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狗作死第九天(1 / 2)
盛南枝眼尾勾着,望向了自己对面的人,“大冒险。”
对面坐着的是剧里一个配角,说了个无伤大雅的惩罚,“和一个在场的异性对视30秒,对方眨眼就算挑战成功。”
这对于盛南枝而言,简直就是正中下怀。
她站起身,随手将两侧头发往后撩,稍稍歪着头,转个身对上谢听白冷漠的脸。
左手还撑在桌面上,上半身却带着压迫感向谢听白逼近。
平常不太注意。
靠近以后盛南枝才发现,谢听白的骨相是真的优越。
一束变换的灯光打在他的眼周。
他的眼型狭长,双眼皮褶皱处有一颗浅痣,睁眼时正好被遮挡,内眦偏尖下弯,眼尾上扬的弧度和他本人嚣张的性格如出一辙,好像生来就不该被任何人束缚。
薄唇冷冽,抿唇时带着说不出的性感。
就让人很想……
盛南枝看的入迷,鬼使神差地又靠近了几分,挡住了映在谢听白脸上的光。
谢听白举止闲适,姿态放松至极,似乎没有受到半点影响。
盛南枝浅笑着勾唇,秀眸泛起一池春水,眸色澄清,媚色入骨。
珠光环绕在两人周身,好似将他们圈在一处。
两个强势的灵魂融在光圈内,缓慢靠近,互相撕咬着,谁也不肯后退一步。
谢听白掐着时间,“30秒到了。”
盛南枝大大方方端起酒杯,仰头一口干了,啤酒溢了出来,顺着脖颈落在锁骨窝里。
精致的锁骨泛着水色。
莫名撩人。
谢听白敛下眸,滚了滚喉咙,挪开了视线。
盛南枝用手背擦拭下巴上的酒渍,眸光最后定格在男子修长的脖颈,红唇凑至谢听白的耳边。
“谢老师,你刚喉咙动了一下哦。”
谢听白按住盛南枝的肩膀,将她摁回倒座位上,动作敏捷得像是蛰伏的猎豹,声线是淬着寒霜的冷,“我刚拳头也动了一下,要试试吗?”
房内音乐声很大,两人神态如常,大家只以为他们凑近聊天。
盛南枝抿唇笑笑,敛下眸底黯淡的神情,识趣地退了回去。
哎。
又是追人失败的一天。
盛南枝对游戏没了兴趣,独自坐在角落里喝起了酒。
她端起酒杯,啤酒灌入喉咙,被呛的直直咳嗽,有种被海浪迎面拍下,沉入海底的窒息感。
好在她明天下午才有戏,小莫也就在楼下等着,喝多了倒也无伤大雅。
因为第二天还要拍戏,聚餐早早就散了。
临到要走的时候,谢听白这才发现,盛南枝安安静静坐在角落里,面色熏红,双眼没有焦距,显然是喝醉了。
聂导接连叫了好几遍名字,她也没有反应。
不过看着倒是比起平时来乖巧不少。
聂导见状,叹了口气,“南枝怎么喝成这样,一点防备心都没有。”
曾衣自己也是喝的稀里糊涂,还是她经纪人帮忙搀着。
聂导环视一圈也没找到合适的人,“听白,你帮忙扶到楼下吧,反正南枝助理也在下面等着。”
谢听白剑眉紧蹙,站在盛南枝面前,鼻尖一股酒气。
她卷翘的睫毛一颤一颤,见到谢听白以后终于有了反应。
手指忽然揪住谢听白的衣袖,脸颊贴在他的胳膊上,头发丝凌乱的站在他的衣服上。
毫不设防,满是依赖。
谢听白不耐地立在一旁,硬着头皮应“行。”
其余人陆陆续续出了包厢,先一步下楼。
盛南枝还赖在原地不愿意走。
谢听白嫌弃地闻着她一身酒味,拖着她出了包厢。
盛南枝边走,紧紧抱住谢听白的右手臂不放,醉醺醺的语气固执又委屈,“谢听白,为什么要退婚呀?”
因为抱的过紧,盛南枝将谢听白整条手臂圈在怀里,女子胸前和男子手肘处的布料细细摩挲。
她却俨然不知自己做着怎样暧昧的动作。
谢听白脚步骤停,手臂处柔软陌生的触感,让他僵立在原地。
他梗着脖子,烦躁地想要抽出手,却被她死死抱着,声线紧绷,厉声道:“站好!”
盛南枝哼唧一声,下意识抱的更紧了。
谢听白烦躁地按着眉心,侧眸。
她衣服领口有些大,入目便是别样的风景。
谢听白呼吸重了几分,左手僵硬地把她的衣领往后扯。
t恤的领口被拽的过高,勒的盛南枝脖子有些不舒服。
盛南枝慢慢吞吞地松开抱着他的手,她走路时都是踉踉跄跄的,差点摔倒。
好不容易勉强站稳,捂着脖子喃喃地抱怨了句,“疼。”
女孩嗓音软软糯糯,带着撒娇的意味。
谢听白有些头皮发麻。
“不,你不疼!”
“疼。”
“不,你不疼!”
“你打我。”
“我没打你。”
“你不止打我了,还要和我退婚。”盛南枝瘪着嘴,眉尾下压,吸着酸涩的鼻子,越想越难过,瞪着他控诉道:“你为什么要和我退婚啊?”
谢听白不耐地扯着领口,“不喜欢需要理由?”
盛南枝停住脚步,背抵着墙,蹲在走廊上,委屈巴巴地垂着眉眼,“哦,你不喜欢我。”
谢听白居高临下看着喝醉的某人,有些头痛,“起来。”
盛南枝还在嘴里嘟囔着,“你不喜欢我。”
谢听白:“起来。”
盛南枝:“我好可怜。”
谢听白:“我说起……”
盛南枝扒着谢听白的衣服,站起来后踉踉跄跄地往前栽,双臂顺势搂住谢听白的脖子,长发随着身体前倾滑落至谢听白的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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