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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的这个八卦眼神从何而来,看起来怪怪的。
“恩,上下级。”我也不好透露具体工作,敷衍着。
“进去说。”申清拍着我的后背,把我撵进房间里。
陈墨光着脚盘坐在落地窗前,手里拿着几份报告专心研究。
“她当你领导肯定烦死人了,半天不响一声,像个闷葫芦。”
我和申清坐在沙发上,申清眼睛盯着陈墨的后背,打趣道。
陈墨也不反驳,手里翻动报告,一目十行。
“还好,墨墨姐很照顾我。”
我也不能背后说领导坏话吧,更何况我们现在还是室友。
“她小时候可不是这样。”申清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拉着我的手轻拍我的手背,“陈墨小时候可爱说话了,有的时候我都觉得她聒噪。”
…
雷达响起。
申清开始互相伤害了。
我不敢回答,只是面带微笑地听着。
“但也不知是怎么,突然之间…”
“stop!”陈墨突然站起身打断了她妈,凝视着我们,“我认输,您快去热菜吧。”
申清对陈墨的主动示弱表示满意,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点点头,“没问题。”
……
我看着母女两个人推拉之争。
合着我又当了一次工具人。
舌头顶着腮帮,我气鼓鼓地瞪着陈墨,陈墨无视我的维权,转身又坐回落地窗前看起了文件。
等到菜热好了,陈局也赶回来了,父女俩和和气气坐上餐桌,四人拿起筷子准备享用晚餐之时,
我和陈墨的手机同时开响。
…
陈墨比我动作快,掏出手机立马放下筷子,瞄了我一眼起身。
我拿过自己的手机一看,是cit办公室座机电话号码。
我把夹起来的红烧肉塞进口里,随后放下筷子,起身准备走。
坐在我们对面的夫妻眉头紧皱,尤其是申清,她铁着一张脸。
“这是又准备出现场?”
陈局默不作声,他知道什么情况,但又不好发言,伸手想要安抚自己老婆,却被申清狠狠地剜了一眼。
“你们公安系统是没人了是吗?这饭都吃了两次了,每次都吃一筷子?”申清气的不轻,把我们的筷子拿起来看了又看,“是这双筷子下诅咒了是吗?赶明我就去扔了它。”
…
“不好意思阿姨。”我一脸歉意。
申清不好对我发火,伸手对着陈局一顿猛锤。
“林冰和我在一起。”陈墨接着电话,一脸严肃,“好的我们马上赶过去,其他人通知…?”
陈墨背影已经消失在餐厅,夹着手机蹲在玄关处换鞋。
我也赶紧跟上她的脚步,换好鞋一路小跑进车。
一路上我们也没说话,陈墨在市区狂踩油门,最后刹停在军用机场。
王安和小刘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孙涛蹲在一边看像是烟瘾犯了。
“飞机上说。”陈墨没空打招呼,挥挥手往飞机上钻。
一行人在飞机上落座。
小刘很显然是第一次坐军用飞机,眼睛四周观察着,嘴里发出感叹声。
“暨南市发生一起连环杀人案,我们需要去确认情况。”陈墨拿出一个平板,将画面跳量,一群人围了上去。
“三天前警方接到报案,在河边芦苇荡发现尸体,尸体呈卧式摆放。”
“刚刚警方又接到报案,在荒郊有发现同样的尸体,尸体呈同样姿势。”
平板电脑上显示尸体照片。
我看了一眼,这个姿势很奇怪,两个女性尸体侧卧,两个手交叉摆在地上,形成一个弧度。
歪着头,我把视角变换去看,“她们手摆放的位置,像是在抱着小孩喂奶。”
陈墨点点头,肯定我的回答,“受害者类型基本相同,长发女性,20岁左右,大学生。”
“这种特异的摆放,是凶手的标志签名,所以警方断定为连环凶杀,警方还没确认第二个受害者身份,但他们没有在现场获取到dna,指纹,脚印。监控也无法捕捉凶手行径路线。”
“国安系统警报此案升级,我们需要协助侦破。”
“第一个受害者身份信息同步给我,我可以先查查。”fi端着他的电脑,坐在离我们两米远的距离弱弱地说。
很显然,他在回避电脑屏幕上尸体的照片。
“蓝牙给你。”陈墨将手机操作一番。
“法医鉴定呢?”王安问道。
“经过法医判断,死者生前被注射过大量镇定剂,巴比妥。”
巴比妥我知道。
之前在天台昏倒后,军区的医生给我注射的也是巴比妥,常用于抗惊厥,对中枢神经系统产生镇定效果。
催眠、癫痫、麻醉前都会用到。
过多注射巴比妥不仅成瘾,还会使人药物中毒。
最重要的是,它可以快速使人镇定,并且少量多次的使用可以保持人体大脑清醒。
意味着受害人被注射药物后,有很长一段时间会看着凶手对自己行凶,但无力反抗。
……
“死者甲状软骨下有勒痕,对比遗留材质可以判断是尼龙绳,支气管的大量血性泡沫,窒息死亡。”
陈墨对于这份不够详细的尸检报告并不满意,她挑眉对王安说道,“落地后再次尸检,希望得到一份更准确的判断。”
王安乖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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