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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三大爷假戏真做(求订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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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7章 三大爷假戏真做(求订阅)

秦淮茹撇了眼,嘴里嘀咕着“好你个易中海现在连吃饭都不赏脸了是吧,这咋回事捏,别给脸不要脸,回头要是再三更半夜站床尾,看我咋收拾你!”盯着没走远的一大爷身影,怨恨的

眼神十足个怨妇,没人会想到这话中有话的意思。

刘海中早已悄然无声地站在身后,摸着下巴,满脸严肃道。

“他俩果然是我经过教导过最好的学生,思想觉悟都挺高,跟我比就是差那么一点,

淮茹别忘了还有我在呢,最近胃口特好,一个人能吃三人食量,你放心,今晚我能把他俩的那份都给消化掉,呵呵呵!”边说笑,还顺手搭了在秦寡妇肩膀上。

谁知对方直接往前走,手自然落空,惯性往前甩了甩,差点扑倒在地上。

“二大爷麻烦你走前把门给关上,别忘了屋里还有个二大妈等着你回去交差呢,不信你回去看看!”

秦淮茹干脆冷言冷语相对,连头都不回朝自己屋里直走,仿佛根本就没把二大爷刘海中放在眼里。

生怕多跟他单独一分钟都会出事,也许就刚才还说的那样,早就看穿了刘海中不安好心的老头子,坏得很。

“秦淮茹你....别不识好人心,我赖得跟你计较,回去跟媳妇玩热坑头游戏比跟你唠叨有趣多了!”刘海中被气得浑身颤抖,扔下这句话,扬长而去,或者说达不到那点不可告人的秘

密,怒秀成怒发飙。

殊不知的是二大妈早已在院中拐弯墙角落等候多时,就等着刘海中自投罗网。

他人刚走进去,不到几秒便传出阵阵肆虐凄惨叫声。

“哎呦!我的耳朵好痛,我的二弟就要废了,媳妇你听我解释,真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在大院上空来回荡漾传扬。

三位大爷与秦淮茹在屋内发生那点破事,另外一个男人身影在窗前隐约闪烁,还没等他们走出时率先走开,警惕性特别高,要不认真压根见不到。

此人并不是谁,正是傻柱的父亲:何大清,对他们交谈内容一字不漏收入囊中,老谋心算的人对秦淮茹母女俩并不会产生任何怜悯之情,反倒是心中盘算什么。

坐在小屋内,摸着下巴,手里拿着杯水喝了起来,真不是滋味,搬回来住这么久依旧没有融入大院里的生活。

嘴里嘀咕“好你们三个大爷抛开不跟我玩是吧?那我就跟你玩个大滴,不弄点事儿出来,还以我是透明人.....”他这会还真打算阔出去,纵横社会数十年可不是浪得虚名,掐指一算还

真想把所见所闻出卖换取价值。

转身换了件黑色外套,走出大院门口,朝龙凤酒楼方向进发,谁都没预料到大院里还有一个并非等闲之辈的人物,螳螂捕蝉黄雀在后,鹿死谁手还不知道。

殊不知的是易中海却正在屋内盘算着啥,同样也是为了秦淮茹小当,母女俩那点破事,区别他还真是为了人家着想,谁都没想到一个七旬老头会为了个寡妇寝食忘优。

“哎呀!这回真的很头疼,关键还得与众人作对,丑角我不配演,还得找其他人来才行,

淮茹还不是我的啥人呐,只是个简单的邻居街坊关系的话,做得太过未免会有嫌疑,真的难办呐。”在屋内来回走动,视线却始终有意无意停留在对面数十米外秦寡妇的住所旁,似乎

期望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此刻易中海等待的是一个能让他奋不顾身去为寡妇付出的借口理由,只是漫漫长路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得到,更何况眼前人根本就没有真正把他装进心窝。

屋内的秦淮茹同样也是在琢磨着在女儿与三位大爷之间如何取舍,尤其是一大爷易中海,除了傻柱之外,唯一能引起让她心痒痒的感觉,思念般的直觉也仅仅留在皮层,却能让其躺在

床上产生那股春心荡漾的情愫。

“一大爷真是个坏蛋,随便撩起人家的心思,又不来止火,还装啥正人君子呐,明明三更半夜站在床尾的人就是你,汗...”念念叨坐落不安的情绪,让人倍感不适。

要知道八十年代对寡妇这种称号的女人就不讨人喜欢,很受男人喜欢之余,却没有几个会真正娶寡妇,终日会生活在众人非议之中,人言可畏会让所有男人望而止步。

这也难怪易中海不敢作出任何正面回应与承诺,只要稍有不慎将成了大院里的笑柄,轻则晚节不保,重则估计连生活都成问题,失去了威望代表失去了一切。

秦淮茹与易中海同样在屋内念念不安,都在为下一步如何商量作出思考,似乎贾当被联名辞退的风波仅仅只是个理由借口,一个能让彼此间增加感情交流的工具。

互相朝窗外对面的房子看过去,两人的眼神在空气中擦出火花,就像是一对久经考验的老朋友,却始终未能踏出第一步,更没越过雷池,困在自己的情感世界,迷失了方向。

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秦寡妇逐渐堕入爱的情网,七旬老头易中海陷入苦苦的情愫挣扎中,唯有局外人三大爷阎书斋能得以看得清楚,此刻嘴角高高扬起,蹑脚站在窗台前,探

