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断腿,拖回来(2 / 2)
不止如此,那些肮脏的雌虫用令虫作呕的眼神看着他,瞪着眼睛张大嘴巴,毫无仪态可言。
雅赫斯就在这种地方长大,难怪会那么蠢。
不知是哪个雌虫,惊呼了一声:“洛非尔!洛非尔来了!”
整条街好像被重新唤醒了,哄闹的声音开始传来,甚至还有从别的地方听到消息赶紧跑过来的。
“洛非尔,他来这里做什么!”
“真的是洛非尔,我难道是在做梦吗?”
“比我在荧屏上看到的好看多了。”
“他的皮肤好白,腿好直。”
“没我想象中的那么瘦弱,一定很能干吧,嘿嘿。”
一个雌虫被酒精侵蚀了头脑,他痴痴地看着洛非尔,竟然想伸手过来摸洛非尔。
洛非尔斜眸满是怒火地一瞪,他才反应过来退了下去,只是目光还是那么具有侵略性。
“管家。”洛非尔厌恶地唤道。
机器管家应声而动,他的手臂,大腿,胸膛处皮肤打开,从里面伸出了炮筒武器,并发出轻微的嗖嗖声,蓝色的微粒在炮口形成漩涡聚能。
“轰——!”
机器管家向着天空开了一炮,巨响过后,街道也不再喧哗,雌虫们冷静了下来,不敢再放肆,畏惧地为洛非尔让开了道路。
从来没有虫敢如此放肆地看着洛非尔并当面议论,简直是耻辱,会有眼下的情形,追责起来皆因雅赫斯不听话。
本来还想听听雅赫斯如何辩解,现在洛非尔只有马上打断他的腿,堵上嘴拖回去,洛非尔语气冰冷:“管家,继续带路。”
机器管家身上的武器并没有收回去,战斗模式让他的声音比平时的温雅多了几分厚重感,但是依旧忠诚有礼:“是,家主。”
雅赫斯并不是想逃走,他深知自己被洛非尔捡回去是多么的幸运,温暖的房间,好吃的食物,还有高高在上,却对他很好的家主。
雄虫和他们说的不一样,并没有那么可怕。
尽管只是短短的时间,但雅赫斯深信自己的选择是对的,他有多厌恶贫民窟,就有多珍惜待在洛非尔身边的机会。
可他还有不得不回贫民窟的理由。
他的雌父还沉睡在这里。
洛非尔要带雅赫斯走的时间太过于仓促,这是个稍纵即逝的机会。
雅赫斯不善言辞又太过胆怯,不敢说自己还有要做的事,怕因为他太麻烦了让洛非尔改变主意。
他也自知卑贱之躯不敢让洛非尔等待,从洛非尔那里得到的已经足够多,不敢再提出任何要求。
所以他从一进入洛非尔的宅邸就开始默默地观察,半夜的时候起来摸清了这个宅邸的每一个细节。
他要确保自己能不被发现地离开,再无声无息地回来,这样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但雅赫斯小看了机器管家,家里的防卫只不过是辅助作用而已,只要机器管家在家里,宅邸范围的一草一木都逃不过他的检测。
雅赫斯控制好时间,他紧赶着回到贫民窟的家,准备将雌父的尸体烧成灰装进瓶子里,再找个隐蔽的地方藏起来。
但雅赫斯没想到,等他到了家,看到的却是大门敞开,那个总对他挥舞拳头的“邻居”,在他本该有雌父的床上呼呼大睡。
雅赫斯立刻冲了进去,一间狭小的屋子家徒四壁,根本不用几眼就看了全部。
但他还是不死心,去可能藏虫的杂物堆里面疯找。
没有,都没有!
雅赫斯的心脏好像被什么捏了一下,他的雌父不见了。
这动静也惊醒了床上的雌虫,他坐起来看到雅赫斯:“哟,小臭虫回来啦。”
雌虫注意到了雅赫斯身上整洁干净的衣服:“你是被哪个雄虫老爷收了?现在又被赶回来了?哈哈哈。”
雅赫斯眼圈已是一片通红,里面布满血丝,他猛地冲过去掐住了雌虫的脖子把他撞到了硬邦邦的床板上,声音沙哑地怒吼:“雌……父!我的……雌父!”
“啧。”雌虫很不耐烦,他曲起膝盖猛击雅赫斯的腹部。
嘭的一声,本就破旧的木门被装烂,雅赫斯从屋子被打飞到了街道,雌虫摸着已经有血痕的脖子走出来,轻蔑看着地上的雅赫斯:“小杂种我给你脸了?”
旁边的雌虫看见了,发出哄笑,有虫喊:“打起来打起来,谁赢了我请谁喝酒啊。”
“那你这酒我喝定了。”雌虫做了个一会儿见的手势。
雅赫斯从地上慢慢地爬起来,他还在问:“我的……雌、父,哪?”
雌虫恶意地笑道:“哪儿?当然是被我吃了,别说,虽然他病歪歪了那么久,味道还不错。”
“哈哈哈没错没错,我也吃了。”旁边的虫附和着,发出刺耳的笑声。
雅赫斯脑子里嗡的一声,他突然听不见任何声音了,好像掉进了一个什么都没有,只是无边黑暗的空间,灵魂在下坠。
“怎么了小杂种?起来找我报仇啊。”雌虫看雅赫斯僵住不动了,还在出言讥讽。
结果下一秒,他就没法保持这般从容了,再抬起头的雅赫斯,双眼赤红,额上布满凸起的青筋,犬牙伸长出嘴,面目狰狞,好像一只发狂的异兽。
雌虫的神色变得凝重,俯低了身体摆出战斗的姿态,低骂道:“遭了,这小杂种要发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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