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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第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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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爷,民女并无去处。”

这场景,萧鸣涧总觉有些熟悉,但他没过多考究,而是很快地说:“那姑娘若不嫌弃,便随我们回王爷府吧。有事,我们路上说。”

女子说了几句托词,就跟上了萧鸣涧二人。

路上,三人二马,萧鸣涧走得时急时缓,和女子的交谈中得知她名唤秋烟烟,是城外村里人,因着家里揭不开锅了,父亲才强扭着她到城内,欲将她卖与秀娇楼,她趁人不注意逃出,却迷了路,忽然就被那男人拖了走,才有了这档子事。

“秋姑娘在府上小住,云桃,劳你去给她收拾间厢房出来。愉放,打盆热水,到本王卧房来。秋姑娘,你跟着云丫头去吧。迟姑娘,天寒又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云桃几个知晓今日之事的来龙去脉后,萧鸣涧极快地就吩咐了一番话,自己往卧房大步流星去了。

合上房门,他立马就窜进了被裘里,抱着自己的身子,抖得不行。

适才他将斗篷一脱下,那寒风就刮得他简直心疼,可秋烟烟衣裳确实被整得破烂,他也看不得一姑娘家家在冷天里受冻,于是几乎被冻结的脑子下,他府上又莫名多出一个女子,而他几乎快被冷死在路上却又不能表现任何冻意,可把他苦得呀。

愉放打进水来,萧鸣涧将手放入水中的那一刻,像碰到滚滚开水般弹射起来。

愉放疑惑,用手试了试水温,分明刚刚好。再看自家王爷的手,不知何时从白玉制品般的成了红肿猪蹄似的。

“王爷!你的手!”

“无妨,无妨,”萧鸣涧摆摆手,又试图将手伸到水里暖暖,“明日记得叫秋姑娘把斗篷还我便好。”

那边,云桃让迟水先回屋,自己打算领着秋烟烟去厢房,可迟水方才便一言不发,这会子却硬要跟着她二人去。

秋烟烟笑容满面,柔声道:“那就有劳二位姑娘了。”

三个人便到了与迟水所住厢房一墙之隔的屋子内,没一会儿就给秋烟烟收拾了个床铺出来。

秋烟烟又是道谢,并将她二人送到房门口,说道:“祝二位姑娘睡个好觉,我们明日见。”

“秋姑娘也是。”

说罢,云桃就要走,却见迟水只看着秋烟烟不说话,便来拉她:“阿水,走啊,你怎么了?”

“迟姑娘这是,很喜欢这间厢房吗?”

“不。秋姑娘,我睡眠浅,我们的卧房离得这般近,所以迟水想问问秋姑娘睡觉时可会弄出什么大动静?若是秋姑娘会有梦呓等事,迟水可以去与云桃同睡。”

秋烟烟笑意加深,直摇头:“迟姑娘莫担心,我睡觉安稳得很,不会吵到迟姑娘。听闻迟姑娘烧得一手好菜,烟烟很是期待。”

云桃站在迟水身后,没看见她给秋烟烟狠狠来了一记眼刀,只看见秋烟烟笑得眉眼都弯起来。

翌日午间,困意攀满整座王爷府,府上人都打盹去了。

秋烟烟正在府内边走边记,突然一支袖箭射到她眼前,正好钉在窗屉子上,遮住她往前看的双眼。

她往来箭的方向看去,只见迟水倚着柱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秋烟烟轻笑出声,将那支袖箭拔出,在指间转着,走向迟水。

二人临近了,秋烟烟笑道:“没想到你当真叛了谢家。你的小?和阿琰,都不要了?”

秋烟烟逼近迟水,嘴角勾起嘲弄的弧度。

迟水抓过眼前人手里的袖箭,一个转身,将秋烟烟压在柱子上,又将袖箭插入她头顶的柱子,手就借着袖箭的力撑起身体。

她俯身,直直地看着秋烟烟,说道:“我只是不想杀姓萧的,何曾叛了谢家?”

秋烟烟冷笑几声:“真是奇了,从前,我们的霜姑娘下刀向来利落,如今这般磨蹭,莫非对这位王爷动了情?”

此番话一出,倒引得迟水笑起来:“说什么笑话?我不过觉得,萧鸣涧他不是坏人。”

秋烟烟伸手抚上迟水的鬓发,幽幽说道:“难不成,你是好人?”

迟水眼神一厉,打开了秋烟烟的手。

“他心里记挂百姓,烟烟,我们不能杀这样的人。”

“他记挂百姓,与我们何关?你难道还想告知他你的身份?如若他知道我们为谢家杀了那么多人,他绝不可能护着我们。你我身份一旦揭露,我们身上的蛊毒且不说,只怕你我不是死在谢家手上就是死在萧家的刽子手刀下。”

迟水松了手,一时没了话。

“你的夜行衣借我,我的包袱没带上。你不杀,我来。尽管在阴沟里活着,可起码活着,说不定哪日就见了太阳。你若助我,便还有可挽回的余地。”

迟水抿着唇没说话,但还是摇了摇头,说:“谢家,我自己去交代。我不会助你杀萧鸣涧。”

秋烟烟满脸皆是不理解,二人都无话。

迟水又看了一眼秋烟烟,迈腿走了。

秋烟烟正欲站直身子,却觉自己的头发给什么东西缠住,拉得头皮发痛。

她伸手一摸,原是迟水方才将那袖箭穿过了她的发髻才狠狠地插进了柱子里。

她用了好大气力才将袖箭拔出,与此同时飘下来柳絮似的她的断发。

秋烟烟气得将袖箭朝着迟水的后脑勺一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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