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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谣言又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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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入睡前白榆虽喂郑寒玉服下了醒酒汤,但翌日一早郑寒玉醒来时还是有些头痛。

她揉着额角起身,忽觉腕间一沉。

怎么有一根丝带系在自己手腕上?谁给她系上的?

她顺着丝带望过去,才发觉塌边脚凳上躺了个人。

元珩蜷在脚凳之上,身下垫了一床被褥和衣而眠,外袍散乱,衣裳似乎被撕扯过,裂了道口子。

细细一看,元珩的脸色也不太正常,从郑寒玉的视角来看,他脸上似乎有道可疑的红晕。

“哎呀。”郑寒玉没忍住低呼一声,又心虚地捂住了嘴,舔一下唇角,看这情状,她昨夜莫不是对元珩行非分之举了吧?

只是酒醉的自己……玩这么花的么?

郑寒玉这般想着,悄悄将丝带解开,小心翼翼下了塌,提上鞋履蹑手蹑脚欲跨过正在熟睡的元珩。

话本中常有无耻郎君哄骗不谙世事的小娘子这般那般后拍屁股走人的桥段,郑寒玉正欲效仿此种负心汉之行径。

昨儿个元珩去大慈恩寺祭祀,停三日朝会,今晨前殿奏疏必然堆积如山,元珩一旦去了前殿,说不准连晚间都不会归来。

她只需早他一步离开紫宸殿溜之大吉,寻一处远些的宫室避避风头,待到日暮再回来,便可含混过去。

只是她一只脚才迈过元珩腰间,另一只脚的脚踝就被人猝不及防握住。

元珩手心极烫,郑寒玉被吓得一个激灵,腿一软坐在了元珩身上。

“嘶??”元珩闷哼一声。

郑寒玉安抚地拍了拍方才受了惊吓的小兄弟,赔笑道:“我扰了陛下安眠了?”

元珩不理她的话茬,只作泫然欲泣状:“你欺负了我一整夜,现下便要逃之夭夭了么?”

他二人离得近了,郑寒玉才发觉,元珩脸上一抹绯色并非红晕,而是一道浅浅的掌印。

这真是??有辱斯文、伤风败俗啊!

为将功折罪,郑寒玉举起手作对天发誓状,信誓旦旦道在元珩脸上红印完全消退之前,他说往东自己绝不往西,而后又将自己的脂粉盒掏了出来,在元珩脸上涂涂抹抹一番,将那巴掌印遮的严严实实。

趁着郑寒玉上妆的功夫,元珩将她昨夜所作所为娓娓道来。

腰带是用来牵元珩的,而非用作绑他的;他的衣裳是金钗勾坏,并非她撕开的;也只有他脸上的巴掌印是她真真切切打上去的,郑寒玉又问还有没有什么别的,元珩却闭口不提了。

这样看来,她也没多粗暴嘛。

郑寒玉一脸不以为然中夹杂着小小失望,元珩见状一噎。

所以她究竟还想怎样?

……

今日虽无朝会,奏疏却还是要看的,故而元珩收拾妥当后便匆匆往前殿去了。

元珩一走,郑寒玉额角又开始隐隐作痛,她用过早膳,正想回榻上补个眠,只是还没摸到被衾,周随便进殿来了。

“启禀皇后,陛下有请。”周随隔着一道屏风请她。

郑寒玉只好坐回妆台前,任由女使为她梳妆。元珩莫不是行至半路变了主意,现在就要将她拘在前殿为他端茶送水,好履行她晨间所发誓言吧?

元珩……有这般小心眼么?

郑寒玉望向铜镜,点了点头,是有的。

“陛下让奴婢提前向您透个底。”待郑寒玉装扮完毕后,周随缀在她身后送她前往前殿,“陛下请您去是为了南边谣言一事。”

郑寒玉蹙眉,数月前吐蕃使团进京时使节穆德言行令人生疑,因而被元珩派人严加监视,加之吐蕃使团卷入谋害公主一案,含元殿大宴后,穆德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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