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婚一个跟金针有关的玩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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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顾敖刚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也一把推开了他老爸。
毕竟他当初偷药的时候可是把药钱给了的,只是碍于祖训没敢张扬而已。
一副字画能值几个钱,他爸不但偷了,还往侄子身上赖?
来的公安是顾怀礼,还带了局里另外一个公安,三爷最气了,索性说:“怀礼,那不仅是副字画,怀尚这么干可是在坏咱们老顾家的风水,你把他带局里去,做个笔录问一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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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尚一人民教师,最近正竞选教导主任呢,要被立案了,前途都没了。
“敖刚,爸不是故意的,爸一时糊涂,你快求求三爷,咱不立案了,私下解决。”顾怀尚忙看儿子:“快啊,你面子大,快,求三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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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尚从儿子眼里看到厌恶和嫌弃,又惊又气:“我是你爸,你现在那么优秀是因为谁,还不是因为我,你就不能站出来帮我说句话?”
顾敖刚难堪的抹不开脸:“一副字画而已,您偷它干嘛?”
陆蕴也说:“不就一副字画嘛,你自己也会写书法,干嘛偷老宅的呀。”
顾卫国冷笑:“还能为啥,就想着这房子以后归林白青了,他眼红,知道库房自己偷不到,就想着偷老宅里最旺家的东西,拿去挂他家,只旺他家敖刚。”再冷笑:“我都怀疑敖刚那么优秀,我们都不行,是不是怀尚叔在咱们老宅啥地方动手脚了。”
东海人大多迷信,而老宅,一族之根。
在顾敖刚一枝独秀而优的背景下,堂房本来就眼红,顾卫国这一挑,堂房不得全针对上五爷一房?
顾敖刚脸色瞬间通红,他向来很尊重的父亲在明知道房子归属林白青后还偷换字画?
林白青是知道他儿子的存在的,甚至她将来还要给那个孩子做针灸。
她肯定会生气,因为这桩婚事对人家本身就不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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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林白青会把孩子的事张扬出来吗?
顾怀尚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但顾敖刚的头发根子都竖起来了。
他爸跳的越欢他就越害怕,生怕林白青一张嘴就能叫他从此从天之骄子变成跟他爸一样,被全家唾弃的汉奸,走狗。
三爷说:“家合万事兴,看看别人家,再看看咱们家。”
林白青望着顾敖刚,淡淡接茬:“是啊,我师父原来也总说家合万事兴,等闲的小事,只要小辈们不太过分,人该糊涂就得糊涂点,但是……”
在别人听来这只是一句她怀念师父的话,但顾敖刚背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所以其实顾明当时也猜到药是他偷的吧。
当时可是报了案的,而且是在严打背景下,一旦查出来顾敖刚不但出不了国,还有可能坐牢,但顾明在那么痛恨ri本人的前提下选择了装聋作哑,放他出国。
那么好的大爷,曾经也是顾家的一家之长,林白青也是他当成女儿一样抚养大的,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后人,结果他爸不但天天针对人家,还偷人东西?
偷也不偷个大的,就偷几副小字画。
林白青会把他的事吵出来,让他们家彻底没脸吗?
如果是顾敖刚自己,他觉得他可能会。
他在此刻已经绝望了,那个有先心病的孩子,就是他在顾家的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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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默了好半天后,却说:“敖刚哥,你不还忙吗,先跟陆婶婶走吧。”
这一声简直仿如刑满释放,顾敖刚如蒙大赦,拔腿就走。
“敖刚,你不能走,敖刚!”顾怀尚急了,不想让儿子走,扯他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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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蕴担心丈夫,不想走,还想劝合一下,但敖刚一把狠拽,把老妈拽走了。
就这样,唯一寄希望于,能帮自己撑腰的儿子走了,顾怀尚彻底被大家给遗弃了。
因为是自家人,公安建议大家先商量,看能不能私下解决。
字画是属于整个顾家的,但现在老宅归属顾培了,两位爷要听他的看法。
顾培说:“看青青的意见吧,她要想,就报案处理。”
不愧是能在婚前就把利益谈到最大化的女孩,她这一手玩的真妙,棒打出头鸟,顾怀尚栽她手里了,老大侄顾卫国是磨刀的。
不过事情最终要如何处理,顾培选择让林白青自己决定。
林白青却是问:“五爷,您看呢?”
