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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章 修(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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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子瓒穿好衣服,夏欢听见动静,推门进来了。夏欢知道两人之间发生了什么,看王爷那个样子,就知道她家公子在下面,这可苦了她家公子了,她要好好给公子补补。

“公子,饿了吧,夏欢准备好了吃食,公子来吃吧。”

江子瓒揉了揉腰,虽然已经好多了,但是大腿内侧,走路的时候,还是有些疼。江子瓒抿着嘴走到了桌子前。

“公子若是……”

夏欢看出来江子瓒的难受,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毕竟两人是夫夫,做一些什么,也是常理,她实在是没有立场开口。

“夏欢是想说我要是不愿意,可以搬走吗?”

江子瓒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夏欢,就见夏欢点点头。江子瓒笑了笑,没有回答,夏欢也不好追问。

许久,江子瓒放下手里碗,单手支着脑袋看着低着头不说话的夏欢。

“夏欢,可是你家公子喜欢他怎么办呢?”

虽说裴砚太禽兽,拉着他不做人,但是又细心。刚刚他穿衣的时候,感觉有些凉凉的,应该是裴砚给他抹了药,而且椅子上又垫了软垫。

倒是让他有了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了呢。

夏欢抬起头,一脸茫然的看着自家公子,“公子真的喜欢王爷吗?”

“嗯。”

至于喜欢的程度?也许有玉米粒那么大吧。

夏欢没有再问些什么,既然她家公子喜欢,那她也说不了什么,唉,只要她家公子幸福就好。

站在门外的裴砚袖子底下的手紧了紧,神情激动,他全部都听见了,阿瓒说喜欢他。可是他又有些迷茫,他能保护好他吗?

一定可以的。他一定可以保护好阿瓒的!就算是把命也豁出去,他也一定会保护好阿瓒的!

至于那些曾经欺负过阿瓒,他现在就要除掉!

【叮,好感度上升5,总好感度83。】

外面的树,因为风而轻轻的晃动,裴砚深深的看了片刻,随后便离开了。

江子瓒听到外面没有人了,拿起茶杯遮住了带笑的嘴唇,眼睛微微敛下,啧抱歉啊,老江,你该亡了。

“夏欢,你先下去吧。”

“是。”

夏欢刚出去,小初就跑了出来,【宿主,丞相府要完蛋了吗?】

“哟,这回聪明了?”

小初【宿主,我又不是真的笨,再说真的就要被你给你说笨了。】

江子瓒放下茶杯,缓缓的走到窗户旁边,趴在窗框上,嘴角带着笑看着外面,虽然漆黑一片,但是江子瓒却看的很舒服。

“是啊,丞相府该亡了,咱们也该走了。”

小初【可是好感度才83啊?还没有满啊?】

江子瓒看着黑暗处,心情舒畅极了,说话也带着一丝的高兴,“就按照他涨好感度的速度,就剩17,还会慢吗?”

小初【忘了告诉你,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有1会很难涨。】

江子瓒并不在意,因为他有把握,这1他也会拿下。突然,嘴里吃着不知道从哪儿出来的桃子,江子瓒正在哼哧哼哧的啃着。

小初【???】

小初打出一排问号,这是什么声音?一看江子瓒,手里是这屋里没有的桃子,哪里来的,不言而喻。

小初【宿主,哪里来的桃子!!不知道不准私自带东西进来的吗?】

江子瓒淡定的吃着桃子,淡淡的“哦”了一声,“你能拿我怎么样?”

小初的确不能这么样江子瓒,气的直接下线了。

江子瓒白天睡得太足,有点儿难以入睡,直接走到裴砚房间的书桌坐下,看着裴砚的字。

裴砚的字就跟他一样,张扬跋扈,丝毫不受束缚,甚至整行一笔而下,有如神仙般的纵逸,来去无踪。

都说字如其人,从裴砚的字就可以看出来,裴砚虽然一直被皇帝打压,但是裴砚不但没有被打压下去,反而更加张扬跋扈。

江子瓒把裴砚的字放到了一边,刚想去研磨,就看到了自己送的砚石就乖乖的放在那里。江子瓒只是顿了一下,便研磨了。

江子瓒拿起毛笔,他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一气呵成,粗细藏露皆变数无穷,气象万千,又有一股拔剑弩张的意味在里面。

虽然下笔如此,但是江子瓒的神情却是淡淡的,就好像这是两个人一样。

淡淡烛光打在江子瓒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着,此时正在安静的写着毛笔字,让人看得不忍心打断。

裴砚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轻手轻脚的走到了江子瓒的身边,静静的看着江子瓒写毛笔字。

江子瓒手腕转动,淡淡的开口,“来了。”

裴砚没有想到他明明已经很轻了,江子瓒还能察觉到自己来了。

“嗯,身子还难受吗?”

裴砚的声线中带着丝丝的紧张,江子瓒听出来了。

啧,看给孩子吓得。

“无碍了。”

裴砚松了一口气,紧握的手也松开了,江子瓒写完最后一笔,放下毛笔,刚想转身抬脚,酸痛感又上来了。

江子瓒皱了皱眉头,刚刚他因为那处不舒服,是站着写的,而且写的太入神,站着的时间有些长,刚歇过来的腿又酸了。

裴砚看到江子瓒停了下来,连忙询问,“阿瓒,怎么了?”

