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新婚夜(2 / 2)
但路俭兰显然领会不到,她喘着气把衣服拢起来,坐起身和他面对面,认真道:“我突然想起来,我们还没有正式交换名字呢。”
“他们应该告诉过你了。”
路俭兰耐心道:“这不一样的,就像你知道皇帝叫什么,但能说你认识他么,可如果你们两说了几句话之后交换了名字,那就不一样了,你就可以和别人说你认识皇帝了。”
“你真是什么都敢说。”
刘殊看着路俭兰的眼神,终于确认她的确是认真的并非故意找茬。
他声音清冷,与刚才的急不可耐仿佛不是一个人:“刘殊。”
“为什么会叫殊呢?”
“别也,异也,为殊。”
路俭兰夸赞:“好名字。”她又主动说到:“我叫路俭兰,俭以养德的俭,梅兰竹菊的兰。”
“你读过书?”刘殊问。
路俭兰诚实地说:“不知道算不算读过书,但字应该是认识的。”
她醒过来之后不管是看告示还是路上遇见招牌,都没有遇到过困难,偶尔脑子里还会飞出几句文绉绉的诗文,她猜测,自己应当是会读书的,不过读得好不好就不清楚了。
“夫君你平时可有什么忌讳需要我特别注意……”路俭兰又问。
刘殊忍耐道,“这些之后有许多时间慢慢说,今天先到这里。”
“哦,好吧。”路俭兰颇有些失望,其实她还有挺多话想说的。
“等等!”
刘殊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从来没有谁在床榻上一而再再而三地败他的兴子,他控制住路俭兰的两只手放到床头,用一只手压住,并不打算理睬她。
“痛——”路俭兰却突然剧烈地挣扎起来,慌乱间撞到了刘殊的不可言说之处,刘殊立刻松开了她,滚到一边。
路俭兰惊呆了,她没想到自己竟然有这么大的威力。
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隐忍挣扎的模样,半晌后终于反应过来,用手轻轻抚摸过他的脊背,哄孩子一般说:“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你要实在疼得厉害,就也打我一拳好了,不要生气好不好?”
刘殊咬牙问:“路俭兰,你到底在干什么。”
路俭兰语气也有些委屈,“你弄疼我了,我喊了你非不听,我也是没办法。”
她把手伸到他面前,“你看,我的手骨头还没长好,你压疼我了。”
刘殊觉得自己是疯了才会觉得这个路氏也有可以亲近之处!
虽然欲望还在但刘殊被折腾得已经清醒了不少。
“我去隔壁睡。”
路俭兰却急忙拉住他的衣袖说:“那怎么可以!”
话一出口她可能是反应过来自己说得太过露骨,终于有了几分羞涩,声音减低,“喜娘说了夫妻新婚都要洞房的。”
刘殊仍然不动,路俭兰暗自咬牙,径直扑进他的怀里,顿时温香软玉撞了满怀。
她勾着他的脖子,抬头仰望着他,“只要避开我的手就行,没关系的,真的。”眼神中满是期待。
刘殊的手慢慢抚上她的脊背,从亵衣底下钻了进去,他问:“谁教你如此主动的?”
他上辈子纳的那些姬妾,即便是风尘女子,在他面前也是要装出羞涩矜持的样子,断不会如此直接大胆。
路俭兰不解地说:“我想让你高兴一些,你不喜欢么?”
“为什么想让我高兴?”
“我挺喜欢你的,所以也想让你喜欢我。”路俭兰想了想一脸认真地说,“不出意外我们会一直做夫妻下去,既然是夫妻,相互喜欢总比相互讨厌好,虽然说实在不行还能和离,但还是不要和离比较好吧,你说对不对?”
她点点头,“这是我的诚意。”
既然是她主动,自己也没必要客气了。
刘殊俯身压住她,将她的右手拿了出来,放在边上。
陷入迷乱之前,他忍不住想,她真是个不一般到有些古怪的女子,是因为没了记忆的缘故么?
……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蘅儿,我很喜欢这句诗,你觉得……写得怎么样呢?”
这是什么,蘅儿是谁……
路俭兰想去看,却怎么也看不清,反而如同一团雾气消散了。
很快,无边的潮水将她缠住,向深处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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