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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过二传?”乌养一系叫住赤司屿。
“怎么样,有两把刷子吧。”赤司屿笑眯眯的回应。
“何止是两把。”
明明是乌野隐藏着的、真正的杀器。
赤司屿无聊的操控着轮椅原地转圈:“总之,事情解决了。”
排球,能让人心服口服的,只有实力。
只有让宇内天满展示出远超他们的水平,才能遏制住这所谓的关系论。
“训练的方案是一样的,宇内天满的努力有目共睹,如果还有这样的流言,只能说明他们不适合在排球部了。”
赤司屿声音低沉:“这里不是他们勾心斗角的地方。”
第二天,一年级的主攻手吉田野出现在了一年1组的班级门口。
“赤司同学……方便出来一下吗?”他表情复杂,有羞愧,还有歉疚。
赤司屿顺从他的话出去,两人来到楼下的一个无人的角落。
“我很抱歉,赤司同学。”吉田野眼里的自我谴责几乎快要溢出来:“我居然说出了那些完全是出于嫉妒的话,不只是诋毁了你……还有乌养教练。”
他低着头,低得连仰视他的赤司屿都看不清他的表情:“我觉得我太糟糕了,我想请你原谅我,但你不应该原谅我……”
吉田野的语言系统混乱,他无与伦比:“我的意思是我已经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
赤司屿比了暂停的手势:“吉田,你唯一的错只是没有将那些话当着我的面说出来。”
吉田野霍然抬头,看向赤司屿。
“如果教练的行为让你感到了疑惑、不满甚至是质疑的时候,你最应该做的就是找到教练大声说出你的想法。”
“教练会犯错,会有私心,会一时糊涂……这需要排球部中每一个成员指正,怀疑。”
“我相信你的想法是出于对宇内天满在场上的表现而产生的,这没什么好羞愧的,该羞愧的是他,打成那个样子连白鸟泽都在质疑。”
“但同样,我也希望你和我一样看出了他的可能性,他或许从此沦为平庸,或许会为乌野排球部开辟新的道路,我们没办法判断,但我们应该相信。”
“为球员提供成长的方向和温床,是教练的责任。”
“去和他竞争吧,吉田。”
“你们各凭本事,正式比赛上,乌养老师只会安排强者上场——未来的强者可称不上是强者。”
吉田野满脸斗志昂扬推她上楼后转身离开的身影带着少年意气,赤司屿长叹一声,瞪了一眼坐在椅子上气息不匀的宇内天满:“走楼梯时不要太着急!”
“……你又知道?!”宇内天满大惊。
“我倒是不想知道……但是你的卷发从墙边漏出来了!”赤司屿翻了个白眼:“头发这么蓬松,偷听的时候就要记得整理好啊!”
“如果没听错的话你是在鼓励我偷听吗……”
“我没有,你别污蔑我啊!”
因为担心赤司屿而跟到楼下却听见一番如此发言的宇内天满一边和赤司屿斗嘴一边燃起斗志。
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输了可就太不像话了。
无论是谁他都会赢,队友也好,对手也好。
他会是乌野最强的王牌。
乌野排球部紧锣密鼓的训练着,赤司屿的训练项目也是层出不穷,离谱又有效的训练方法不断逼近众人的极限,然后超越。
“乌野有和音驹黄金周合宿的习惯。”乌养一系扶着轮椅推手:“下周要到东京的音驹进行黄金周合宿。”
“需要我准备什么吗?”赤司屿问道。
“只需要准备好好挫一下猫又老头嚣张的气焰就可以了。”乌养一系淡定道。
“啊……”赤司屿满头黑线。
乌养老师你反思一下啊!为什么你到了白鸟泽和鹫匠教练掐架,到了音驹又要和猫又教练掐架啊!
这就是战斗鸦吗?
宇内天满的进步是众人中最快的,和白鸟泽那场训练赛似乎打通了他某些窍门,和天坂崇配合越来越好的同时也不断刷新着自己的记录。
倒是天坂崇苦不堪言,不止一次的对赤司屿抱怨:“宇内那家伙就是个怪物!怎么能有人连续扣两小时的球还能跳啊!他是变态吧!”
“那位在背后说人家是变态的天坂学长,过来托球了!”宇内天满在不远处招呼着天坂崇。
然后天坂崇只能一脸菜色的去满足自家攻手的托球申请。
终于,在这次合宿。
“嘭——”
一记完美的扣杀。
“这孩子,”猫又教练在场外点点头:“看着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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