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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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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愣愣地听他说话,眨了下眼,眼泪滑出来。

——宿清怎么能这样。

他站在原地呆了好久,直到上课铃催命一样响起来,魏雪呈才失魂落魄地回教室坐好。

怎么回事呢,明明宿清之前明知他是弟弟也还是和他上床,为什么他知道以后就变了,难道要瞒着他才是好的吗?可纸包不住火啊,他知道了难道不是好事吗?

他把头埋在臂弯里趴在桌上,盯着近在咫尺的桌面发呆,觉得自己好像被抛弃了。

第二节 课上得很糟,下课是大课间,魏雪呈出门就看到宿清,一路跟到操场,等跑操音乐响起来。

人少,大家操跑得很敷衍,宿清站主席台旁边心不在焉地查操,突然觉得自己被人拽了一下。

主席台侧下方有个小休息室,平时用来给操场管理员做记录和小憩的,魏雪呈没去跑操,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到里面去,固执地扯着他进来。

宿清心想魏雪呈怎么跟个背后灵一样!

他怕魏雪呈被别人看到,飞快进去关了休息室门,忍耐道:“你……!”

魏雪呈把他推到门上,发出“砰”的一声,又来吻他。

早上被魏雪呈偷袭了个出其不意,现在竟又来一次,宿清有点冒火,还没开口,更出乎他意料的事发生了。

魏雪呈松开唇,和他分离,手却强硬地撑着宿清不许他动,然后蹲下去把脸贴在他胯下。

另一只手去扒宿清的裤子,鼻尖隔着布料顶那根性器,就要张口去含。

他跑来给他哥口交,他就不信宿清一点波动都没有,什么兄弟关系全拉倒吧,他跟他哥都上过床了,还是兄弟吗?还能想做正常兄弟吗?宿清也不想想怎么可能的呀。

魏雪呈被宿清重重一推,他力气比不过宿清,这一推分开得很彻底,差点一屁股坐地上。

但魏雪呈一点都不在意,顶着宿清的眼神站起来,跑过去抱宿清。他用脸颊蹭宿清的脖颈,把呼吸落在宿清皮肤上,居然笑起来。

“硬了,主人硬了。”魏雪呈吃吃地笑,竟很开心,“你明明就很,很舍不得我,哪里烦了?老公,老公……”

犟得病态崎岖,令人毛骨悚然,魏雪呈又把头偏向宿清的脸,一点一点吻他的颈和下颌线,似乎今天他才是猎犬,来狩猎的。

他用胯下蹭蹭宿清:“我给老公舔,好不好,老公好硬,顶到我了,好爱你,离不开你。”

他又开始哭:“别离开我,别……呜……”

魏雪呈勾着宿清的肩膀,伏在他身上哭,哭得自己一抽一抽的,感觉不像是他主动来给人口,是被人抓着过来强奸了一样。

宿清喉咙发胀,他要是硬不起来是身体有问题。狭小的休息室像子宫一样嵌在主席台里面,没有空调,没有风扇,宿清一下觉得燥热起来,像进了蒸笼。

魏雪呈被他教成神经病了,即使他知道魏雪呈一直有点不正常,但也是,被他从小神经病教成了大神经病。

这是他自己搞出来的。宿清觉得荒唐,想大概是报应吧。

他哑声说:“你不要糟蹋自己。”

他被魏雪呈弄得没辙,不理魏雪呈也好,凶魏雪呈也罢,魏雪呈根本不搭理,他就不是正常人的脑回路,死都要贴上来。

魏雪呈仰着头去吻他,不让他说话,他很容易哭,哭凶了就像自己大脑一片空白了,然而心里面却很清醒。

魏雪呈心想好烦啊,宿清哑了算了,老说这种逼话,都硬了,都骗不了他了,还要讲逼话。他真的很生气也很难过,可怎么样都要把宿清先哄回来——宿清到底能不能认清楚自己啊。

他们就不可能好好做兄弟,什么兄弟会弟弟给哥哥发裸照,哥哥看到弟弟会硬啊,神经病,宿清真的神经病!

魏雪呈气得发抖,哭得也抖:“你不要不理我啊,我好爱你,你瞒着我我也、也不生气,老公,呜呜呜……你不能不要我。”

“我都、我都被你操过了。”魏雪呈口不择言,“我长了逼,天生给老公操的,老公不许我去做手术,我以后就是男不男女不女的怪物,不会有人喜欢我。”

他固执地说:“你看我连梁礼秋都不管啊,别人的未婚夫我也抢,我脸都不要,再也没人喜欢我了,只有老公会要我,没有老公我会死的。”

“老公要负责啊,我是老公的小狗,是女朋友,小逼想老公了,在这里操我吧,想要老公。”

魏雪呈每说一个字,宿清就感觉头更痛一分,最后他只说:“你乖一点。”

隐约听见外面音乐声停了,宿清拉开门离开,堪称落荒而逃。

不能多看魏雪呈一眼,多看一眼他就要动摇。倘若他不是魏雪呈的哥哥,他把魏雪呈绑起来捆在身边都好,因为魏雪呈无论如何都还有个家可以回。但他们两个在一起注定不被祝福,因此他不允许魏雪呈孤注一掷,魏雪呈不能无家可归。

魏雪呈看着那扇门关上,握着拳头咬唇不肯挪开视线,嘴唇咬出一股铁锈味,他咬出血了。

好呀,那就看看宿清坚持到什么时候吧,等宿清什么时候把他睡了,冷战就结束了。

魏雪呈想事情很简单,说到底这本来就是做一次爱可以解决的事。他要在他和他哥清醒的状态下上床,看到时候宿清怎么办,还能不承认吗?

魏雪呈心想,烦死了,真的好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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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魏:烦死了!!!

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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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回教室的途中和宋诗蓝冷不丁撞了个对眼。

宋诗蓝看他的眼神不善,又饶有兴趣地多看了两眼他的眼睛,带着些探究的意味。魏雪呈对这位唯一知道他和宿清关系的同龄人有点本能的尴尬,他总会想到宋诗蓝在教室里对宿清说的话,但他不觉得很生气。

或是说,他觉得自己本来也和宋诗蓝是差不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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