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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劲已经走了。
她说了慌,这不是她的家。
她说了假地方。
夏宜最终还是自己徒步回了家,时间已经很晚了,宇文荣早就睡了,只有夏母坐在客厅担心的等着她。
见她回来,夏母立刻站了起来,拉着她担心的去看她是不是又受伤了,见没有才松了口气,“怎么回事夏夏,怎么今天回来的那么晚。”
夏宜面不改色的撒着慌,说,“去同学家写作业了。”
‘哪个同学啊,住的很远吗。’
“嗯,郑恒家。”夏宜说。
“哦这样,好吧,那是有点远。”夏母笑笑,‘挺好的,他挺优秀的。’
夏宜没说话,点了下头嗯了声。
夏宜回了自己房间,这晚她坐在桌前从抽屉里拿出了一般不去用的手机,她打开了信息去看。
宇文劲并没有给她发短信。
他只是存了她的手机号。
夏宜这才把手机放在了桌上,这个手机,可能要经常用了。
第二天一整个早上郑恒都在频频看着夏宜,想说的话一直问不出口。
夏宜始终都跟以前一样,安静地学习,人一点事都没有,像是昨天下午跟宇文劲走的人不是她。
卷子写完了,夏宜拿着水杯要去接水,问郑恒,“你要接水吗?我帮你接。”
郑恒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摇头,说:“不用了,你去吧。”
“好。”夏宜起身不小心在走时大腿撞到了桌角。
郑恒立刻站了起来,扶上了她,“没事吧?磕到哪了。”
夏宜往后退了一步,也不是什么太大的事,她摇头,说,“没事,不是很疼。”说完她就拿着水杯朝班门外走了。
郑恒看着女孩背影最终还是坐了下来。
一直到中午,郑恒才终于忍不下去了,看着对面边低头拿着笔严肃解题,边时不时塞一口饭的女生,“夏宜。”他语气有些严肃。
夏宜写了个答案,才抬头看着他。
她显然不知道他会问什么。
郑恒憋了一天一夜的气就这么一下子消了,克制着问,‘我昨天看到了。’
夏宜安静地看着他,猜到了他问的是什么,但她并没有任何解释,低头继续去做题。
郑恒皱了下眉,忍着火压着声,‘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会认识宇文劲。’
夏宜看向他,“你认识他。”
郑恒沉默,两秒后,他像是不想承认,但还是嗯了声,说,‘是认识。’
夏宜看着他,等着他说。
郑恒看着她严肃地说,“你先别管我认不认识,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认识他那样的人。”
夏宜平静地,“他什么样的人。”
郑恒不再说话了,他有些不想去说这件事,他抬起胳膊压着桌面说,‘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你要知道,他跟我们不一样,跟你不一样,你是知道的。”
“有什么不一样的。”夏宜平静地说。
郑恒看着女孩,夏宜看着郑恒,‘他跟我们所有人都一样,跟我一样,都是一样的。’
郑恒有些听不下去了,把筷子放在了餐盘上,严肃地喊了声,‘夏宜。”
周围吃饭的人偷瞄两人。
夏宜没有反应,她去收拾着试卷,脸色如常地只说了一句,“郑恒,谢谢你,不过你不用管我,我知道我在做什么。”说完,她端着餐盘站了起来,平静地说,“我吃饱了,先回班了。”
话落她没有再停下,转身走了。
郑恒无声地看着夏宜的背影一步步远去。
夏宜是清醒的,她一直都是清醒的,所以从这个时候她就已经在表明了自己会选择谁,会选择什么样的路。
她是心甘情愿的。
心甘情愿的一步步朝那个人走近。
会不会陷进去呢。
而到那个时候,可能夏宜自己也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选择。
会该怎么做。
又会不会还像现在这样坚定地走向那个人。
去选择宇文劲。
之后的两天夏宜没有再去找宇文劲,宇文劲也没有来找她,但偶尔会给她发一些短信,让她说她在做什么。
他的世界跟她还是很不一样,闲的很。
夏宜总是看一眼然后随便回几个字发过去,然后继续去学习。
夏宜是在第四天放学了因为周姐才再见到宇文劲的。
她出校门总是独走,没去看别处,周佳洁是突然从旁边拽了下她的书包带,喊了声,“小夏宜。”
夏宜侧身看到了她,然后喊了声,“周姐。”
周佳洁笑,站直了,甩了下自己的脏辫,问,‘看今天我漂亮吗。’
夏宜认真看了一下,点头,说,“漂亮。”
“还是你嘴甜。”周佳洁被哄的很高兴,一把搂住她的肩,说,“周航那个白痴,竟然嘲笑我化的睫毛像苍蝇。”
“。”夏宜不仅去看了眼周佳洁化的睫毛。
周佳洁看着她这才想起正事,把她松开了,变严肃了,“对了,今天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夏宜看着她。
周佳洁皱眉,眼里有担忧,“宇文劲那边出事了。”
这天夏宜跟着去看宇文劲了。
这也是她和宇文劲产生隔阂闹掰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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