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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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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霜:“…………”

“帝君你来了。”

白姑射嗖蹦到雪无极跟前,她两眼放光,“您真守信,我算着今天正好是我刑满释放一年整!”

雪无极目光在她腰上,腿上,扫了一圈,然后移到她脸上:“把裤子穿上。”

白姑射羞涩地搓手:“帝君,没裤子了,你把我关在这也没给我送几套囚服,我就一身衣服,都改成了裤衩。”

不然她没得换啊,她总不能洗澡后光着身子在桃源仙境里裸奔吧。

白姑射手指握住雪无极的手臂,身子软绵绵地朝雪无极身上一靠,她趁机吃豆腐:“帝君,人家没裤子啦,要不你把你的裤子脱给我吧。”

狗男人!

看我够浪了吧。

受不了了吧。

受不了赶紧休了我把我送回家。

冰霜倒吸一口气,她脸都绿了!

雪无极缓缓说道:“本座给你现做一件。”

……

“靠!”

白姑射怒不可遏!

她身上被冻出了半尺厚的冰她被成了大号老冰棍,这‘裤子’忒冻屁屁了,她肯定要宫寒了!

“你不讲武德!”

白姑射被冻在冰里,她蹦到雪无极跟前,对他怒目而视,雪无极一指戳过去,白姑射倒地上蠕动再也爬不起来了。

“帝君,我错了,我以后再不敢不穿裤子了,求你了,给我一个穿裤子的机会吧。”

白姑射躺地上冻得嗷嗷叫。

雪无极一挥袖子呵了一声,一挥手将她带出了桃源仙境。

……

寂寒宫。

白姑射依旧被冻着,她费力地蹦到雪无极跟前。

雪无极正在看书。

白姑射谄媚地笑:“帝君,帮我解封呗。”

雪无极翻过一页书,好似没听到,并不理她。

那冰直封到白姑射的肩,她只有头能动了,像根大号的老冰棍,白姑射挪到雪无极跟前用脑袋蹭他:“帝君,帝君,亲爱的帝君,求你了,放我出来吧。”

雪无极扫了她一眼:“不是能耐,自己出来。”

白姑射:“我出不来啊,你把我冰成这样我怎么出来。”

雪无极看她:“自己想,怎么,脑袋也光秃没穿裤子。”

白姑射:“……”

操你大爷!

作者是个死变态吧,才会写出你这样的男主!

白姑射咬牙呵呵呵,她这21世纪的灵魂会困在这冰里?

白姑射使吃奶的劲,蹦跳着朝柱子那去,然后加速蹦过去,奋力一撞。

雪无极:“……”

白姑射左撞,右撞,跳起来撞!她累得气喘吁吁,她想要把身上的冰撞开,最后累得瘫在了地上。

雪无极看够了,这才慢悠悠开口:“本座的寒冰你想撞开?你当本座是什么?”

“帝君,咱不能不讲理吧。”

白姑射躺地上扭动转了个圈,面对着雪无极和他理论,“我没穿裤子,也没碍你什么事吧?你要是觉着我玷污了你的眼,大不了你也脱裤子让我看,把我也玷污不就行了!”

“本帝君从来不讲理。”

雪无极起身走过来居高临下看她。

白姑射:“……”

狗日的,这仇她不报。

她不叫白姑射!

半夜的时候,白姑射坚持不懈,她终于破开了寒冰挣脱了出来,她二话不说飞奔过去扑上了雪无极的床,毫不犹豫地钻进他的被子里!

冻死了冻死了!

白姑射紧紧抱住雪无极。

他身上虽然不热但是比冰暖和多了。

雪无极睁开眼睛,他面无表情缓缓问:“你干什么?”

么的,看不出来么,我在占你便宜,恶心你啊!

你不是装纯么,你不是清高么,我偏要玷污你!

白姑射扯着嘴角,邪恶一笑,嘴上一面喊冷,一面八爪鱼似地抱雪无极抱得更紧!

来啊,互相伤害啊!她节操不要了!

雪无极抱着她坐了起来。

白姑射坐在他怀里,她是真冷,身体瑟瑟发抖,她头发上开出一朵朵雪白的小花,小花上都结着薄冰,小花蔫了,看,冻得她都维持不住人形了。

“下去。”

雪无极皱了下眉。

“帝君,下不去了,冻僵了,动不了了。”白姑射呼哧呼哧吐着白雾,理直气壮。

雪无极便抬手——

揪掉了她发上的一朵小花,食指一弹,将花弹了出去!

白姑射嗷一声喊痛!

雪无极继续揪她的花。

么的,这是真的辣手催花啊,操他大爷!

白姑射痛得死去活来,脸上挂出了两行面条宽的泪。

疼~

……

靠。

雪无极真的把她一头的花揪得一干二净!

白姑射盯着满地残花,她震惊了。

这样的男主,作者是有多变态,才会写得出来!

