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野(1 / 2)
从别墅里出来后,颜灼还真去东围墙下看了看。
那个臭男人还真没诈她,真让她在一处高枝上看见了摄像头。能把摄像头安在树上,也真是没谁了!
颜灼瞥着二楼窗户,咕哝了句:“心机男。”
回去的路上,颜灼有点分神。
“小宝贝小宝贝”颜灼不知在心里默念了多少遍这三个字。
他到底为什么这么执着于这三个字呢?
一直到回到家,躺在床上,颜灼的脑子里还在转悠这其中的原因。
就在她眼睫闭上的下一秒,她突然睁眼。
该不会他有过一段刻骨铭心,而那三个字是某个女人对他说过的?而她的声音刚好和那个女人有点像?
所以他在她这找回忆?
颜灼冷哼一声:“胆子不小!”把她的声音当替代品呢?
也不知哪来的烦躁,颜灼踢了脚脚尾的被子。
几度翻身后,颜灼干脆坐起来了,搁在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被她摸到了手里。
伴着一声没什么温度的“叶向迩”,那张看似乖纯的脸上,眼尾稍稍上挑,嘴角随即滑起一抹凉意。
翌日,天阴。
昨晚颜灼一直到凌晨三点才睡,眼下不过八点,她就把电话悠到了周觅雪那。
电话一接通,周觅雪就先她开口了:“票拿到了吗?”
昨晚她自知给颜灼找了麻烦,所以就没敢给她打电话问结果。
“拿到了。”
周觅雪一阵尖叫:“宝,我就知道你一出马,就没有办不到的事。”
颜灼挺爱听这种彩虹屁,她毫不谦虚地扔了句:“那是,你也不看看你颜姐是谁!”
周觅雪都嘤嘤嘤了:“我中午吃完饭就能回去了,等到了给你打电话!”
这通电话是颜灼主动打给她的,目的当然不是简单的跟她邀功。
“我问你啊,那个叶向迩,之前和江眠屿传的绯闻是真的还是假的?”
她在周觅雪面前,一向都是称江眠屿为‘你眠哥’,如今突然换了称呼,周觅雪还有点不习惯,但她是个大大咧咧的性子,没去深想这其中的原因。
所以在她能想到的范围内,只有一种可能。
她哎哟了声:“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啊,你竟然还直呼我们家眠哥的全名,”她笑道:“你该不会黑转粉了吧?”
以前也不觉得周觅雪那一声声‘我们眠哥’刺耳,现在倒好,听在耳朵里,怎么就那么不舒服呢!
“我什么时候黑他了?我顶多,顶多是个路人!”这要搁以前,她怎么可能会解释,解释完,颜灼才意识到自己露了馅,她咳咳两声:“问你话呢!”
周觅雪嘁了声:“那种想蹭我们眠哥热度的女人,有什么好说的!”
网上也都说那个女人在蹭江眠屿的热度,可在颜灼看来,娱乐圈向来就不会空穴来风。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颜灼觉得这些粉丝都带了偶像滤镜,都把江眠屿想的太过纯洁美好了。
就他昨晚把她抵墙上那动作,那就不是一个君子能干出来的事!
抵墙上就抵墙上吧,毕竟是她私闯民宅,可他也不用把唇压在她耳边说话吧!
害她做了一夜带颜料的梦!
想到梦里,她把他压在身下,颜灼不自觉地红了脸。
臭男人,还挺会勾人,都跑梦里勾她了!
这通电话,除了想跟周觅雪打听‘叶向迩’这个人外,颜灼还有更重要的一件事。
周觅雪一向把江眠屿当月亮地捧着,其实说真的,她不是很了解周觅雪到底对江眠屿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
只是追星?
还是说真有男女之情在里面?
虽说她对那个男人很有兴趣,可若因为一个男人,和这么多年的闺蜜反目,她觉得有点划不来。
所以她问:“如果说”她难得吞吞吐吐的:“我是说如果啊,如果让江眠屿和你共处一室,你会对他做什么?”
这话问的就很颜灼。
周觅雪笑:“你这个问题就让我想到了我们群里之前的问卷调查!”
“问卷调查?”颜灼没明白:“什么问卷调查?”
“我不是有个微信群吗,就上次跟你说的,群昵称叫‘什么时候睡了眠哥’的!”
颜灼想不起来了,周觅雪以前跟她说江眠屿的那些事,她从来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然后呢?”颜灼问。
“我刚进去的时候,就有姐妹在里面这么问过,你知道群里九百多人都是什么答案吗?”
颜灼不太想知道别人的,她就只想知道周觅雪的。
颜灼问:“你是什么答案?”
周觅雪叹了口气:“相比她们啊,我可就太纯洁喽!”
颜灼开门见山了,“你不想睡他?”
“不想!”周觅雪回答的没有一丝犹豫:“如果能让我和眠哥共处一室,我就只想把他绑在床上,静静地看着他看满二十四个小时。”
都绑床上了,才只是看!
颜灼有点无语了,但无语之余,她又试探着问了一句:“那如果他以后有了女朋友,你会伤心吗?”
颜灼大概是忘了,她之前就这么问过周觅雪,当时周觅雪的回答是:我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吗,我可是比任何人都希望我们家眠哥能找到自己的幸福!
眼下,周觅雪声音焉耷耷的:“我就只希望眠哥不要找娱乐圈的。”
她的这个答案让颜灼抿嘴笑了。
谁知,周觅雪又来了句;“最好是温柔那一挂的!”
压根和温柔就不沾边的颜灼:“”
“要是琴棋书画什么都会就更好了!”
不会琴棋书画,但是会跆拳道会飙车能喝酒的颜灼:“”
“反正就小鸟依人那种的!”
没被人说成是小鸟,但被人说过是小狐狸小野猫的颜灼:“”
和周觅雪打完那通电话,颜灼盘腿坐在沙发里足足沉默了半个小时。
活了二十四年,从没有什么人和事能这么让她陷入沉思。
如今,那个男人让她做到了。
静谧的客厅被她接连两句咕哝声打破——
“那你就别怪我咯!”
“是你先扰乱我的生活的。”
她的生活,在昨天之前,是没有男人的。
当然,她那个发小除外,毕竟这么多年,她就没把那人当男人过。
在颜灼心里当了二十四年零九个月女人的韩壹,一个电话悠来了:“姐,我一个朋友开了个游泳馆,是个高级场,我给你弄个会员呗?”
颜灼真的是个除了琴棋书画样样都精通的:“上次周觅雪跟我说过了,什么时候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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