哪又找来了一个少夫人。”
四殿下大步朝外走,幺平紧随其后。
却说另一边的县衙内,陈县令满脸无奈盯着下方跪着的两拨人。一拨是和他同姓同宗的陈员外家,另一拨是身着布衣的几个老百姓,也是陈家少夫人的娘家人。
陈县令瞅着刚被带上堂,跪在最中间身穿白色囚衣垂头耷耳的陈少爷,是真真怒其不争。这是觉得他这个县令太好混是吧,非得给他找点麻烦。年初把人家女儿掳进家门搞大了肚子也就算了,这次竟敢胆子大到直接动手把人打死。
陈县令想想,这要被钦差大人发现他所做的事,摘了乌纱帽事小,恐怕还要丢了命!早知今日,他当初也不会听亲爹的话,非得问伯父家借钱买这破官当了。这些年他为伯父家兜的烂摊子可不止那笔买官钱能抵的。然而,他如今早就和陈家摘不干净了,只能一条路走到黑。
陈县令一拍醒目道:“陈大郎,你可认得跪在你右侧后方的妇人?”
陈大郎早前就被收买的差役告知了他爹的计划,又怎能不知,他回头假模假样望上一眼,然而这一眼差点叫他丢了魂魄。只心道如此美人不知他爹哪里弄来的?等他出去了,也不必杀人灭口,索性留在他房里得了。
元良良察觉到火热的视线,抬眼看去,见到一双猥琐的眼睛正打量自己,她瞪眼。
陈大郎被这一眼瞪得心痒难耐,这娇娇媚媚的小模样,着实勾人。他恨不得立马把人压进怀里好好疼惜一番。
在陈县令的又一声醒目下,他才回了神,朗声答:“回大人,这正是我夫人刘氏。”
刘氏娘目眦尽裂,指着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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