顾怀尚恍然大悟,现在能救他的只有老爹了,忙说:“爸,我也是一时糊涂,你帮我求求白青吧,咱是一家人,为了几副字画我要被拘留,工作丢了咋办?”
五爷看顾培,顾培再看林白青,她笑着说:“看在五爷的面子上就算了吧。”
蓦然被背刺,顾卫国懵了:“刚才都说了要报案,怎么能算了?”
林白青不动声色的补刀:“卫国哥,大家都是一家人,怀尚叔一直都可支持灵丹堂了,也就小小一点糊涂,你至于吗?”
顾怀尚成功被离间了,恨极了顾卫国:“他妈的,老子早晚让你好看!”
天降一口大锅,顾卫国失去了一个战友,还成功竖敌一枚。
“明明是怀尚叔偷了字画,凭啥不抓他?”他反问。
见无人应声,又高声说:“我就换了几只蟋蟀,大家把我骂成狗屎,他偷的可是咱们顾家老宅子里的中堂,好中堂旺三代,他把三代人的福气都偷自家去了,凭啥你们一句话就算了?”
想了想,又懂了:“还是觉得我们二房穷,没钱没势就好欺负是吧,你们嫌弃我,我还嫌弃你们呢,这顾家老宅,老子以后不来了。”
俩老有点尴尬,因为他确实偏颇了顾怀尚,对顾卫国狠了点。
但林白青心里却极度舒适,闹了半天,这正是她想要的效果。
目送顾卫国离开,三爷说:“很不早了,大家都散了吧。白青你收拾着搬家吧,这屋子我以后也不住了,你们大家除了逢年过节祭祖,也少来这儿走动。谁来,老宅里丢了任何东西照价赔,药堂同理,以后没病少走动!”
一副字画不值几个钱,但架不住有人眼皮子浅,非要贪。
而有了今天的事,顾家人不逢年不过节的时候,就不好意思上门了。
当然,顾怀尚从此也老实了下来,不敢再瞎胡闹腾了。
顾卫国已经恨毒他了,又发了誓的,按理也不会再来了。
顾怀尚向来对五爷不尊重,说话夹枪带棒,递东西的时候摔摔打打。
但自打这回之后就再也不敢了,上楼梯也知道扶老人一把了,走路的时候也不会故意走的飞快,把老人甩个老远了。
他在公证处有个学生,而这年头排队办公证特别慢。
其实他也担心,怕万一自己病了,林白青不肯好好帮他治,第二天特意上门来示好:“小林,你和小培准备啥时候结婚,我公证处有人,办公证可快了。”
虽然林白青想在婚前就把灵丹堂过户过来,但两位爷当然不会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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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青于顾家人的态度是,想看病可以,但不要来骚扰她。
她尤其厌烦顾怀尚,遂故意说:“怀尚叔,你不最赞成在婚前把灵丹堂给我的嘛,您在咱家又德高望重,去跟两位爷说说,咱先办理过户再结婚,咋样?”
就因为偷了几副字画,不但在家里颜面尽失,还差点闹到公安局,儿子都不尊重自己了,德高望重四个字对上顾怀尚,简直就是讽刺。
作为一名人民教师,他又是最好脸面的。
一句话被林白青怼的半天没说话,摸摸鼻子灰溜溜的走了。
……
遗产还过户不了,林白青就跟赵静俩签合同,把桑园买了回来。
而顾敖刚,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以外孙的身份也没能借到金针。
他和陆蕴去求了保济堂的东家,那也是陆蕴的堂房大伯,跪着求的。
而且顾敖刚还是在de国工作的,按理来说面子足够大了吧。
但陆东家只淡淡用了一句金针早就坏了,已经用不了就把顾敖刚给打发了。
不像柳堰兄弟是明打鼓,还可以往上托关系,顾敖刚的儿子是偷来的锣,敲不得,三爷倒是有首都的关系,但他不敢用,急的抓耳挠腮,实在没办法了,问林白青:“普通针的针呢,马衔铁针就不行吗?”
“马衔铁针是纯阳之针,主要功效是解毒湿,你儿子是要养心血,两者风马牛不相及的,你说行不行?”林白青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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