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2 / 2)
裴季侧了侧身,玩笑着说道:“走吧,耽误了你们这么长时间,等你回来我定好好与你赔罪。”
谢锦初将手中玉佩收到袖中,和裴季一边同行往马车走去,一边回应道:“赔罪就不必了,只盼着下次裴公子别在神出鬼没了。”末了还加了一句“我胆子小”。
裴季心中:“……”你胆子小?刚才讨论起杀手之事也不知道是谁一副颇感兴趣、刨根问底的模样。
看到谢锦初和裴季回来,谢锦言赶忙迎了上去一脸八卦的问道:“姐,子度,你们刚才说什么了说了这么久?”
谢锦初瞥了谢锦言一言,又把目光投向裴季,意思是说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解释。
裴季看明白了谢锦初眼里的意思,拍了拍谢锦言的肩膀:“哈哈哈哈,没什么大事,之前你姐姐落在我这点东西,今日想起来特地来物归原主。”
“东西?什么东西?”谢锦言一脸懵的问道。
谢锦初皱着眉摇了摇头,说道:“不是什么重要之物,好了行之,我们赶紧继续赶路吧。”
谢锦言悻悻的看了眼两人,“哦”了一声。
裴季翻身上马,一手勒着缰绳,回首说道:“此去万事小心,我在邺安等你回来。”
说完,双腿夹了下马腹,策马离去。裴季今日穿着一袭紫衣紧袍,骑在马上更是有种说不上的狂傲之感,就好像这人天生就应该在马背上一样,不愧是人称的战神将军,虽不及弱冠,但周身的这股桀骜放纵是别人怎么也学不来的。
谢锦初看着裴季的背影想的有些入神,直到谢锦言的声音响起:“啧,子度真是的,我不过就是去随州玩一阵子罢了,还搞的这么肉麻要等我回来。”
谢锦初:“……”好吧,自作多情也算是一项优点,最起码她看谢锦言这样想还是挺快乐的。
重新回到马车里,谢锦言又想起来刚才裴季所说的那样东西,似是一定要问到底:“姐,刚才子度说的什么东西啊,你落在他那什么了。”
看着谢锦言一脸好奇的样子,谢锦初似是有些嫌弃的看了他一眼,一脸认真的说道:“你的脑子。”
一旁的挽月被逗的哈哈大笑,直呼小姐英明。谢锦言则是一脸受到重创的模样,把手捂到胸口,悲痛得说:“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呜呜呜。”
说完又指着挽月说道:“挽月,你你你,你再笑本少爷我就把你扔下去了。”
挽月被谢锦言一威胁,忙做出一脸被吓到的模样,只片刻便实在憋不下去了,又继续捧腹大笑起来。
三人在车中吵吵闹闹,沿路留下一阵阵欢声笑语,激起一群在林中栖息的飞鸟。
沿着旱陆走了七八天,又走了四五天的水路,终是到了随州地界。
谢锦言有些晕水,一上船整个人就像是霜打了的茄子蔫了下来。随州地处偏南,四月的天气竟也开始燥热起来。
谢锦初一边给躺在船舱里半死不活的谢锦言扇着扇子,一边往船外望去。按照脚程来算,今日就应该到随州城了,两岸依稀有了人家烟火的气息,时不时的还能听到小贩的叫卖声。
船渐渐靠岸,只听外面的侍卫高呼了一声:“小姐,少爷,随州城到了。”
谢锦言一听终于到地方了,整个人精神了大半,一边起身穿着鞋一边念叨着这苦日子总算熬到头了。
下了船,谢锦初便看到岸边早就等候着一众人,为首的两个青年男子,一个青衫折扇,满面笑容;一个黑衣干练,表情淡淡。
看到了谢锦初和谢锦言二人下了船,青衣男子很是激动一般,挥手高声喊道:“锦言、锦初!这里这里!”
谢锦初心想这应该就是叔父谢忱的二子之一了。谢锦言天生就自来熟,也伸手回应着。
走到跟前,那青衣男子一把勾上谢锦言的肩膀,说道:“这肯定就是锦言和锦初妹妹了。”
说完,“啪”的一下把扇子打开,颇为自我陶醉,可谁知还没耍帅完,就被黑衣男子重重打在了脑后。
那青衣男子似是极其委屈,叫道:“哥,你打我干什么!”
那黑衣男子脸上露出些许笑意,说道:“锦初锦言,我是你们大堂哥,我叫谢锦安,这是我二弟,谢锦玄。父亲今日有要务,特地让我们二人前来相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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