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11(2 / 2)
但是更多的是窃窃私语,还有如影随形的目光。
南珠被罩在外套下,浑身冰凉,话听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她努力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之中强迫自己不要发抖。
屁股、pantie、penny。原来说得都是她。
原来她在他眼里这么下贱。
只需要用几个有色符号,就可以来形容的下贱。
而且还不止,他偏偏还要公开到让所有人都知道她的便宜。
他还在歌里写了什么?会不会写那天下了整夜的雨?还是那两个人的站台?
南珠感到四周变得扭曲,有种反胃的不适。
所有的隐私都被剖开拿出来让人评驳。无处遁形。
遇到身体难以承受的事情的时候,人总会选择逃避。魔也不例外。
南珠觉得自己的灵魂缩到了遥遥的深黑里,躲起来看着这群人对她的眼神凌辱。
原来在这个时代,人还是会猎巫。
郑基时适时紧紧搂住了她微微颤抖的肩膀。他像一尊岩石一样可靠。
南珠忍不住瑟缩一下,靠近了他的体温。
“嗤——你究竟是添火,还是加油?人家有说这个歌是写的她吗?就把歌词按在她头上了?”club的老板赶过来了,他没看到南珠的样子,只觉得一群男人为难一个女孩子,真是无耻。
还有朴宰涣,唱黄歌为什么一定要唱到别人头上?
疯了吗这是?
却还不等有人反驳,被郑基时打倒在地后一直垂着头靠在吧台边的朴宰涣,却突然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突然抡起一把椅子,猛地冲了过了。
“西八!你干什么?!”那个不怀好意拦住他们的人被打懵了,幸好躲得快,没有砸在头上。
郑基时看没有人注意,揽着南珠,迅速地从旁边离开了。loco低着头为他们垫后,匆匆跟在后面一起走了。
南珠低着头,被郑基时揽着往外走,他走一步,她就跟一步。
loco安静地坐上了驾驶座,郑基时帮她拉开车门,伸出手顶着车门上方,很细致地让南珠坐到了后座里,然后自己才坐进来。
车子开了。郑基时轻轻地拿下了盖在南珠头上的外套。
一张含着泪的小脸出现在他眼前。
“是我……他们说的是我?”南珠的眼睛里是恳求。
郑基时伸出手,很温柔地为她擦掉泪珠。
“不是,”他的眼神柔和的像水,“怎么会是我们南珠。”
南珠在他的眼神下忍不住浑身颤抖,她像个小孩子一样扑到郑基时怀里嚎啕大哭。
“呜呜呜……我没有!我只是、我只是、”南珠语无伦次。
“没事,没事。”郑基时打断了她,很温柔地抱住她,一手在她脑后轻轻拍着。
“我们南珠啊,”他的嗓音轻得像温柔的风,“没有人值得你去解释。”
“朴宰涣,你疯了?!”club里被打的人很是愤怒。
“哈,我疯了,”朴宰涣站直了身子,扯着嘴角笑了下,他的眼神死死地盯住那个人,“西八崽子,我就是疯了,我有说那个歌是写给她的吗?”
“嗯?”他抡起被砸碎的椅子腿,上前就又是猛地一砸,“我有说吗?!”
“啊!”
“你的手再伸出来试试?”朴宰涣脸上还带着伤,嘴角破了正渗着血,却浑身一副很不好惹的气质。
“还有你,你他马的说什么?”朴宰涣看没人接话,又调转方向,对准了那个假装打圆场的rapper。
“我他马还没说歌是给谁的,你就把歌词按她头上了?嗯?装他马什么好人?”朴宰涣死死掐住那个人的衣服,手臂的肌肉绷紧几乎将那个人提了起来。
周围的rapper们却没有人出声,彼此之间有些各怀鬼胎的小心思。
club的老板头都大了,酒鬼真的惹不起啊。他连忙上来劝架,“好了,好了,都是误会,好了好了。”
被掐住脖子的人被拯救了出来,他很是愤恨地盯着朴宰涣,朝地上啐了一口。
朴宰涣一手杵着椅子腿,站在原地微微垂着头,眼睛死死地抬起凶狠地看着他,扯着带血的嘴角笑了。
“咚!”这时候那个拦住郑基时又被朴宰涣第一个打倒的rapper拿起一个酒瓶在桌子上摔破了,从朴宰涣身后猛地冲了上来。
“住手——”club的老板惊悚地看着那个人举起酒瓶往朴宰涣的头上砸过来。
四周还有理智的人也扑了过来,要阻止这场流血的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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