江子瓒放弃了,朝着裴砚张开双手,“抱我,累了。”

旁边有人乐意抱着他,他也是非常的乐意的。

裴砚愣了一瞬,随即高兴的把江子瓒抱了起来,走到了床边,把江子瓒慢慢的放了上去,然后把江子瓒的靴子给脱掉了。

江子瓒毫不避讳的在裴砚的面前把外袍给脱掉,翻了个身,直接趴在了床上。裴砚的眼里只是闪过一丝炽热,随即坐在床边,轻轻的给江子瓒揉着腰,然后捏了捏大腿,给江子瓒疏松一下筋骨。

手劲不大不小,正正好好,江子瓒舒服的眯起了眸子,竟然有些昏昏欲睡的感觉了。

就在江子瓒快要睡着的时候,裴砚的手停下了,把薄纱被给江子瓒盖上,起身就要出去。

“你要去哪?”

江子瓒半眯着眸子,嗓音慵懒沙哑沉闷,含含糊糊的从裴砚的身后响起,裴砚转身看过去,就看到江子瓒双手撑着身子,眼睛迷迷糊糊的看着自己这边。

因为刚刚江子瓒的挣扎,淡白色趋于透明的亵衣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左边衣料滑落至臂弯处,露出的细嫩光洁肩头,好似镶嵌的一层钻石,散发熠熠光彩。

上面还有昨天晚上被自己弄上去的点点痕迹。

而那层薄纱被也滑到了江子瓒的腰窝处,盖着江子瓒的腿。

裴砚看到这一幕,喉咙忍不住的动了一下,“我去书房睡。”

江子瓒努力的睁开眼睛,看着裴砚,“为何要去书房睡?你我既然是夫夫,不用计较这些,若是你今天去了书房,明日还指不定编排我什么呢。”

裴砚想了想,觉得也是,回到床边,把外袍给脱掉了,但是并没有去床上,而是去了屋子里的软榻上,虽然软榻不够长,但也是可以睡的。

江子瓒见裴砚回来了,就把自己狠狠的扔进了柔软的床里,等了半天,江子瓒也没有等到裴砚。

掀起眼皮子就看到裴砚一个挺大个的人缩在都不够他身高的软榻上,气乐了。

让他回来,并不是让他去睡软榻的,说来也好玩,裴砚居然放一个软榻在屋里。

其实江子瓒没来之前,这个屋里根本就没有这个软榻的,是江子瓒来了,裴砚才放进来的,好让江子瓒平时休息的。若是江子瓒躺上去,他就会发现,这个软榻正好是江子瓒的长度。

既然他想躺,那就让他躺吧,自己这么个身娇体软的人不抱,非要去睡软榻。这么大个床自己睡,也挺好的。

江子瓒又闭上眼睛,睡觉。

——

第二天裴砚浑身酸痛的从小软榻上起来,四肢都有些僵硬了,刚起来,就看到江子瓒含着笑靠在床边看着自己。

“醒了?睡得可好?”

裴砚僵硬的点点头,昧着良心,“睡得很好。”

江子瓒接下来的话,让他恨不得把前一秒的自己甩一耳刮子。

“那你以后都睡这里吧。”

裴砚被雷到了,反应过来连忙去拉江子瓒的手,“不舒服,睡得一点儿都不舒服!”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抱着香呼呼的小王君?他才不愿意去睡硬邦邦的塌呢。

“哦。”

江子瓒淡淡的应了一声,抬起眼皮子看着裴砚,扬起一个笑。

“我知道。”

裴砚嘴角刚扬起来,就听江子瓒继续说,“可是我觉得,你睡的很好,所以你就继续睡吧。”

江子瓒说完,就直接喊夏欢进来了,裴砚见夏欢进来,就没有再说话了。

“公子。”

可是夏欢开口叫的称呼,裴砚不高兴了,纠正,“叫王君。”

裴砚觉得,叫王妃太女了,王君这个称呼正好,而且昨天整个王府,裴砚就吩咐下去了。

夏欢一愣,看向江子瓒,江子瓒微微点头,夏欢这才换了称呼。

江子瓒也没有想到,裴砚会注意到这一点,其实王妃这个称呼,他也很讨厌。

“王君,大小姐来找,要见吗?”

江子瓒挑眉,江漫雪为什么来找他?难道是丞相府出事了?既然人都来找了,那他就见见吧,听听江漫雪有什么事。

接过夏欢给拧好的毛巾,擦了擦脸,“见见吧,听听她要说什么。”

“是。”

正厅

“江大小姐,您再稍等一下,王君一会就到。”

江漫雪听到这个称呼,愣了一瞬,“王君?”

婢女微微低头,虽然江丞……不对,江府倒台了,但是婢女并没有表示出蔑视,看着穿着婢女服,一脸憔悴的江漫雪。

“回江大小姐,正是我们王妃,昨晚王爷就吩咐下去,要叫王君。”

江漫雪的眼神微动,摆了摆手,婢女退了下去。江漫雪低着头,手里转着手帕。

就在今天早上,丞相府里就闯进来了一群禁军,直接把她爹和她弟弟给带走了。

丞相府被封,她想去找人,可是那些守在门口的士兵不让他们出去,她只好扮成婢女出来。

然后在路上就听那些百姓说,早朝的时候,几个大臣一起联名上奏。丞相府通敌卖国,贩卖私盐,江大公子强抢民女奸–淫少年,还有其他的罪名,但是江漫雪已经听不下去了。

江漫雪脑子完全是混乱的,她不知道找谁,她的师兄们现在根本就不在京城,她现在没有能力去派人找她的师兄们。

突然脑子想起来江子瓒,这才踉踉跄跄的去江子瓒的别院,但是却没有人,又听说江子瓒已经搬回景王府了。然后又跑到景王府来找江子瓒。

没有想到,裴砚居然会为了江子瓒做到这个份上,竟直接给江子瓒改了一个称呼,可见江子瓒现在在裴砚心里的地位很高。

江子瓒来到正厅的时候,看到有些狼狈的江漫雪,眸子微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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