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 章(2 / 2)
白鸿畅:“你母亲是被你克死的不知道?”
白今澈冷笑,“她怎么死得你不是最清楚?我没回来前她就死了,克死她的是你,是你一早嫌弃她人老珠黄,她生了病,你看过她几回,他死了多久,你就另娶了,脸真大说出这种话。”
回复白今澈的是白鸿畅更用力的制压。
白今澈头被按在地上,他阴恻恻地笑着:“白鸿畅,你现在拥有的一切,全是你过世的妻子为你创的。午夜梦回的时候,不怕她来找你索命?”
白鸿畅的手哆嗦了一秒,他前妻闯入过他梦中。
妻子病入膏肓之时,恳求他一定要找到丢失的白今澈,那时的白鸿畅看重白澍的价值,对丢失的儿子到了漠视的程度,随口答应妻子,会加派人手去找。
在妻子勉强支撑最后的一个晚上,留给丢失儿子一大笔钱,要白鸿畅代替保管,那笔钱被白鸿畅私吞了。
从那时起,白鸿畅每隔一段时日,梦见他妻子苍白着一张脸,头发披散着站在床前,细声唤他起床:“鸿畅,我的儿子找到了吗?我的钱给了他吗?”
白鸿畅每回惊出一身冷汗。
恐惧再次翻腾,白鸿畅的手骤然冰冷,他克制不住扬起鞭子狠狠甩向白今澈的背板,暴怒地道:“说你错了!”
鞭子拍击着白今澈的后背,白今澈的浴袍领口松得很开,露出点后脖以下的肌肤。
粗绳击打着白皙的肌肤,瞬间见红,一条条肿胀着很快溢出血迹挂在肌肤上,残忍可怖。
白今澈不记得被打了多少下,他的后背板火烧火辣,像是有人在他背上点了火,渐渐地全身麻木,动一根手指头,全身的神经钻心地疼,眼前冒着星光。
待他好些,他被关在房间里,房门上了锁。
门外白谨言幸灾乐祸地道:“爸说了,关上你一周,你就会听话。反正你那么能说,饭我就不送了。”
白今澈紧闭双眸,一阵后睁开。
他想抬起身子起来,奈何一动冷汗直流。
趴在床上不知今夕何夕,手机该是被收走了,房间内没有与外界联系的一切设备,连床头他带回来的吃的八成一块拿走了。
稍好了点,白今澈强撑着身体去浴室开水龙头喝水。
他的浴袍没法脱下,浴袍沾着他的血水,粘在他皮肉,靠他自己根本扯不开。
试着推门,门被锁得牢牢的。
白今澈来到窗前,从这儿拉着窗帘跳下去死是不会死,但如何避人耳目从白家出去?
他再不出去想办法,会提前死在白家。
白今澈扯开窗帘,把他们捆上一个结,他每动一下,神经牵扯着他的头皮,一阵眩晕,单做几个动作,费了他好几个小时。
窗帘丢下去,又去浴室喝了一大堆水,精神好些,一鼓作气,迈出窗台,扯着窗帘滑下。
他下去的时候实在没了力气,手拉不住摔了下去。
怕被人注意,死死咬住唇,所有痛楚往喉咙口咽。
白家门外,张言跟着卓赫进白家。
张言道:“先生,白今澈不接咱们电话,咱们等就是了,还巴巴地来,这像什么话!”
卓赫不理会,他心口堵得慌,总觉要出什么事儿,派人看着白家的眼线也没了消息,找了个借口去白家。
走到半道,白家院子旁有声。
卓赫指示着张言去看。
张言正给卓赫擦鞋子上的灰尘,听后收起湿巾,往前去,惊呼着:“先生,是白今澈!”
卓赫脑子还没收到指令,步子先迈开一步,拨开树枝,发现白今澈衣衫褴褛,浑身是伤的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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