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第6章(2 / 2)
陆济发扬君子风度,亲自将景蓁送到住处,方才回到自己院子歇下。
且说薛春艳和刘平,一度颠鸾倒凤过后,薛春艳率先清醒过来,想起前头两人发生之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巴才没惊叫出声。
心中又恼又恨又怒,抬手想扇刘平两巴掌,可看着那张睡梦中还带着笑的脸庞,到底没能下得去手。
只可恨自己的贴身女史,让她往菜里搁春药,原本盘算着让陆济吃下,两人成就好事,生米煮成熟饭。
不曾想,那死丫头往酒里也下了药,以致于自己和表哥中招,行下那荒唐事,薛春艳思量稍许,很快有了决断,给留下刘平书信一封:就当一场梦,全忘了吧。
之后悄然离开,只那下春药的丫鬟,薛春艳路上就叫人结果了其性命。
景蓁一觉睡到天亮,和洪灵玉一块用过早饭,之后同陆济等人,一行乘兴而归。
是日,华灯初上。
一队皇城司人马,将顺安侯府团团围住,皇城司使敖旷,加官太尉,亲领着属下前来抄家,哭喊叫骂声震天,不可一世的顺安侯府阖府老少,犹如猪狗一般全被锁拿。
就在这个当口儿,陆济踏入顺安侯府,顺安侯薛仁看到陆济,仿若看到救命稻草一般:“贤侄救救我,救救我啊......”
陆济淡笑开口:“薛伯父,你猜这皇城司的人是谁喊来的?”
“啥意识?”顺安侯薛仁都傻了:“难道是你?”
旁边,皇城司使敖旷,见状几乎笑死:“薛仁你居然找陆以驰求救,还唤他“贤侄”?你拿他当好人,视他做羔羊?”
“哈哈哈哈哈~当真是不觉死的鬼儿!”
敖旷又看向陆济:“听说薛彪得罪了陆相公,要不要我将他宰了,给陆相公出气?”
后面的顺安侯府薛衙内,薛彪,听闻此言,吓得恨不能将头扎进□□里。
陆济微微一笑:“多谢敖太尉美意,倒是不必喊打喊杀,有辱斯文。”
敖旷闻言冷哼一声,只抬脚往旁处,去看府中查抄出来的财物。
陆济往后面薛彪身上扫了眼:“好好照顾薛衙内,记得一点:人要活着送到东京。”
“是。”
身旁执安带人将薛衙内拖去一旁,生生将其手脚打断,那叫声简直惨绝人寰,反正最后是留了一口气儿的。
与此同时,落霞观那处山洞的窝点被端,玉衡子被安然解救,观中那些个投靠顺安侯府为虎作伥之人,全都没落好下场。
第二日,顺安侯府私铸钱币被抄家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传遍了整个泽州。
许多苦主终于拨云见青天,纷纷到衙门状告,什么放印子钱、草菅人命种种。
当皇城司押解顺安侯阖府上京问罪那日,可谓是万人空巷,百姓们纷纷拍手叫好,丢了烂菜叶子。
景蓁也去看热闹了,敖旷行在队伍最前头,打景蓁身边路过,景蓁听人说这就是皇城司使,仰脸望去只觉眼前一亮,就见其一身劲装,骑着高头大马,端得是威风八面。
景府的日子照常过,话说自打上次,景蓁、李琦玉在月老庙相看不成,李家那边就再没有过音信。
还是中间的媒人看不过眼,瞧瞧将内情递给景家。
原来,这桩婚事只是李琦玉的祖父、祖母一厢钟意,在东京的李琦玉的父母,却是想着叫儿子春闱得中后,再说亲事。
到时候寻个东京的高门贵女,有妻族助力,就是平步青云,也不是没有可能。
而李琦玉大约也有这样的心思,只是到底是念着祖孙情厚,不忍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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