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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看光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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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冷风吹过,冷的何吱吱忍不住打了一个颤抖,瘦弱的身子控制不住的晃动了下,整个人差点直接一头栽雪地上去。

“吃空气长大的吗?风吹都能倒?麻烦,我带你进屋!”

张皓白说着就推着他的轮椅过来要扶何吱吱。

可何吱吱只是给了他一记刀子一样的眼神,一点不带犹豫的避开了他的手,其实她的内心是真想直接抽他几个大耳光。

说话就不能好好说?非得说让人想吐血的话?还是一个什么退伍军人呢?文明礼貌都学到狗肚子里面去了!

一边的老太太看情况不对,立马走到何吱吱的面前说:“对对对,你看我这人老了脑子都不行了。这大冷天的赶紧先进屋。

吱吱啊,皓白就是不会说话,你别介意,他啊就是腿不好然后心情不好。”

何吱吱眸色忽的闪过一丝怒火,毫不客气的反问,“呵,为什么我不介意?他这么大个人了,连个话都不会说,不如重新回到三岁去学学人是怎么说话的?不然这样到处乱吠容易被人当成狗。”

那张皓白瞬间就被何吱吱怼的红了脸,他原本还想说什么,可看着疼的脸色惨白的何吱吱还是把话咽回去了。

只是他那双看似平静的眸子闪过了一丝异样的情愫,紧紧抓着轮椅扶手的双手也是青筋突出,指尖还有些发紧。

其实他是知道何吱吱昨天因为不想嫁给他被她爸打的半死的事情,看她这样子应该是身上有伤。

何吱吱这边现在是从头发丝到脚趾甲都疼,疼的她半个字都不想再多说,跟着他们就是进了屋。

她刚一踏进屋里,就看见一张缺了一只脚的破旧桌子上面有一对鲜红的红蜡烛。

偏头一看,老旧的炕上是一床打满了补丁的大红被子。

这结个婚也真是够简陋的!

幸好这屋内还有一种淡淡的药香,跟轮椅上那个人身上的味道一样。

好吧,看着药香的份上,她可以暂时不管那人的毒舌。

“孩子,老大身体不好,常年的需要喝药,这屋里头有点药味。不过你放心,赶明儿出太阳了,俺就把你这屋里的东都拿出来洗了嗮了。”

这老太太仿佛很是高兴,那双浑浊的眼睛突然就清明了起来,跟刚才很是不一样。

也许只知道何吱吱不会跑吧,所以开心的不行。

但现在的何吱吱一点也不想去研究别人的心里,她现在就想好好的看看身上的伤到底怎么样?

“所有的药都在这里,每个药瓶子上面都贴着药的名字跟用途。我们就在隔壁屋,要是需要帮忙的话直接喊就可以。

你可千万不要死在了我们家,不要给我们家招来了晦气!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何吱吱头都没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他,淡淡的说着,“用不着你放过。”

何吱吱说完就痛的不行了,只能扶着那简陋破旧的炕沿坐下,同时听见那轮椅上的人操作着他的轮椅出去了。

喜庆的屋子只剩下她一个了,何吱吱总算是稍稍的放松了些。

她没有去管那些桌上的药瓶子而是先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

把外面的棉袄,棉裤脱掉,底下的衣服都是硬邦邦的,千疮百孔的破烂。

这么大冷天的,穿这衣服没有被冻死也算是原主的身体好了!

按照原主的记忆,原主多少个冬天都是这样过来的,每次家里有个新的衣裳什么的都是被她二姐抢走的,她只能穿她二姐不要的。

并且那个心思歹毒的二姐每次都还要故意的拿剪刀把那些穿旧的衣服剪烂掉了丢给原主。

还要给何爸何妈说是原主把衣服剪烂了,弄的原主每次被骂都是轻的,重的话都是直接被打。

何吱吱越是脱身上的衣服,那脸色就越是沉重,脱到最后看见身上的伤时,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开始流窜各种愤怒的火焰。

原主这身子可谓是惨不忍睹,身上就已经没有了一块好的地方。

再一看刚刚脱下来的那些衣服,那些衣服上面有着或大或小不同程度的破洞。

昨晚上的火钳功力还真的大。

何吱吱冷着脸,一把抓过桌上的那些药瓶,可却发现那药瓶上面的字她不认识。

见了个鬼了,这是七十年代了,按理说这个时代的字跟二十一世纪没有什么区别的。

为什么她看这些药瓶上面的字却像是在看天书?

脑袋晕乎乎的。

算了,反正都是药,死马当活马医了。

想着,何吱吱拿开一瓶药尽数的都倒在了身上。

“啊……”

这哪里是药,这分明就是那小说,那电视中的化骨水。那张老大有病吧,搞的这什么毒药?

“怎么了?怎么了?”

何吱吱疼的浑身打颤时就听见门被什么东西给撞开了,还有张皓白那毒舌的声音。

他那声音就跟催命符一样令人崩溃。

她现在可是没有穿衣服的!

何吱吱紧紧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再喊出来声来,用力的抬起满是汗水的脸。

先入眼的是轮椅,再往上是那人深邃中布满各种疑问的眼睛。

四目相对的那一刹那。

电光火石迸溅,何吱吱捏着拳头,很想砸死那个眼珠子一动不动的人。

张皓白整个人僵住了,他想要转身却动不了,他想要说话那薄唇又是动不了。

他满脸通红,红到要滴血,修长有力的手指僵硬的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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