出上半身来认真观察室外环境。

“奇怪!真的很不妙!咋风平浪静,按照道理说,这个时候秦寡妇应该撒泼辣,将所有的事情都抖出来,然后让众人帮忙,

刚才老二还想吃人家豆腐呢,也不知道后面得逞了没?

还有老易这下真的不得了咯,一看就知道很不对劲呐,这点破事还露馅,那点小秘密,嘿!没想到堂堂一大爷也没能逃得过秦寡妇无情攻击呐,呵呵呵!”

唠唠叨叨说着不少话来,却不知身后站着个三大妈,拿起鸡毛掸面前挥了挥,满脸严肃道。

“死老鬼在看啥?难不成你堂堂一个教书匠也对秦寡妇有兴趣呐?人家都说文人好这口,跟你一起几十年今天才发现你也不例外。”言语间话中有话,尽是试探口吻,打着眼色,露出一

副黄牙,脸上布满岁月痕迹,却不乏生活带来的磨炼感。

阎书斋被身后老伴冷不丁的言语吓了大跳,猛回头将心中那话也说到份上。

就是这个动作差点连眼镜也甩掉,单手扶了扶眼镜框,装作满脸无辜表情。

“呲!你这为老不尊,老想那点破事干嘛?我的那点能耐你不都很清楚嘛,还用得来问我对秦寡妇的事儿,

要真有本事都首先贡献到你身上,秦寡妇还真看不上我弱质书生,人家看上的可是老易这种大块头,退休八级钳工,威风凛凛,在大院里说话还有分量,强大的臂弯能为她支撑起保护伞

捏。”

阎老三面对老伴的追问,毫不犹豫地抛出了自己的见解,为了及时撇清关系,偶尔抖机灵成为了开脱的方式。

嘴角高高扬起,甚至不忘能带来万分的理由和借口,关键话音刚落,三大妈还真相信了他说的话。

满脸好奇问道“我去!实在太荒唐,这点破事居然上升到男女私情,以前易中海三更半夜偷偷摸摸送粮票细粮给秦寡妇,

大伙来传闻他俩有点暧昧关系,没想到这边跟傻柱离婚,那边就勾搭上,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三大妈边说神神秘秘靠近阎书斋,打着眼色,奇怪的态度,有种不祥预感,他本能往后挪了半步。

“老伴你想干嘛?这光天化日之下,难不成你还有那雅兴?我可不行,堂堂文化人,非礼勿视也!”事实上害怕顾忌的是对方手上的鸡毛掸,几十年来被打过不少,可以说是血债累累。

谁知她又跟着往身上靠,这波看起来不像是使用粗暴干预的意思,更像是刻意亲密接触,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勉强看得出意图。

露出满嘴残差不齐的黄牙,笑不拢嘴。

“嘿嘿!你说呢?问的不是废话么,媳妇往你身上贴,还能干嘛呀?这几十年白相处浪费时间了是吧,多没意思呐!

难不成你比人家老易还年轻得多,还没能耐本事捏!”边说拿着鸡毛掸在阎书斋身上来回游动,由脖子一直往下延伸,浑身疙瘩皮直响,最后停留在重点部位。

瞪了眼他,接着又问道“要是你还不说真话,别怪我无情,究竟有没有对秦寡妇起过色心,大院里的街坊跟我说今天你们三个老头跟她独处一室,肯定是发生了点啥事!”拿着鸡毛掸还

直接顶住,只要轻轻用力会马上蛋壳爆裂而亡,对于一个老头来说是极其脆弱致命。

此刻阎书斋可被吓得冒出浑身汗水,额头豆大汗珠顺着脸颊直滑落掉在鸡毛掸上,脸色神情惊慌不已,嘴唇微微颤抖。

“老伴你....快住手,休想得到我,宁愿撞墙暴毙也不愿意把自己的身体交给你,难不成咱们老夫妻一场都不信任,还怀疑我看上去秦淮茹,

要是揉虐我能给你带来快乐的话,那请你尽情地摧残我吧!”边说还直接躺在原地。

气得三大妈单手叉腰,举起鸡毛掸就想要挥打下去。

“嘿嘿!好家伙,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家里三岁小孩,以为不敢打你是吧,别这么天真,赶紧滴从实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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