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云歌篇 庄灿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靳朝安了, 电话微信都不回,人就跟消失了一样。
一开始庄灿还乐得自在,可是等时间一久, 庄灿就意识到了不对,她不是被打入冷宫了吧? 那怎么行?! 庄灿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啊……上一次他们见面时, 还是他让她跳舞那次, 那次她觉得他挺开心的啊? 果然, 她就说事出反常必有妖。
真搞不懂, 这人怎么好好的说翻脸就翻脸了?上次的时候,他对她意外温柔,庄灿早上醒来后,都有种做梦的感觉, 还以为自己和他的关系进步一大截了。
敢情是一夜回到解放前? 庄灿这天,给博威打了个电话,约好了晚上见个面, 互相交换一下手里的信息。
她这边进展平平, 舞团里的妹子嘴都很死,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问出来。
博威那边说有了一个小小的进展。
两年前,庄灿给了博威一张照片, 照片里是一个中年男人。
她要查这个男人的信息。
但是这个男人并不是那么好调查, 博威调查了很久, 几乎用了两年的时间,才只调查出一点点,就是这个男人和云歌有点关系。
至于是什么关系, 又不得而知了。
他并不是这里的客人, 这个博威可以肯定。
所以庄灿一直在猜测, 难道这个男人就是云歌背后的神秘大老板? 为此,她决定亲自来云歌探一探。
约好了时间,等到晚上庄灿请了个假,就准备去找博威了。
也打算让博威帮她查查靳朝安那个狗男人最近在干什么,是不是死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了? 结果好死不死,一出门就撞见了等在大门口的沈君柏。
这个狗皮膏药居然又来了? 庄灿也是服了。
实际上沈君柏自打前两天病好就过来了,只不过云歌他进不去,秦戈吩咐了以后都不许沈少爷上来,因此他只能在大门口“守株待兔”。
庄灿前两天一直在小楼里练舞,舞团也没演出,就没怎么来大楼帮忙,今天才过来,就遇见了这瘟神,心说自己这运气也是绝了。
沈君柏看见她,刚一过来,庄灿就扭头回了大厅,沈君柏被保安拦着,也不退让,但也没发疯,就那么静静地看着她,把庄灿看得直发毛。
好气! 她只好回了楼上。
往后几天,也是这样。
沈君柏乐意在门口站着,秦戈也管不着,毕竟马路边属于公共场所,沈君柏没进大门,他也没权利去轰人。
庄灿回小楼还可以走后门,毕竟小楼就在主楼后,和主楼在一个院子里,但是她要是想出门,就必然得走大门,院子的大门和主楼的大门都挨着,反正无论走哪个门,都躲不过去那个瘟神。
庄灿要爆炸。
她在“水榭楼阁”里生闷气,越想越气,本来一开始是气沈君柏,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气着气着,就变成了气靳朝安。
她趴在床上,给靳朝安发了条微信,“十分钟之内你再不出现我就跳楼给你看!” 当然,她才不会跳。
但是语气是要咬牙切齿的。
发完,还觉得不解气,顺手拎起枕头直接朝地上掼了下去! 结果??枕头居然又自己弹了回来?直接砸在了她的屁股上! 庄灿“腾”地一扭头,抓着枕头就坐了起来,两手把枕头抱在胸前,凶巴巴地锤了两下,瞪着靳朝安,“你不是不来了么!” “你不是要跳楼么?”靳朝安淡淡反问,慢条斯理地脱了外套,走到露台前,直接把推拉门帮她拉开了。
“跳。
” “行啊!”她这人,最恨别人激她,还真以为她不敢呢? 庄灿说完就把枕头一丢,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连犹豫都不犹豫,一猛子就往露台冲,冲他靳朝安身边时,被他拦腰一把抱住,但是庄灿的劲儿实在太猛了,因着惯性,两个人直接撞倒在一侧的玻璃门上。
咚的一声,庄灿在靳朝安怀里,有他当肉垫,所以半点事儿没有,倒是把靳朝安后背都撞麻了。
他是完全没想到这女人真敢。
跳得毫不犹豫。
他只要再晚一秒,她就从他身边飞出去了。
她冲过来的一瞬间,他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腿都有些不稳,那种失重的滋味,比心口突如其来的钝痛更令人难受。
靳朝安猛地咳了几声,庄灿转过身,一把将他拉起来,把他带到床上,半跪在他脚边,也不知是真心还是假意地问,“你没事吧?” “有事。
”语气恶劣。
庄灿“嘁”了一声,站起来,刚要去给他倒水,就被他一把拽到腿上,按着她的腰,“想死?” “你都把我打入冷宫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庄灿伸手拢了拢他的耳朵,觉得他耳朵突然有点红,怪可爱的,“再说,不是你让我跳的么,不过你既然不想我死,我就不死。
” 她说完,就埋进他怀里,小鸟依人地蹭了蹭他的胸口。
“下次不要这么口是心非了。
”这是在寒碜他。
靳朝安轻轻拍着她的背,一字一句说,“命就一条,摔死多不划算。
” 庄灿不懂,抬头看他。
下一秒,就被他猛地翻了个身,掐着后颈直接按倒在床上,“当然是死在极乐中才有价值。
” …… 靳朝安这个狗说到做到。
庄灿不死也没了半条命。
她恨! 完事后,靳朝安要走。
庄灿嗓子都哑了,这会儿显得格外柔弱,“你能不能把我也带走呀……” 声音气若游丝。
“不能。
” 庄灿抱着枕头,擦了擦眼角,她缩在被子里,不再说话。
还翻了个身。
累。
过了一会儿,房间里突然没了声音,她以为靳朝安走了。
庄灿恨恨吐出一口气,“该死的……” 话音还没落下,一双大手就落在了她的头顶,意外温柔地揉了揉她的发。
靳朝安的声音从上面传来,“不是挺能杠?我说一句不能就没了?” 庄灿躺平看着他的脸,像只咸鱼一样,“我哪敢跟你杠?” “你不敢?” “我哪敢?” 靳朝安“哼”了一声,拉了拉她的胳膊,起身,“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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