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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郎(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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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江赴没搭理他,等府兵出来后,下令,“把他给我带进去。”

他的设定可是个手不释卷的皇子。

结果,身份再高,江赴也还能横起来?!

付溪年难以置信,“我是皇子!”

“我还是个将军呢!”

男人这该死的攀比心。

阮枝意摇头叹气,扯了下江赴的官服,提醒:“按剧情线走。”

付溪年使劲点头,“我娘子失踪了,我专程出宫就是找她的。”

很可以。

就一组互选的搭档,八字还没一撇呢,也能被导演组安排成夫妻?

江赴捏了捏拳头,很不满。

他强压下不满,对阮枝意的话感到不以为然,“我在做符合我身份和人设的事。大家剧情线不同,互不干涉。按剧情,他找你,也找到你了。所以,不影响。”

说罢,他一声令下,“捆进去!!!”

付溪年炸毛:“刚刚还是带,怎么又捆了?”

“谁让你喊她娘子?”江赴眨了下眼,故作无辜。

付溪年:“”

但凡我少说一句话。

在江赴的强烈要求下,府兵只好将付溪年五花大绑。

绑得花里胡哨,实际放了水。

轻松就能挣开。

江赴看破不说破,扬眉,“走吧。”

原本,在来的路上,导演组都安排好了。

按每组搭档,分配角色。

原定狐朋狗友约江赴去青楼,他在那里对秦文馨一见钟情,当即将人带回将军府。后来又一起参加宫宴。

结果,全都乱了。

导演组只好急中生智,把阮枝意安排到青楼。付溪年找到这里,可以把她带回宫。

谁知,付溪年没搞清楚情况,迷迷瞪瞪,最终慢了江赴一步。

媳妇被抢了。

自己还被绑了。

-

当晚,月黑风高。

夜色漆黑如墨,屋子黑乎乎,没人来点灯。

饶是付溪年提早有了心理准备,也还是难以避免被夜晚影响情绪。

他心惊胆战。

待的时间越长,越觉得自己好像快要融入这里了。

阮枝意还好,没他慌。

管家着急忙慌跑进来,鞋跑掉一只,还摔个大马趴。

“将军,不好了,又闹鬼了!”

江赴戳了戳雕花圆桌上的茶壶,没什么表情,“哪儿闹鬼?”

管家怔忡片刻,继续费心扮演,“就将军府啊。您忘了?自打您回京以来,将军府一直闹鬼。您说要想办法解决,结果还从外面带回了一姑娘。哪里像是在想办法?”

话里话外斥责他不干正事。

像是导演组专门派来提醒他的。

江赴扯了扯唇,抬眸睨他,“你在斥责我?”

压迫感十足。

倒真有少年将军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的沉着镇静。

碍于角色设定,管家摇头:“没,老奴不敢。”

江赴摆足架子,不好说话。

管家见机,朝阮枝意使眼色。

阮枝意会意,问:“是后院闹鬼吗?”

管家连连点头,“您快去看看吧。”

乌鸦振翅飞到将军府后院的屋檐上,密密麻麻黑压压一片。

阴森森。

阮枝意刚准备起身去看看,就被江赴拦住了。

他勾唇,看热闹不嫌事大,“别管。正好练练付溪年的胆儿。”

“”

管家无功而返。

这剧情是进行不下去了!

从江赴回京以来,将军府闹鬼。

那源头是不是在江赴身上?

阮枝意想着,看向江赴。

看到他肆意散漫,不禁摇头。

从他身上得不到什么线索,他心思哪在剧本上。

-

付溪年手被绳子绑着。

绳子原本松垮垮,但他手忙脚乱,就怎么也解不开。

听到外面乱作一团的声音,他提心吊胆。

他所住院落的一棵歪脖子树上吊着一个人。

从纸窗往外看,能看到一个人影双脚腾空,随风乱晃。

“啊啊啊——”

付溪年尖叫声未落,门被人‘砰’的踹开。

他惊慌失措躲到桌子底下。

阮枝意从江赴身后探出头,房间空荡荡。

她愣了愣,“弟弟?”

哼,弟弟喊得挺熟。

江赴哼了声,向左一步重新遮住她视线。

听到声音,付溪年钻出来,惊魂未定。

“外面外面有鬼。”

江赴不屑地纠正:“那是‘尸体’。”

付溪年小腿肚一软,差点跪地上。

“那那也吓人。”

“哦。”江赴回答得不咸不淡。

甚至经过歪脖子树时,还停下,折断树枝,拨了拨‘尸体’。

在付溪年瞳孔震惊中开口:“就是一个道具。”

阮枝意警惕地盯着他的动作,“那你把树枝扔了吧。”

“行。”江赴随手一扔,刚拨弄完‘尸体’的树枝落在付溪年脚边。

他一个尖叫跳开。

江赴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捏住阮枝意的袖子将她往一旁带。

她面上镇定,但目光躲闪,压根不敢看那逼真的道具。

甚至对那个树枝还膈应。

所以,她也怕。

江赴摁住吱哇乱叫的付溪年,嫌弃,“走了。”

丢了好大一面子。

付溪年不忘找回场子,“我是在装,得给一点反应,不然节目组忙活那么久好不容易布置的场景不白费了。”

阮枝意跟紧江赴,闻声开口,“不白费。能循环利用。”

付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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