“还冷么?”

雪无极靠在床上,冰雪莹白的指尖捏着一朵小白花,他慢悠悠问她,表情饶有趣味。

“……”

白姑射默默下床,她捧起地上的残花,幽幽说道:“菊花残,满地伤。”

说完抱着自己的花,她头也不回地朝外走。

雪无极喊住她:“你去哪。”

白姑射:“……葬花。”

回到桃源仙境,白姑射蹲在小溪边把自己的小花朵们葬在水里。

“小子。”

白姑射坐在水边抽出怀里的匕首,照袖子上磨擦,她对着皎洁的月光呲了呲白牙,猥琐地笑,“既然你不遵守男主人设,那就别怪我辣手摧花了。”

她穿越前号称娱乐圈女流氓。

江湖人称流氓果。

回到房中,白姑射连夜赶工,把自己的白衬衫扔了,给自己赶制出了露脐一字肩的t恤衫。

男主。

你不是为女主守身如玉么,你不是纯洁么,我一定要凭我绝世的容颜把你拉下神坛。

第二天,白姑射穿着露脐一字肩短t恤,露出双肩,配一条短裤,踩着人字拖,闪亮登场。

冰霜正在院中修练,看到她这身打扮,冰霜已经很淡定了,淡定地先把白姑射喊过来。

“帝妃,你是不是,精神上有些问题,是从小就这样吗?我去天界请神医过来帮你瞧瞧吧。”

白姑射讲:“也没什么病,就是天生热情如火,不说了,霜,我去照顾帝君了。”

冰霜一把拉住她,冰霜不忍心,对她说了实话:“帝妃,其实,史书上对帝君的记载,有些偏差,帝君本人,性子不是很好。”

白姑射:……看出来了,外界对无极帝君的流传全是放屁,没一句是真的。

没有听进冰霜的话,白姑射扭着小细腰,斗志昂扬地跑去找雪无极。

“帝君,我来了。”

白姑射一掌拍开门,她手往门上一拍,妖娆地靠在门边,冲雪无极抛了个媚眼。

雪无极手里的书光当掉落在地。

“你在干什么?”

雪无极坐正了,盯着她问。

白姑射冲他眨了下眼睛:“我就是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来温暖你的心窝。”

雪无极:“……”

恶心吧,想吐吧。

赶紧休了我啊,把我送走啊。

嫁妆我也不要了!送你了!

白姑射心里得意地呐喊,她就不信了,身为一个正能量的男主,能忍受她这样一个风骚的帝妃!

“你过来。”

雪无极捡起书,阖上,丢到一边,看着她说。

白姑射也不怕,她始终坚信,身为一个男主,雪无极可能性格恶劣,小有瑕疵,但绝不会杀好人的。

白姑射跑过去,嗖地爬上寒玉塌,兴奋地挑眉。

受不了了吗,要休了她吗?

雪无极把她朝跟前拽了拽,伸手摸她的头发,然后说:“开花。”

白姑射眼神发懵:“啊?”

雪无极又说了一遍:“开花。”

白姑射一下明白他要干什么了,他又想辣手摧花了。

她赶紧捂住头:“花都让你揪光了,没有花了!”

雪无极照她后脑就是一巴掌,打得白姑射几乎脑震荡,眼泪夺眶而出。

雪无极:“快点开花。”

靠,居然还家暴。

这男主人设简直无敌了。

白姑射就要战术性辙退,赶紧要跑。

雪无极一把将她扯怀里,他非常的坚持不懈:“开花,快点。”

他一面催,一边弹白姑射的头,白姑射怕自己脑袋被弹飞了,她赶紧投降,颤巍巍地开出几朵发育不良的小花。

雪无极手指一捏,揪下一朵。

白姑射疼得嗷一嗓子,她白眼一翻,直挺挺地倒在寒玉榻上——装晕!

雪无极嘴角一扯,他抬手撩起她的头发,慢吞吞说道:“这头发,拔起来一定比揪花有意思多了。”

白姑射吸一口气,嗖坐起来,她呆呆看雪无极,然后低头看看自己,她急忙用双手捂住胸口吓得花容失色地朝后缩,“我、我的衣衫呢,我怎么会穿成这样,帝君,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真机智,装失忆这法子放在现代像傻逼,但是放在仙侠世界里天衣无缝。

白姑射眼泪唰唰往下流,紧紧抱住自己哭得无助凄然,“流氓!帝君,你怎么可以欺负人!”

说完,白姑射跳下榻,掩面离去。

冲到门外,白姑射一路哭到桃源仙境,到了桃源仙境,她一擦眼泪一撩头发松了口气,装失忆,装精神分裂,她果然是个为演戏而生的女人!

骚浪贱+精神分裂。

这男主都能忍?

他还不立马休妻把她撵回家。

她被休的日子指日可待了。

白姑射背着双手朝家里去,嘴里哼着歌,一脸的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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