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阻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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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定话音刚落,他们一群人周身立刻被六名虎贲飞骑拔刀围住:“公主即刻离去,否则休怪虎贲飞骑无礼!”安定不忿地看了芸香一眼,心有不甘地离去。

吕胜收刀行礼:“芸香姑娘,王爷若有不测,我等必得消息,未免公主忧心,还请姑娘斟酌回禀。”

芸香点点头:“有劳将军了。”

入院前芸香深吸一口气:“娘子,是安定公主在外喧哗,想见娘子。”

“她可有说什么?我怎么听得喊话定北王如何。”

“安定公主就是想来看看公主制香,奴估摸着她想在下次斗香会赢过娘子。”又含笑在王竟夕耳边轻轻道:“娘子这是思念王爷,听岔了。”

王竟夕含羞推了推芸香:“阿娘她们应该很快便到了,你去看看。”

巳正,阮氏携王竟瑶与平乐县主入观,闲话叙家常不在话下。闲话时平乐几次欲言终究是未说出口。

午食过后,王竟瑶与平乐由芸香伺候到院中玩耍,阮氏有午后小憩的习惯,王竟夕则陪同阮氏至后院的寝殿。

入寝殿后,阮氏道:“我瞧着夕儿似乎有些神思不宁,是观中生活不适么?”

“阿娘您想差了,我就是有些想念阿娘了。阿娘,阿耶这些年都在戍边,您可有思念他?”

阮氏笑道:“夕儿如今是要给阿娘做主么?有你和竟瑶承欢膝下,阿娘心满意足了。欸,只是许久未见你阿兄,甚是想念。阿娘更想瞧瞧你那小侄子。”

“阿娘,您年轻时,若是阿耶出征,您是否心神不宁的?”

“欸,自是如此,因而阿娘总是不愿你与瑶儿再嫁武将。”

“阿娘,总归要有人护我大朔安定,阿耶和阿兄亦是为了我们的平安喜乐。”

阮氏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夕儿所言不差,但阿娘终究不愿你再受这相思之苦。你看如今沈太妃因定北王高热不醒已经又卧病在床了。定北王护我大朔安定,可现下他的阿娘却受这撕心裂肺之苦。这种苦我感同身受,去年你阿耶书信道你阿兄受伤,我亦是牵肠挂肚的。夕儿还是安安稳稳地在京中找人嫁了。”

王竟夕听到阮氏说定北王高热不醒,又思及到今日安定教人喊的话,顿时觉得五雷轰顶。阮氏后面再说什么,她是一字也未听着,只管发呆起来。

阮氏见她半晌不做声,又瞧见她一头热汗,摸了摸她的手,却是一片冰凉。

赶忙用力推了推她:“夕儿,是哪里不适?”

王竟夕手微微颤抖,回过神来,有些愣愣地道:“阿娘,您歇着,我有些晕,回寝殿去了。”说罢不等阮氏回应,有些踉跄地走了。

回到自个的寝殿,立刻抓住芸香的手,气息不稳地问:“芸香,说实话,安定今早到底在院外喊了什么?”

芸香瞧着自家娘子眼睛红紫,疾言厉色的,知道是瞒不住了,扑通一下跪了下来:“娘子,奴婢先前实在是不敢如是回禀!安定公主说定北王在王府生死未明。”

一听这话,王竟夕立刻起身要出寝殿,芸香急着跪走过去,一把抱住王竟夕的腿:“娘子,娘子,吕胜将军先前说其中定是有诈!若是王爷有事,虎贲飞骑岂能不知!再者说来,如今夫人还在观里,娘子还需从长计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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